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床上,凜子先去關掉了門前燈。
房間霎時籠罩在黑暗中,只有月光照到的窗邊微微泛亮。�
久木呆看那靜寂的光亮時,凜子在床左邊靠近浴室的牆邊微微前傾著身體,開始脫和服。伴隨著����的絲緞摩擦聲和服帶鬆開,再抽出幾條腰帶,和服帶結繩掉了下來。
原先以為靠不住的月光,在眼睛熟悉以後也有相當亮度,只見背對他的凜子在月光中彷彿披著罩衫。
古時候高貴的婦女外出時都披一件從頭到腳的薄衫,此刻的凜子看起來就是那個樣子。因為她的和服還掛在肩上,身子前傾,正在脫內衣。
一般情況是先脫和服,接著脫長襯衣,然後是內衣,一件件按順序脫,但此刻在已有肌膚之親的親密男人面前,她卻仍然披著和服背對著他。
令久木痴迷的就是凜子的這份矜持和氣質。
不久,她像是脫完了,仍披著和服走進浴室。
凜子走進浴室後,才脫光所有衣物。
久木追嗅著脫下的和服餘香,在淡淡的光影中想到:
就是一開始端莊矜持的女人放開後才讓人痴迷,原本就放蕩的女人再淫亂,也難再添情趣。對男人這種心理她是知道抑或不知呢?浴室裡微微傳來凜子衝浴的聲音。
為了等一下凜子要出浴室,久木關掉所有燈光。這動作看似在配合凜子,實則另有其盤算。房間裡的溫度就是全裸也無妨,窗簾未關的兩扇窗透進微弱但透明的月光。
現在只等美麗的獵物出場了。
5。讓月光來行刑
可是不知為什麼,從浴室出來的凜子站在門前不動,無意靠過來。
久木不解,抬起上身看過去,凜子便問:“為什麼拉開了窗簾?”
這種事不需要說明,久木緘默不語,凜子走向窗邊想去拉上窗簾。
於是,凜子整個身子浮現在窗外透進的月光中。
剛衝完澡的裸體包著白色長襯衫,腰帶因為太長而垂下兩頭,頭髮向後攏到微昂的頸子上。
久木一下子被這模樣挑逗起來,他跳下床,抓住凜子的纖纖玉手。
“剛才不是說過要讓你在月光下裸體嗎?”
“那怎麼行……”
久木不理會,牽著凜子的手回到床上。
凜子還在意窗外透進來的光亮,但被久木抱到床上後,便死了心似的靜靜仰臥不動。
“我要在月光下解剖你。”
“好可怕,不要。”
“你乖乖的就沒事,你老實別動,就當是把一切獻給月神!”
久木宣佈過後,先解開長襯衫的腰帶從一頭抽出來,用雙手靜靜撩開凜子的衣領,再撩開乳房微露的衣襟。不知是久木的宣佈生效,還是無法抗拒太過清明的月光,凜子仰臥不動,毫無拂逆之意。
因為她太過順從,久木反而有些困惑,長襯衫已從領口到胸襟,最後到下襬全部被拉開來。
凜子突然微微扭動下半身,但已無衣服遮掩,完全無從躲避。
久木像盜賊般專注地從放棄抵抗靜躺著的女體上剝下衣物,無力抗拒的女人裸露在月光下任憑盜賊為所欲為。
即使如此,她還像是要躲避窗戶透進的光亮般輕輕別過臉去,緊閉雙眼,兩手也像要遮掩似的護住下身。
凜子的面板本就白嫩,在月光下更顯蒼白,部分地方形成的陰影,更襯托出其他地方有如白蠟。
“好美!”
不論是多麼殘酷的行刑者,在看到太美麗的女人時都難免心蕩神馳,何況是久木這個暫時客串的行刑者,更無法戰勝美的誘惑。
他最初本想一旦剝光她的衣服就發動猛烈進攻,可面對這份美景,看得痴迷不覺心生憐愛,想再好好看一看。
年輕時只知道一個勁兒的掠奪,經歷一些年歲後,覺得意淫也頗多快感。他現在就把自己化做月光,像透進雪白女體似的任憑視線匐匍其上。
雖然沒有碰觸肌膚,但是凜子也能感受到男人迷亂的眼神正舔舐她的全身,不久,她終於耐不住似地背對月光,翻過身去。久木雙手定住她想縮回的四肢,在凜子耳畔低語。
“讓月光來行刑!”
蒼白的女體正是獻給月亮的牲禮。
不過如若讓清澈的月光侵犯女人的身體,有必要採取相應的有品位的手法。首先要用溫柔的手誘匯出略顯羞澀與迷惑的女體中淫亂的感覺,這種刑罰比一味粗野、獸性的佔有更加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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