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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真的是有喜的話呢?”
“那我得恭喜你,記得屆時提醒我買個駝鳥蛋般大的金剛鑽給你。不過你我皆知那是不可能的事。”金楞笑歪了嘴。
若茴也呵呵傻笑了兩聲,接著大聲宣佈:“那我也要恭喜你,你明年三月中旬就要做爸爸了!”
金楞當場狂笑一陣,結實的胸肌上下起伏不停,大手也蓋住整張無懈可擊的俊臉,良久才遏止住笑容,說:“我?做爸爸?哪一個倒黴的討債鬼會那麼沒眼光,挑我家投胎!”
“我肚裡就有一個啊!”若茴有著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笑容,以為他和自己一樣,被這個好訊息驚呆了。“今天證實的,已三個月了。”
金楞一聽,斂住笑意。“三個月!你不是不能生嗎?哪個庸醫幫你看的?絕不可能!”
“我的反應和你一模一樣,也是一直跟醫生強調,還跟他解釋我的病歷,他說會幫我把當年的病歷表調出來查閱,明天給我答覆。”
金楞雖一臉不可置信,但腦筋已開始快速地轉著。他有一種深受欺騙的感覺,隨即想起左明忠曾在調查報告上註記那份病歷遺失!當初他一味只想到如何得到她,反倒沒察覺出蹊蹺。這其中一定有人在搞鬼:“那麼久了,調得到嗎?”
“應該可以吧!我明天也會請明軒特別幫忙注意一下。”
“找他幹什麼?他又不是婦產科醫生!”金楞怏然不樂,他對那個叫趙明軒的傢伙沒半絲好感。
“七年前幫我診斷的醫生,就是他介紹給我的……”若茴說著就把當時看病會診的經過全數道出。
金楞愈聽愈火,“所以你相信那個姓趙的傢伙對你說的任何一句話?你不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醫生要假他人之口道出你的病情,武斷的說你不孕?”
“怕我無法承擔這個事實吧!”若茴也不太確定了。“我明天找他問去,看他怎麼說?”
“光問有啥用?讓他身敗名裂才是真的!你別再涉入。如果你的身體真不適合懷孕的話,我希望你能把孩子拿掉。”
“拿掉?!我不要!今天幫我會診的醫生也沒提及我不適孕的徵兆。”
“即使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要強迫你拿掉孩子;更何況我可能有不良家族基因存在,你知道我二伯的事吧?”
“你過分緊張了,爺爺說那是因為你二伯小時候高燒過度,來不及就醫才變成那樣的,根本和基因無關。”
金楞無話可說,勉為其難的轉過身。“不管怎樣,我不做冒險的事,先把這胎拿掉再說,以後再從長計議。”
若茴聽著他薄弱的理由,不解的看著他。“你不高興有個小孩嗎?”
“這跟高興與否無關,我是出自關心才要你這麼做的,如果你有個萬一的話,我不會原諒自己的。”金楞擺出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溫柔的以指背摩挲她的面頰。
“我……”面對這麼輕柔的話與他深邃的眼眸,若茴差點點頭了。
“把孩子打掉!”
“先讓我跟醫生商量過再說,好嗎?”
“不用商量了!醫生說你不孕,結果你還不是有了?這回難道他敢保證你的性命無慮?”
“我們多看幾家,聽聽不同的醫生的意見嘛!”若茴緊抓住他的大手。
這結果不是他要的,金楞倏地抽回手,馬上換了一個面目,“隨你,難產而死,不關我的事。”
為了鬆緩氣氛,若茴嘗試談談別的事,“趁著還餘幾天的假期,我開始整理溫室了,栽種一些木本植物,諸如木芙蓉、茉莉、桂花、鳴子百合、葛鬱金等,湊巧上週末我回峨眉探望爺爺時,看到阿福叔那兒有好幾株黃秋葵和白秋葵,就順便跟他分了幾盆回來,你知道怎麼著?”
金楞聳聳肩,折回床邊,一副知不知道都無所謂的態度,勉為其難地反問:“怎麼著?”
“每一個花苞真的是朝開暮謝呢!無怪乎人家會用秋葵來表示已逝去的事物,‘今日花正好,昨日花已老’,前人所說的昨日黃花,一點都不誇張。”若茴喜孜孜地說著。
“所以說嘛,有花堪折直須折!我是舉十指十趾支援這個享樂主意的論調。”
“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他無動於衷,繼續伏首書信問。
“司秋葵花的花神是誰?”
“誰?”他不耐煩的虛應。
“阿福叔告訴我,是漢武帝的愛妃,李夫人。”
“喔!她跟秋葵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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