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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國內的系統整合這種公司差不太多的,唯一區別就是他們“整合”的是硬體,我們“整合”的是軟體和一些諮詢內容。所以大家想想這種做的比較好的系統整合公司裡面高層那深8可測的收入水平,就大體上能瞭解了,這個是和五大“本體”那種比較規範的工資制度很不一樣的。
說了這麼多五大的Salary的問題,我估計這個可能是在網上披露的最多的了。這個請允許百腦無恥一把,為我們Buy友網掙點點選率,嘿嘿。
好了,下面縮縮我那小半年另一件比較興奮的事情,認識的國際狐朋狗友老馮。老馮是德國佬,名字很長,馮什麼什麼的後面一大串,老子一直都沒有念撐抖過。他不是PwCC的職員,是 SAP的銀,從SAP德國總部派到中國公司來工作的技術人員。結果來了中國公司(最開始是在SAP上海)就因為某件事情和上司(也是德國佬)整翻了臉,然後就流竄到SAP北京,仍然和北京這邊的德國上司處8好,據他娃說是被上海北京的幾個德國老大聯手整(沒有調查過,不知道可信度多少:…)),然後他就主動要求到我們PwCC這邊來常駐。當時SAP 中國公司也在嘉裡中心,他娃就每天早上去SAP晃一圈,然後就背個筆記本包包跑到PwCC來“上班”了,PwCC嘉裡那邊沒什麼事,他娃就晃到我們國貿這邊來,這個位置旋一下,那個位置擺兩句。我不在公司的時候他就跑到我的位置上“修理”老子的機器,裝一大堆遊戲在上面打(我位置上當時有兩臺配置很高的IBM臺機),我在位置上有事情做的時候他娃就跑到空的會議室坐著,開啟本本用ICQ泡mm。反正這邊PwCC也不可能管他,他是SAP的人來“支援”我們的,也不可能趕他走。總之這娃完全就是一個德國二桿子。
老馮家在德國的多特蒙德,有哥哥姐姐N個,他是麼兒。老漢兒是多特蒙德俱樂部足球隊的隊醫,是德國貴族後裔(姓名裡面的“馮”就是德國貴族姓)。他老媽曾經是德國的駐外使館人員,從八幾年開始在駐中國大使館工作了10多年,回去後他的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也到駐中國大使館工作了好多年,所以他們一家人除了他老漢兒外幾乎都會說漢語。老馮的大學就在他家鄉上的,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機械學院之類的三流學校,學的計算機。他娃的程式設計水平倒是很8錯,但是成績很差,斷斷續續上了6年才拿到畢業證。畢業了很難找工作,後來透過他老媽的一個熟人才進了SAP總部,然後派到中國來了。其實老子很懷疑SAP多半是看上他會說流利漢語這一點了,不然他娃可能現在都還在家鄉多特蒙德,當待業青年天天亂晃(但是這個瓜貨弄死不承認這一點,高矮說他是憑“實力”進SAP 的,來中國是他“自己要求”的,哈哈)。
和老馮認識的比較有趣。有一天快下班的時候我在衛生間邊抽菸邊拉屎,突然聽到隔壁蹲位有人在敲擋板“哥們兒,我這邊沒有衛生紙了,扔點過來好不好?”老子一聽就覺得發音有點怪異,知道是外籍員工,然後就沒說話,扯了點紙從擋板下面的縫給他塞過去。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哥們兒,我的煙忘在辦公桌上了,施捨根菸啊!”老子忍8住笑了出來,這老外漢語不僅說得流利,而且竟然還會說“施捨”,哈哈。
這個老外就是老馮,然後我們兩個就開始在蹲位裡面吞雲吐霧,後來連名片都透過擋板下面的縫交換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有人進來,然後突然開始亂罵,罵的是英語。我雖然聽不大懂,但是也大概知道是在罵我們在蹲位裡面抽菸把衛生間弄得很難聞。老子曉得罵人的這娃大概是個其他公司的老外,聽口氣可能還是有一定職位的,於是就暗起,沒說話。老馮卻突然沖水,提褲子起身,然後開啟蹲位的門衝了出去,和那個老外開始指著鼻子對罵。老子趕忙也衝了水開啟門出去。
那個老外是個老美,一口流利的罵人美語,啥子asshole,bitch,cock sucker一大堆,老馮英語不是很流利,根本罵不贏。後來他娃竟然用漢語開始罵,抽你丫挺的,你媽逼的這些統統冒出來了。後來我看再不上去拖他的話基本上“操你丫美國佬”他娃都要罵出來了,趕忙忍住笑把他拖出去了,搞成寫字樓裡的國際矛盾可8好玩。
回了辦公間後老馮就跑到我座位上來玄擺,搞得老子剩下的一個小時根本沒法做事。然後下班了又拖著我去三里屯喝酒。
喝酒的時候我們驚奇的發現兩個人生日竟然是同一天(他比我大2年),然後都喜歡喝酒抽菸,都喜歡足球,而且兩個人性格也相近,他娃在SAP一直被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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