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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可稱有民族性的優秀分子。
奧地利國人的“文化鬥爭”(Kulturkampf)的結果實際上簡直是等於零。
倘使政黨並不想摧殘民族的道德,那就不應該和宗教問題發生任何的關係一樣。宗教也不應該混入政黨的陰謀中去。
如果教會中的長老,他們利用宗教的制度和教義,去損害他們自己的民族,那他們便不能得到人們的信徒;他們不應該以自己的矛,來攻自己的盾。
一個政治的領袖,他如果具有改革家的優點的話,是絕不該去幹涉人民的教義和組織的,否則,他就不應該去做一個政策家;而宜去須知一個宗教改革家了。
其他無論什麼態度,都要能上能要引起大禍來的,尤其在德國。
基督新教(Protestantismm)自能促進德國內在和純潔民族的愛國之心,或是維護日耳曼民族的生存、語言、以及自由,因為這些都是新教的根本要點;但是要從 惡敵的手中去把民族教出來,這一個企圖,在新教是極端仇恨的,因為他對猶太人 的態度,差不多成為一個信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新教條對之,仍是抱著懷疑莫決的態度;——如果這問題不能得到那麼,復興日耳曼的一切企圖,大都缺乏意義而或者沒有成功的希望了。
我們現在的兩種教義,對於猶太問題所取的態度,不是和民族的重要以及宗教的需求,都不相合嗎?試把猶太的牧師對於一切有關於猶太人的問題所取的態度, 來和我國的牧師(這兩教派的大多數牧師現在業已停職!)的態度兩相比較一下,那 就可以明白了。
這一些,在我們擁護抽象的觀念的時候所常有的一種現象。
凡是“國家權威”,“民主主義,”和平主義,”“國際團結”等等觀念,我們常使之變為一種固定而純粹的理論,以後主是碰到了有民族切要的事件,就可發 一概由這個觀點來給予判斷了。
凡是在凡日耳曼運動失敗的各處,基督教社會主義黨因為都十分的看明白了,所以處置起來,都很妥善而有計劃的。
基督教社會黨對於民眾的重要性有著很深切的瞭解,所以一開始便明白宣佈其社會性,以便吸引一部分的民眾。
自從他真正收納了下層中等階級及工人階級之後,便得忠實而有犧牲精神的黨徒。
這黨為了要避免和任何宗教的團體發生吉突,因此便被有勢力的教會所與以擁護。
這黨很深切的知道大規模的宣傳的價值,並且專從心理上去影響一般民眾的本能。
這黨一心想救援奧國而遭遇了失敗,他的失敗的原因便是要方法的錯誤,(這是有著兩方面),和目標的糊塗 。
它的反猶太主義,是依靠了宗教的觀念,而不是以種族為基礎的。
這種錯誤的由來,正與千萬第二錯誤的原因相似.
它的創始人以為始果基督教社會主義黨要救援奧國,那就不應該根據了種族的原則;因為假始是如此,那麼,奧地利在不論何種情形之下,全國必解體的,這黨 的領袖,以為地奧地利現狀下的維也納,必須盡力避去分裂的趨勢,百應該擁護促 成統一的妯點。
在那個時候,捷克分子大量的侵入了維也納,所以對於一切種族問題,大都作著極的容忍之外,竟也無法可以使這些分子不反對日耳曼民族。
假始要救援奧地利,那麼,這種分子也是少不來的。
所以該黨的領袖竭力排斥曼轍斯特(Manchester)的自由思想派,以謀聯絡維也納於中的大多數捷克小商;他們想靠了這點為根掠宗教的反猶太主義增加一個口號,並且想藉此而化除舊奧地利的一切人種的紛爭。
這是十分明顯的,根據宗教而起來的爭鬥,對於猶太人不會感覺到多大的痛苦的。
假使情形到了無可奈何的時候,只要有一滴的聖水,便可以解救了他們的危難,而且還可以儲存著他們的猶太教。
因瞭解種不徹底的辦法,就使得基督教社會主義黨的反對猶太人的主張失掉了真實價值。
這種虛假的反猶太主義,比了無論什麼都壞,所以與其有實上還不如無,因為人民已被人牽住了鼻子呢!
呂格兒博士假使是生在德國的話,他便可以做我們的民族偉人之一;不幸,他這個人和他的事業都發生在無能的奧地利。
當他死的時候,巴爾幹的微弱的火爭,已經慢慢地日見擴大了,所耳慈悲的上帝特地奪去了他的生命,因為不忍使他目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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