喪氣中年代表隊(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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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今晚的主旋律。
緝兇處的其他人都被鹿野首領是相野親舅舅的訊息給震到了,聞月用團扇擋著嘴巴掩飾驚愕,陳君陽比平時更沉默,其他人也都沒有多話。
他們其實有很多的疑惑想丟擲來,可看著相野的樣子,又怕刺激到他。
等到相野回房,低低的驚呼聲才在前廳響起。如果楚憐說的是實話,那鹿野的首領到底是個多心狠手辣的人,連自己的親妹妹和親外甥都不放過。
平日裡最嘮叨的決明卻一直沒冒泡,邢晝也把相野送回來後就出去了。錢秦的事具有一定的社會影響力,必須好好善後。
邢晝再次回到民宿時,已經是半夜。
相野還沒睡,他就躺在陽臺的搖椅上想事情。直到身後傳來“叮”的一聲清脆的金屬敲擊聲,他才稍稍坐起身,回頭,看到了站在隔壁陽臺的邢晝。
陽臺和陽臺之間雖然互不相通,但只隔了一層護欄和空調外機。邢晝敲了敲護欄,權當是敲門,提起手裡的外賣,問:“要吃嗎?”
相野聞到熟悉的燒烤香味,沉默兩秒,點頭。
邢晝也沒過去,直接將東西遞給相野,還附贈一瓶冰可樂。他自己卻不吃,倚在欄杆上開了罐啤酒,潤潤嗓子。
末了,他又叮囑:“吃完之後不要丟垃圾桶裡,會被聞月發現。”
相野:“這裡禁止點外賣?”
邢晝:“喬治會覺得你是不是嫌棄他做的飯菜不好吃,大半夜也會爬起來給你燒烤。他做的燒烤很不錯,但香味也很容易把人弄醒。聞月常年在減肥,她會抱怨。”
相野無言以對,聽邢晝這描述的詳細程度,類似的事情肯定已經發生過。說起來,住進民宿幾天,他還沒見過那位喬治。
想著想著,他的思路又開始跑偏,過一會兒轉頭問邢晝:“他們沒為難你嗎?”
他們是誰,指的當然是上面的人。
相野知道自己在美院的舉動,不符合緝兇處一貫以來的低調作風。邢晝去善後,說不定會被為難。
“我是緝兇處的隊長,這些本來就是我該承擔的。”邢晝面不改色,頓了頓,又說:“但楚憐已經叛逃,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越界了。”
相野沉默。
他知道邢晝是什麼意思,先不說楚憐當年叛逃的事情有沒有內情,就說這一次,他親口承認利用鹿野的人殺死了錢立春。即便錢立春犯了錯誤,楚憐動私刑,依舊是越界,更何況那是殺人。
或許這正是他離開緝兇處的原因?
即便有苦衷,也知道自己回不來了,所以隱到暗處?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殺了那個所謂的舅舅,報仇雪恨嗎?
這時邢晝問:“你相信他說的話嗎?”
相野:“一半。”
邢晝:“哪一半?”
相野:“他應該不會憑空捏造一個人出來。”
“舅舅”這個人物,應該是真實存在的。但初時的震驚過後,相野反覆思考,還是沒有盡信。或許是因為他天生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又或許是老頭對他的教育太深入人心,他還是對楚憐的話保持一定的懷疑。
邢晝見他還保持著理智,便不再多言。
楚憐很有種蠱惑人心的能力,邢晝不怕相野偶爾的出格,就怕他被楚憐拐帶著誤入歧途。堅守本心是件很難的事情,更不用說相野還那麼年輕。
邢晝不由掃過他的肩頸和腰,蹙眉。男孩子,還是太瘦了點。
翌日,相野睡得晚,起得也晚。大家很默契地沒有打擾他睡懶覺,喬治還特地為他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儘管他依舊躲在後廚沒有露面。
唯有邢晝一如既往,等相野早餐吃得差不多了,他就突然出現在前廳,說:“消消食,準備訓練。”
聞月站在他身後衝相野使眼色,邢晝察覺到了,但沒理會。邢隊長就是這麼的心硬如鐵,睡懶覺可以,但該訓練的還得訓練。
一夜過去,錢家的事情也基本上有了定論。
錢秦還沒來得及對抄襲風波做出什麼回應,就因為錢立春的死被帶回警局調查。明眼人都看得出錢立春死得巧,這邊老子死了,那邊兒子也立馬出事。但在大眾都不知道鹿野存在的情況下,最有可能的猜測變成了錢立春是因為東窗事發氣死的,更有甚者懷疑他的死與兒子錢秦有關。
錢秦進了警局倒是學乖了,嚷嚷著要見律師。金律師為了百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