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頁)
我黨絕不能容許挺進隊淪為防衛團體或是秘密組織,並且還須設法使他們成為十萬的衛隊,用以保護民族社會主義的觀念。也就是保護深刻的民族觀念。
第十章 虛偽的聯邦主義
一九一九年的冬天尤其是在一九二○年春夏雨季,我黨對於在大戰時已經超於嚴重的問題不得不來採取一種態度。
這在本書上編中已經照我所見到的德國崩潰的徵兆,大略的述過了,而尤其是對英法的指使的擴大南北德意志間踢有裂痕的宣傳計劃特別的加以注意。
一九一五年的春天煽動反對普魯士的報紙出現了,它們認普魯士是大戰唯一的禍魁。
到了一九一六年,這些狡猾的無恥的宣傳手段已經醞釀成熟,他們不惜利用人類的最卑劣的本性,來鼓動南德意志反對北德意志。
不久,他們的煽動就發生了結果,政府和軍事當局(尤其是巴維利亞的軍事當局)實在不能負擔相當的責任;因為他們對於這種卑劣的宣傳,竟是看它孳長起來,優遊養奸,不能立即用斷然的手段去防禍於未發之先。
他們反而竟像是不留痛癢的,不知道這種宣傳,不但有礙於德男民族的疑統一,並且還助長了聯邦的勢力呢!從有史以來因為疏忽得到的懲罰,從來不會有比這更甚的。
從此普魯士就一蹶不振,危害到整個德國,而促其崩潰這不獨在德國有著亡國的痛苦,各邦也同歸於盡了。
在當時柏林的市間,對於普魯士的痛絕,恨達於極點,這種惡劣的空氣完全是受人慫恿而激成的,他們對后皇室的反抗,實為革命的出發點。
但是如果說,人民對普魯士的反感純粹是為敵方的宣傳而致的,那也不盡然。
因為我國戰時的經濟組織騙取全國的財力,完全集中於柏林這種荒謬的制度,就是市民對普魯士發生反感的主要原因。
狡黠的猶太人,他們並不是不知道他們借了戰爭團體的美名,去從事無恥的掠奪,而使日耳曼民族受到危害,那必定會遭到反對。
但是當日耳曼民族沒有受到攻擊的特候,他們一些也不驚恐。
因為戰爭對他們並不有什麼損害。
於猶太人遂生出一計,要使挺而走險的群眾對他們起反抗,不如激動他們的憤怒,而使他們自己去胡鬧。
以後革命注爆發了。
國際主義的猶太人柯爾特。
愛斯納爾他就開始挑撥巴維利亞來反對普魯士。
他的所以這這樣的處心積慮,使革命運動在利維早亞發動,使巴維利亞的民眾去反對國內其他各地,這並不是他們的民眾為巴維利亞打算,實在他們是完全盲目有受著猶太人的指使。
猶太人利用巴維利亞人民固有的天性和嫉忌,以之來使德國傾覆。
如果德國一朝傾覆了,那麼,德國受布林雪維克義的魚肉,自然是毫不困難的。
共產黨的煽動者,他們說委員制共和國(Republics Kfmitttees)如果因了反抗軍的進展而受到傾覆,那就好像是反對普魯士和反軍國主義的組織,被普魯士的軍國主義所克服了是一樣的。
他們這樣的宣傳詭計竟得到絕大的成效,當巴維利亞立法議會選舉的時候,愛斯納爾在慕尼黑所有的當黨徒不到一萬人,共產黨也不到三千人,到地委員制共和國傾覆以後,這兩黨連合在一起,所有的黨徒,竟增加到十萬左右。
我覺得我所做的事,從有生以為最不能得到人家的同情的,要算是反抗這種反帝普魯士運動了。
委員制的時代慕尼黑舉行第一次的民眾大會,在那進會場中對於德國其他部分的嫉恨,真像瘋狂了一般,尤其是對普魯士為最厲害。
那裡如果有一個北德意志人參與會議那說不定就有了性命的危險。
這種示威運動,在將中散會的時候,常常狂呼“脫離普魯士”“打到普魯士”“和普魯士宣戰”一在德國國會中有一維護維利亞主權的出色人物,他竟高聲狂呼“情願死了做巴維利亞的鬼,不願生著去做普魯士人。”這真可說是一針見血的話了。
我所幹的奮鬥起初只是我—個人,後來才得歐戰時許多同志的幫助,我敢辦現在荒謬叛亂的結合,所以終歸消滅的原因,實在是全靠著我們巴維利亞的同志的力量。
反對普魯士和聯邦主義是毫無關係的,聯邦運動,他的目的如果只是在破壞或解散另一邦那是十分不當的。
一個真正的聯邦主義者,他既不把畢士所說的帝國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