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珹lbero、Davidoff、Dannemann,也不錯,都是名牌雪茄。”
張子昂欽佩地看著父親,“哇,老大,你懂這麼多,連外語發音也那麼正宗了!”
“這兩年北美、歐洲跑多了點。”張大年滿足地拍拍兒子的肩,“咱們抽雪茄,哦,抽雪茄還有點講究,要不要跟你說說?”
張子昂點頭,“好啊,是不是先把一頭剪掉。”
“沒錯!”張大年指著雪茄一頭,“這一頭是封閉的,要剪掉,否則吸不了,不過呢,這得看場合,如果在酒吧或狂歡party上,就沒必要像個老頭那麼正兒八經了,用嘴巴咬掉,才顯得更粗獷更有個性,是不是?”說完,咬掉雪茄封口。
張子昂也跟著咬,笑起來,“這樣還能吸引美女呢!”
兩個多月來,第一次看到兒子的笑臉,張大年心花怒放,咳嗽一聲抑制內心的激動,“來,咱們把雪茄點上。”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火柴,劃燃一根,“慢慢旋轉,讓雪茄由邊緣燃到中間,邊點邊吸,不要吸太大口。”自己先點燃,又拿出一根火柴幫兒子點。
張子昂學著父親的樣子吸上雪茄,“喂,老大,怎麼用火柴,你不是拿著我那隻打火機嗎?”
張大年一怔,“哦,抽雪茄一般不用汽油打火機,最好用一種植物油燈,或者用這種無硫火柴,不然,會破壞雪茄的味道。”
“抽雪茄真麻煩!”張子昂搖頭,“偶爾抽一支可以,還是抽普通煙吧,我喜歡用我那隻打火機,老大,給我打火機。”
張大年想了想,皺起眉頭,“我沒帶在身上,可能在辦公室,回頭給你找找,走,咱們剪頭去!”拉兒子起身。
“你千萬別搞丟喔,我用一年多了!”張子昂邊走邊交代。
出了別墅,來到車邊,張子昂突然想起什麼,傷心得要哭,“天啊,花花被壓死了!”
“花花沒死,傷了一點點。”張大年把兒子挽進車裡,“我叫人帶去看獸醫了,放心,明天你就能看到。”關上車門,張大年走到車尾的一棵大盆栽後,對一個秘書模樣的人小聲說:“把狗埋了,馬上去買條一模一樣的。”說完,快步上車。
這一天,張大年給兒子當吃喝玩樂的入門老師,父子倆玩到夜裡十二點。看到兒子在回家路上滿意地睡著了。張大年心裡大罵高僧和心理醫生是騙子。他兒子還是他兒子,只有他能把兒子的魂找回來。
“糟了!今天星期六?”
送兒子上床,張大年檢視停了一天的手機。公司的事也就罷了,有一個人,再晚也得去見。不過,馬家慧不在家,又有點不放心。馬家慧趕走僧人後,又到全國各地尋訪能人異士,試圖找到一個既能夠幫助兒子,又不至於誤導兒子出家的世外高人。他和別的已婚男人不同,老婆在不在家,他無所謂,都可以自由自在。他擔心兒子醒來後找他不著,猶豫再三,叫來張福和幾個傭人,足哫茭代了十分鐘,這才放心地自己駕車離開郊外別墅。
C
鬱悶了整整一個星期,李海山還是萎靡不振。又到了星期六,一早,同宿舍其他人已走光光,該回家的回家去了,該兼職的兼職去了,該用功的也到圖書館去了,只剩下他一人睡懶覺。少了張子昂,他發覺自己十分孤單,以前,每到雙休日,兩人除了參加蘇放的攀巖俱樂部活動,有時到各大專院校找高中同學聚會,有時白天看電影或體育比賽,晚上看演唱會或偷偷去泡酒吧,有時又在全市瞎逛一通,胡亂買一些衣服之類的東西,反正日子過得逍遙自在、多姿多彩。哪像現在?每到雙休日,不知道幹什麼才好。學攀巖,是張子昂的愛好,他湊熱鬧的,張子昂不在了,他從不參加。想一個人出學校玩耍,又囊中羞澀,玩不出什麼花樣來,想來想去,唯有賴在床上睡覺、看書,省事又省錢。認真回想,張子昂從第二學年開始,就跟他疏遠了許多,經常說家裡有事,不能奉陪,估計那時開始跟林丹丹進入熱戀……
唉!想他幹什麼?人家用狗跟你打招呼呢!李海山在床上躺得心煩意亂,坐起身,看見床尾的那條中華煙又嘆息。最後幫他做一件事吧!他匆匆下床,擦了一把臉,用報紙包好那條煙,放進挎包,跑步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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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狂性怒發(4)
“老謝!老謝!”
老謝在值班室裡屋吃午飯,李海山進門叫了兩聲,他才慢吞吞露頭。
“借煙呀?我的煙抽完了。”老謝放下飯碗,用手指摳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