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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霍元甲的高足陳真。故事以霍元甲之死拉開序幕,陳真趕回去參加師父的喪禮。在喪禮上,一名日本武士道的代表,送來一塊寫有“東亞病夫”的匾牌。陳真認為這是日本人對中國人的侮辱,他也相信日本人必須對他師父的死負責。
全片敘述陳真如何追查師父的死因,以及為師父報仇的整個過程。
影片突破了報私仇的狹隘觀念,提到民族的高度。片中,陳真在上海外灘,砸破了中國人引以為恥的“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木牌!電影觀眾的掌聲經久不息。
陳真走進日本俱樂部,痛打東洋人及東洋人的走卒。
陳真把《東亞病夫》的匾牌送還給日本人!
陳真夜踢師父之仇人鈴木寬的武館,橫掃日本眾武士及俄國打手!
陳真的行動,使觀眾揚眉吐氣,酣暢之極。尤其是李小龍透過片中的陳真喊出“中國人不是病夫”時,觀眾也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大聲高呼。
影片的結局是陳真被圍困在日本武館,日本武士向其開槍,陳真縱身凌空迎接子彈身亡。
這樣的結局遭到眾多影迷的抗議,他們為英雄之死扼腕嘆息並無比憤慨。
李小龍一慣主張以功夫表現武道哲學,而不是兇殘和暴力。他是這樣解釋陳真之死的:“歌頌暴力是不好的。那就是為什麼我堅持,在這電影裡我演的兩個角色最後還是死掉了,他殺了很多人,也必須償命。”
為拍《精武門》,李小龍一家遷到香港暫住。人們目睹到他那兩個更像美國人的小孩。
《精武門》的拍攝,嘉禾基本兌現了李小龍最初提的一些條件。他在攝製中享有更多的權力;他還把他的截拳道弟子,同時又是他武道朋友的美國空手道冠軍羅勃碧加邀來香港,飾演片中的俄國拳師。
影片是1972年3月16日公映,李小龍同羅勃碧加去看。李小龍回憶道:“羅勃碧加和我悄悄地坐在戲院的後排,觀察《精武門》放映時觀眾的反應。”
“起初,他們一聲不響,靜靜的;後來,他們狂熱地鼓起掌來,而且大聲叫好,這說明他們真的被打動了。如果他們不喜歡這部電影,他們就會高聲咒罵,或者乾脆離場而去。完場時,羅勃碧加激動地流下淚來,他握著我的手說:小龍,我真為你高興!”
《精武門》的編劇仍由倪匡、羅維合作。倪匡拉出文學劇本,羅維再處理成電影指令碼。李小龍對指令碼大為不滿,常指責臨拍攝時連象樣的大綱都沒準備好。其實不全是這麼回事,而是李小龍喜歡自以為是,認為羅維構想的一切根本不行。
李小龍和羅維的矛盾進一步加劇。鄒文懷以大局出發,儘量為他們掩飾否認,但仍成為影壇公開的秘密。
《精武門》是一個體現李小龍個人風格的影片,導演所起的作用不大。若換了另一個導演,李小龍塑造的陳真仍是“這一個”。
《精武門》的武打場面比《唐山大兄》要精彩得多。李小龍首次在香港表演雙節棍。當時的人們,只是常在武俠小說中知道有這麼一種武器,卻少有人親眼目睹。片中李小龍精湛的棍術,令觀眾莫不眼界大開,歎為觀止。
在片中,李小龍在激烈的搏擊中,還會發出獨特的吼叫聲。據武術行家分析,發力吼叫在打鬥中的實際作用是:一、可以威懾對手;二、使身體堅實,以致受到意外打擊時也不會過度損傷;三、可以藉此激發體內的“氣”,和外在的力相結合——即容易使力量爆發出來。
“獅吼虎嘯”是武俠小說家常形容武士叫喊的字眼。人們在觀看比武搏鬥和體育競技時,也常能聽到對手和選手氣沖霄漢的高喊咆哮。
而銀幕中的李小龍,發力之聲與眾不同,象貓叫,或象鳥類攻敵時的激啼。這種聲音,是鄒文懷提議,李小龍參與設計的。目的就是要與眾不同,顯出李小龍帶鮮明個性的銀幕形象。一開始,觀眾愕然且有些反感,但很快就習慣了,並且欣賞起來。因為在聲音的背後,是力量的雷霆爆發,及排山倒海的攻勢。
據李小龍的親友及弟子回憶,李小龍在比武搏擊中,從未發出過類似的鳥啼貓叫。在練功中,李小龍常是保持平靜,偶爾也喊出一些明確具體的字眼。
《精武門》的公映盛況空前。最初兩星期的票房收入已達400萬港幣,比《唐山大兄》的19天的總收入高出五十多萬。香港報紙在顯著位置用大標題報道這一新聞,有記者稱:“這些影迷們簡直就瘋了!”
有位評論家分析為何造成轟動的原因,說影片迎合了中國人的民族感情,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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