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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西漢時代就有專門解釋《中庸》的著作,《漢書·藝文志》載錄有《中庸說》二篇,以後各代都有關於這方面的著作相沿不絕。但影響最大的還是朱熹的《中庸章句》,他把《中庸》與《大學》、《論語》、《孟子》合在一起,使它成為“四書”之一,成為後世讀書人求取功名的階梯。
朱熹認為《中庸》“憂深言切,慮遠說詳”,“歷選前聖之書,所以提挈綱維,開示蘊奧,未有若是之明且盡者也。)(《中庸章句·序》)並且在《中庸章句》的開頭引用程頤的話,強調《中庸》是“孔門傳授心法”的著作,“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其味無窮,都是實用的學問。善於閱讀的人只要仔細玩味,便可以終身受用不盡。
程頤的說法也許有些過頭,但《中庸》的確是內容豐富,不僅提出了“中庸”作為儒家的最高道德標難,而且還以此為基礎討論了一系列的問題,涉及到儒家學說的各個方面。所以,《中庸》被推崇為“實學”,被視為可供人們終身受用的經典,這也絕不是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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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原文】
仲尼曰(1):“君於中庸(2),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中庸也(3),小人而無忌憚(4)也。… (第2章)
【註釋】
(1)仲尼:即孔子,名丘,字仲尼。(2)中庸:即中和。庸,“常”的意思。(3)小人之中庸也:應為“小人之反中庸也”。(4)忌憚:顧忌和畏懼。
【譯文】
仲尼說:“君子中庸,小人違背中庸。君於之所以中庸,是因為君子隨時做到適中,無過無不及;小人之所以違背中庸,是因為小人肆無忌憚,專走極端。”
【讀解】
孔子的學生子貢曾經問孔子:“子張和子夏哪一個賢一些?”孔子回答說:“子張過分;子夏不夠。”子貢問:“那麼是子張賢一些嗎?”孔子說:“過分與不夠是一樣的。”(《論語·先進》)
這一段話是對“君子而時中”的生動說明。也就是說,過分與不夠貌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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