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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的家時是有回家的感覺,但是到這裡時卻有種來到秘密愛巢的感覺,進門前總會下意識地看看四周。當然,公寓一帶安靜悠閒,沒有人影。久木確認過這一點後走進公寓,坐電梯直上四樓,按了轉角處第二間房間的門鈴。
凜子在房間裡的話,總是迫不及待地飛奔出來迎接他,但今晚行動稍慢了些。
他有些擔心地再次按了門鈴,正打算拿自己的鑰匙開門時,門才終於開了。
“回來啦!”凜子垂著眼睛,聲音有些低沉。
“出了什麼事?”
凜子沒回答。
“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脫下喪服又繼續追問,凜子把衣服掛在衣架上。
“媽媽剛才打電話來……”
凜子最近把這房間的地址和電話告訴了在橫濱的母親,從她那陰沉的表情,可知電話內容並不愉快。
“她說什麼?”
“她說了很多很多,最後說要斷絕母女關係……”凜子說著,手按住眼角。
久木換上睡袍,坐在沙發上,長長嘆了口氣。
他知道凜子母親已罵過她好幾次。對於已婚女兒擅自拋棄家庭,跑到外邊與其他男人同居,作為母親會痛斥怒罵也是正常的。但是說要斷絕母女關係,這還是頭一回。
“是她突然打來的?”
“我一直窩在這裡,也沒跟孃家聯絡,她大概覺得這件事不能再繼續放任不管。”
“真的說要斷絕關係?”�
“說啦!還說已經不是母女,以後不準踏進家門一步。”�
久木以前也聽說過凜子母親很嚴厲,沒想到竟會說出這麼毅然決然的話來。
“她還是不贊成離婚嗎?”
“那件事她好像已經死心了,她說也不把事情講清楚就擅自離家和別的男人同居,她說她不能原諒我這一點,還說自己不記得養育過這麼淫蕩的女兒……”
“淫蕩……”久木不覺低語。
的確,他們日日夜夜在這房間裡反覆做的事只能用淫蕩一詞來形容,但久木也希望人們不要忘記在那背後也有著絕對的愛。
“你對她解釋了吧?”
“說不通的,她說我優柔寡斷,上當受騙欺負好人,還說我是受不了你的肉體的誘惑,說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可憐女人!”
久木無言以對,凜子嘆口氣又說:
“我跟她說了不只是這樣,但媽媽不懂,這種事情沒有實際體驗是不會懂的。”
雖說是母女,進行這種對話也委實不簡單。母親認為陷溺在愛情中的女兒是受到肉體的誘惑,女兒一邊表示,一邊卻又在辯說母親根本沒有體驗過,不瞭解真相。
不可思議的是在接過電話之後,曾經激烈反駁的女兒卻因為母親一句“不再是母女”而深受打擊,痛哭失聲,看來還是無法擺脫為人女兒的心態。
無論如何,想到造成她們母女感情破裂爭執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久木覺得有責任,同時也感到坐立不安。
“我現在真的只有這裡可以呆了。”
7。鞭撻懲罰
久木輕輕扶著垂頭喪氣的凜子的肩頭。
“不要緊,你母親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她不可能明白的,因為她自己沒愛過這麼深。”
“是你愛的比較深?”
“她覺得凡事平凡穩定最好。”
此刻凜子或許確實感覺到自己作為女人已經超越了她母親的感情世界。
“媽媽不瞭解就算啦,只要你能瞭解……”
“我當然瞭解。”
凜子突然緊緊抱住久木:“抱我,用力地抱我!”
久木照她吩咐緊緊地抱住她,她又叫著:“打我,用力地打!”
“打你?”
“對!使勁兒地打,我是壞孩子,打我吧……”
凜子突然站直身體,扯開胸前鈕釦,開始脫衣服。
久木不知該如何是好,在主動脫掉衣服的凜子裸體上,他看到和自己共通的孤獨陰影。
現在的久木,和家庭、公司同事都有隔閡,在獨自飄零的孤獨感裡受折磨。這一點凜子也同樣,陷於自以為此生不再來的深沉之愛中,愈悶頭往前走愈疏遠社會親人,最後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被周遭拒絕隔離與世的男人與女人,最後能夠相偎相依的仍然是孤立的女人與男人那裡。寂寞的男人找上寂寞的女人,只有隨心所欲,任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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