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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年正式升任子公司社長時突然發的病。
“我想是因為被外放才得這病的。”
“怎麼可能?不會有這種事吧!”
“可是在那之前一點異狀也沒有。”
如果真是那樣,那就是對工作的熱誠和緊張抑制了癌細胞擴散嗎?
“像你多好,看起來精神抖擻的。”水口意味深長地仰望久木:“我也真該像你一樣好好遊戲人生,任性妄為地生活就好了。”
“來得及,沒問題。”
“變成這樣怕不行啦!人總歸要老死,必須在能做的時候就做想做的事不可。”
仔細一看,水口略增皺紋的眼尾微滲著淚水。
結束三十分鐘左右的探病時間,久木走出病房,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催促著似的,思緒紛亂激昂。
感覺被什麼催促,是因為目睹和自己同年齡的人得了癌症,死亡逐步接近的事實。當然,過去也不是沒有碰過比自己年輕的人死去,可是水口是他老早就認識,又是進公司後一路談得來的好朋友,衝擊也就特別大。
當他再次想到自己也到了這個年齡,已不再年輕時,就覺得被無可名狀的事物逼趕著。還有,讓他心中深感莫名激動的是他切身體會到了水口所說的“人必須在能做的時候去做想做的事不可”。
水口死亡當前,確實後悔他以前的生活方式,在旁人看來,那是一往無前的充實人生,但他本人還是有無奈的情緒在他心中打旋。姑且不論那是工作或是與女性的愛戀方面的事情,總之就是有悔。
人的一生就算看起來波瀾萬丈,結束時回顧過往,或許意外地只見平庸。在這個意義上,無論怎麼生活似乎都會有悔恨,但仍然不希望在死亡之際還有感覺失敗或當初真該如何如何的懊惱。
久木再次回想起水口說著後悔時眼中含的淚。
我不要像他那樣遺憾地結束一生。久木這麼想的瞬間,腦海中浮現出凜子的面容。
此刻,和凜子的戀情正是久木最大且惟一的生存價值。也許有人會說對女人傾注如此熱情像什麼話,但工作和愛情對人來說,都是值得傾注一生的大事。而現在,自己也正傾注全部精力活在獨佔愛戀一個女人的大事業裡。這麼一想,體內自然精思泉湧,一顆心早已奔到凜子等待著他的房間裡。�
5。拋夫棄母
是櫻花季節即將到來前有些陰鬱的午後。
距離開花時間還有點早,但暖和的天氣已讓花蕾膨脹欲開。
久木攀著電車吊環,經過春陰氣息濃濃的街道,趕赴凜子正在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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