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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信能夠防止的事變。
關於日耳曼民族復興的目的和理論,凡日耳曼運動都是十分正確的,可是,在他所選擇的方法是不大恰當的。
這種運動,是有著他固有的民族性的,但是因為缺少社會性的緣故,他因此不能得到民眾的同情,這是很可惜的!
他的反猶太主義,是革於種族問題的重要,而不是基於宗教的原理。
還有,他反對一種確定的教義,那是在事實和策略上完全是屬於誤謬的。
基督教社會主義黨對於運動復興日耳曼民族,他的目標過於含混不清,不過在他的一政黨而盲,那他的方法實在是對的。
因為這黨能夠認識清楚社會問題的重要,但是,反對猶太人的鬥爭方法,這不免是錯誤的,而且還把民族的觀念的重要忽略了。
在當時我極不滿意而失望了,而且我知道了奧地利的空虛,我愈感到要拯救奧地利上無望的了。
我深深地感覺到奧地利是代表日耳民族的不幸。
我又深信奧地利阻礙了真正偉大的日耳民族,而贊助非日耳曼民族和一切其他的事。
我於是憎恨著維也給的人種的駁雜。我更憎恨著捷克人、波蘭人、匈牙利人、羅沙泥亞人(Ruthenians)塞爾維亞人(Serbs)克羅特人(Droats)的聚集在一處,最討厭而憎恨的,便是到處可遇兇的寄生的猶太人。
我毫無一些愛護奧地利的心意,但是,對於德意志帝國是永矢弗忘的。
所以我看到奧地利帝國和崩潰,便是日耳民族得救的開始。
因此,我想回到我情感所寄託有秸德國的心念愈切,因為我在幼年時代已私心向往了,我希望我將來做一個著名的建築家,不論命運是怎樣,我必專門為民族效勞。
我希望我能夠享受我應有的幸運,並且要在他那裡參加國事,我最熱烈的志願,終將實現在那裡,這便是我所愛好的家鄉。
能夠和祖國——德意志帝國——聯合而成為一個國家。
在我的一生之中,維也納實給予我最艱苦的而又最完備的訓練;到了現在,我才能開始能夠完全認識了這幾年中的訓練的價值。
我對於這時期與以詳盡的論述,就是因為在這時期中我明瞭我黨主義有關的問題極多的緣故。
我黨在創始的時候,規模很小,僅僅五年(本書寫於一九二四年,)便就變成了一個偉大的民眾的運動。
倘使命運不是雖給了我這種經驗,使我的政見有了確切的。基礎,那麼,我將不知道用什麼態度去對猶太教會民主黨,馬克斯主義以及其他所包括的一切社會問 題了。
第四章 在慕尼黑
一九一二年的春天,我到慕尼黑(Munchen)去。
這真是一個處處和維也納不同的德國的城市啊!
當我想到維也納那種各民族雜難處的情形,心裡感到很不快。
慕尼黑的語言,差不多和我的語言相同,使我回想到青年時代在下巴維利(Lower Bavaria)的那種情況。
此地在各方面都和我有一種親密之感。
我和這地方的關係的深切,實在遠過於世界的其它各地;因為,這地方和我的發展有著不可分離的關係的緣故.
聯盟的贊成者,在奧地利僅僅只有哈普斯堡的皇胄以及日耳曼人而已。
因為哈普斯堡的皇胃的贊成,就是出於強迫計劃;日耳曼人的贊成,是輕信和不明白政治的緣故。
由於輕信而贊成者,就是因為他們想藉三國聯盟(Tripple Alliance)來謀日耳曼帝國的強盛和穩固;由於不明白政治而贊成者,就是因為他們的想像和事實不符,他們的所為,實在不過是日耳曼帝國,附著在一個國家的僵死上而已;所以結果必使他們墮入深淵而不能自拔;況且聯盟能夠使奧地利慢慢地脫離日耳曼的民族性。
因為哈普斯堡皇胄既是相信和帝國聯盟之後,便可不受帝國的干涉——不幸,這一點真是兇到的很對——所以他們不難把日耳曼人在國人的勢力逐漸消滅不會發生什麼危險。而且也很無須成慮到德國政府所提出的任何抗議,這是因為德國政府的觀點,素來以“客觀”態度著名的,他們對付奧地利的日耳曼人,也是常常可以賃藉聯盟來抑制反對,無論任何堅決的呼籲,凡斯拉夫人加以特別可恥的祖護而引起的,都可以用那聯盟的口實而給予制止。假使我們對於歷史以及日耳曼的民族心理有過精密的研究,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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