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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人,我使德軍“民族化”而且使一般的紀律加嚴。
再有,工結識軍隊中和我同情我同志很多,後來,這些同志就和我聯合,因此奠定了新運動的基礎。
第九章 德國工人黨
有一天,我接到了總部的一個命令,要我去調查一個社團的情形。這個社團,顯然是有政治作用的。在幾天之人,他們將要用“德國工人黨”的名義來舉行會議;而且費德還將前去演說。
我必須去赴會,察看眾情而做一個報告。
現在。軍隊對於政黨發生的好奇心,已經充分地明白了。
自從革命之後,軍人已經獲得了政治上活動的權利,就是毫無經驗的軍人,也充分地來利用這種權利了。
但是,中央黨和社會民主黨,他們發覺了軍人對於革命黨的同情,已在慢慢喪失而傾向於民族復興運動,因而十分後悔,才知道應該撤回軍隊中的選舉權,並且還應該禁止其參加政治。
衰弱了的資產階級,以為軍隊必須回覆過去的情形,而為德國國防的一部分,但是中央黨和馬克思主義的意兇,那差不多把民族主義看作是一顆毒齒,必須把他來拔除的。
但是,沒有民族主義,那麼,軍隊僅僅成為一種永久的維持治安的警察而巳,不再是抵抗敵人的一種力量了。
以後和年的事實,就是一個明證。
所以,我對於上述的工黨,雖然是毫無所知,然而也決定去參加他們的聚會。
旨德的演講完畢了我很高興,我以看已足,準備出場時候,忽來宣佈說珊在人人都可發言,因此我就站定了不去。
但是,起初所見聞的,一些也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後來,忽然有一位“教授”站立起來說話了,他對於費德的議論發生了疑問,待到費德對他了滿意的答覆之後,他又突然把“事實的根據”作為要素,毅然地建議著,說這個新興的青年黨最是適於能使巴維利亞,脫離普魯士的壓迫而奮鬥的。
這位先生真是厚臉,他還說這事如果能夠實現,那麼,日耳曼奧地利必定會立即和巴維利亞聯合德國的和平
也就有了希望,以及其他類比的無意義妄盲。
在這時候,我乃不得不請求主席,准許發言,我也來發表一些意見。
我因此把這位“學者”的狂言痛加駁斥,我的言論,也就獲得了很的勝利。
我的話還未說完,他已經像喪家之犬一般的狼狽逃出去了。
在那時,我會把這件事反覆的加以思索,並且預備置之勿論了。
可是,這真是使我一生驚奇的,就是不到一星期,忽然戮接過了一張郵片,說是已經准許我做德國工人黨的黨中:並且請我去參加下星期三的該黨的委員會。
他們這種做求會員的方法,真使驚詫得不知所以,叫人恨既不對,愛也不是。
我想自己來樹立一個黨,我絕無參加現成黨派的心意。
真的,我實在不會有過參加他黨的夢想。
我真擬動手寫信去答覆該黨的時候,忽然我生出了一種好奇心,決意要那天我自己到會,趁此機會要親自解釋我的理由。
星期三到了。忽然,有人來告訴我,說是全國工黨的首領將來親自出席。
這一個訊息,使這聽到很有一些驚奇。
我的理由,也只好慢慢來宣告瞭。
恃然,他真的準時出場了。他就是費德講演時的重要的發言人哪。
這件事更使我詫異了,我決計靜待著,看他有些什麼事件發生。
無論怎樣他們的大名,我是已經知道了。
該黨全國的首領,是叫赫勒先生(Herr Harrer)慕尼黑的主席便是安頓·德萊克斯勒(Anton Drexler)
開會了首先是宣讀上一次會議的記錄,並且再對演說的人表示謝意,接著便是新黨員的選舉——就是透過我入黨的問題。
我就開始向他們發問。
我方才知道了該黨除少數重要的原則外,毫無所有,其他是什麼也沒有了,沒有黨綱,沒有小冊子,沒有印刷品,甚至一個區區的橡皮圖章都也沒有置備:然而,他們卻有著極大的信仰的良好意志。
我不願對他們加以嘲笑了,我很知他們所研究的是些什麼事了,倉促產實渴望著一種新運動,這種運動,實在是比了一般稱做黨的範圍還要大。
於是,我就碰到了有生以來最困難的問題了。我對於這個黨究竟是加入呢還是不加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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