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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板開,挪開眼斥責他:“你別開玩笑了!你忘了自己說過的話?當年的青蘋果尚且喂不飽一頭大野狼,如今的我不懂得博香弄粉,恐怕還是無能為力。”
“你很清楚我之所以會那樣做的動機。”
“是的!但你的方法殘忍了點。”她淡淡地告訴他,“過去的事不用再提,我知道你一直都不缺伴侶,如果你想再續絃的話,隨便挑一個都比我合適,只要尊夫人不反對,我們依舊可以做個朋友。”
“你一定得這樣封閉自己嗎?”
“我也一直納悶這個問題,你還是一直封閉自己嗎?”她對答如流地反問他一句。
他一怔,然後瀟灑地聳了一下肩頭,強辯道:“起碼我的方式比較人性化,不排斥異性。”
“你別把自己捧得太高,我並沒有排斥異性,只是一直沒遇到好物件。”若茴心裡很嘔,但她還是不慍不火地為自己辯解。
“那大概是我壞得太好了,”他故意擺出沾沾自喜的樣子來激起她的斥責,“好得把別人都比了下去。我老了七歲,也長你七歲;比上雖不足,比下倒還有餘,配你剛好。”
“你還是很善於自圓其說嘛!聽過老牛吃嫩草這句話嗎?”見他微聳眉不解的樣子,她繼續解釋:“老牛本就該吃嫩草,有助消化是延年益壽的良方之一。我建議你挑個年紀輕一點、嫩一點的女孩,才好讓她們見識到你霑恩點性的魅力,以便雕塑成你所要求的標準。”
他沉思地看著她,“求你下嫁於我,真的這麼難嗎?”
若茴撇過頭去,“我不能生!”給了他答案。
他展眉好言好語地勸道:“不能懷孕而已,也不是絕症,何必如此患得患失?有些想保持身材的女人還求之不得。我已有個兒子,傳宗接代的事根本不用你操心。如果你想要領養小孩,我不反對。”他說得簡單俐落,好象抱個小狗養養就能解決她所有的疑難雜症似的。
若茴端視他略帶同情卻喜上眉梢的表情,傾聽他全然本位主義的話語,不禁懷疑的問道:“七年的時間不算短,你在事隔多年後,才想到要來找我,到底你葫蘆裡賣什麼膏藥?”
他嘴角一咧,露出惹人心跳的笑顏,“只能說時機成熟、各取所需吧!交往的女人之中,就屬你最瞭解我,在你面前我也不需再偽裝自己的身分;而你也不需要顧慮到子嗣的問題,成天被人逼去相親。在雙方互蒙其利的情況下,亦不失為一樁良緣。”
可惜的是,若茴對他的笑容無動於衷,因為早在多年前,她已被他親手打入一劑超強免疫藥水,根本不買他的帳。
“對不起,若在七年以前,我或許會考慮嫁給一名窮設計師;但現在,我卻高攀不起你這個金玉良緣了,更何況,我還不想那麼早死在你的陰柩冷冢裡。我沒打算嫁給你,也不會因為人老珠黃、拉警報就隨便找人嫁。時間到了,我要走了!”若茴站起身問,“這飯錢要對分嗎?”
金楞冷眼仰視她,語調客氣得不尋常,“不用,就當這頓飯是我這個做家長的人答謝你這位做師長的一點微薄心意吧。”
若茴淺笑地認同了他的話,轉身掀起竹簾,步履從容,裙襬搖曳,翩然離他遠去。
若茴穿著一套小碎花的棉布睡衣,站在陽臺上為植物澆水,拔掉剛冒出頭的野草,一陣急促、震耳欲聾的門鈴響起,教她不禁皺眉,放下小噴槍,拭了一下沾著泥土的手,從容前去應門。“來了!”青銅門一拉,便問:“哪位?”
隔著一扇鐵門,她瞧見一隻挽袖的褐色手臂從左至右、老大不客氣地橫抵眼前,接著瞄到寬肩上掛著黑西裝的背影,心一硬,剛要關上門時,就聽到“砰”的倒地聲。
這個重物落地的聲音讓她不得不拉開鐵門站出去,瞧個究竟,只見他一身酒臭,歪著滿臉青髭、恣情縱欲的淫相,曲著長腿,靠牆席地而坐,嘴裡唱著荒腔走板的小毛驢。他身上名貴的白絲襯衫儼然已縐成鹹菜乾,襯衫領處口還有三個口紅印,還是不同色系的!
若茴不知如何是好,決定還是先把他攙扶進屋再說,但他很不合作,若茴才剛要跨到另一側去時,他長腳一伸,害她絆了一跤跌進他懷裡。若茴傾向前,在他唇邊嗅了一下。阿彌陀佛!他是喝了多少酒?從他嘴裡吐出來的酒氣,大概可以醺死一屋子的蚊子。
若茴掙扎地要爬起來,雙手不得不扶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他忽地發出一種曖昧的呻吟聲,緊握住她的手不放,且往他胸上揉挲,唇邊還嘟噥道:“小親親,別走啊!讓我香一個。”
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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