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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房間內,就能沒有任何生命體能躲過這個殺人藥。 而解藥的效果,除了概念意義上的解藥之外,它有著【復活】的效果。只要是在屍體是24小時內,並且還是黑夜,那麼這個解藥,就可以用來複活。 就像是在【狼人殺】之中,如果有人死了,主持人會問女巫是否要使用解藥救人一樣。原本的遊戲,在現實之中,就變成了概念上的魔法。 但是就和【預言家】的馬甲一樣,【女巫】同樣是有限制的。【預言家】是限制在一晚上只能預言一次。 【女巫】的限制是,一場遊戲之中,只會重新整理出一瓶毒藥和一瓶解藥。 一開始瑟維沒明白【遊戲】應當如何進行,如何才算是結束,等真的上號之後,他才明白,這個所謂的【遊戲結束】,同樣是一個概念。 只要瑟維發自內心覺得【遊戲】結束了,那麼,他就可以讓【女巫】重新整理出新的魔藥。 只要瑟維臉皮夠厚,他一天可以刷出幾百瓶解藥,並且每一份解藥都是一樣的效果。 在明白這一點之後,瑟維立刻意識到了這個馬甲身份的可怕,並且當即就決定了如何給這個【女巫】設定性格。 既然關鍵詞和【遊戲】有關,那麼瑟維毫不猶豫,就給女巫設定了遊戲人間的性格,女巫只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毫無道理,也可以具備邏輯。 她可以一時高興救下快死的貓咪,也可以因為無聊,屠殺一個城市的人。 越是肆無忌憚,那麼未來如果瑟維需要解藥救人,那麼就越可以隨意讓女巫出場——反正她本就是毫無道理、無法用邏輯來解釋的無序性格。 瑟維的目光掃過挑染了一縷白色劉海的青年,要不是他的衣服沒變,瑟維也無法這麼快確認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紅頭罩。而且說不上為什麼,他覺得這個男人取下頭罩後的這張臉,有點眼熟。 想了想,瑟維乾脆按照人設就直接開口了。 有著一頭紅髮的女人側過頭,墨綠色的眼睛打量著青年的面孔,紅唇勾起,她開口說道:“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青年手裡還舉著那個啤酒杯——他很適合啤酒,這種並不算多麼高檔的廉價酒,和這個男人、也和這個場所更加符合,沒有一點違和感。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關係,青年抬起自己的臉時,在破碎的燈光的映襯下,那雙藍色的眼睛裡流淌過一抹代表著瘋狂的綠色。 挑染青年低笑道:“你是在對我搭訕嗎?說真的,這個搭訕詞老套到我10歲的時候就不會用了。” 這像是一個嘲諷,直到他帶著略顯飄忽的口吻繼續道:“但是你本身,就可以讓人忽視這糟糕的臺詞,將其變成了最華麗且讓人榮幸的邀請。” 瑟維微微眯起眼睛,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反而低笑了起來。 紅髮的帶著魔性魅力的女巫彎起眼睛,像是被什麼逗樂了一般,她的口吻變得更加柔和,對著眼前的青年說道:“連啤酒都會喝醉,你真是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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