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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物件了?”她語音一揚,停下筆,不敢置信地補問一句:“這麼快?”
“我一放出風聲,就有不少企業大老闆,把女兒的資料彙集整編好,送到我面前等我挑選,當然很快。”
他從抽屈中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她。
“邵紋亭,二十五歲,喬鄉建設公司老闆的獨生千金,剛從日本留學回來。條件不錯吧!”
不知道足哪根神經又拐到了,看著她驚惶無措、茫然若失,他心裡竟有一絲快感。
他在高興什麼?高興他在她心裡還是有分量的?高興她很在意自己?高興她因為他要娶別人,而有了受傷的表情?簡直是莫名其妙!
伸過手,想為她拂去眉頭糾結,想告訴她,算了!如果你覺得不好,我就不要理會我老爸,硬去找個鬼女人、訂個無聊的鬼婚,反正他這輩子本來就不想結婚,這回不過是聽煩了嘮叨,順應親意罷了。
“這種利益婚姻通常維持不了太久,你們之間又沒有愛。”她的心隱隱抽痛。
咬著唇逼自己不準傷心,沒道理的,不當他的老婆,也是可以賺到他的錢,沒必要為這種小事難過。
但是她的心臟喊話似乎沒多大功效,心跳一次此一次強,就不知道哪一秒鐘會跳出胸腔。
“這一點我不必考慮,任何女人看到我,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愛上我。”他說的是事實,不佈網女人就一窩蜂跑過來了,更何況他這回用的是“婚姻”這樣一張高階網。
“你們見過面了嗎?”她又不是人家的媽,管那麼多幹嘛?可她就是忍不住想管一管,看看這個“孽子”肯不肯聽話。
“沒有!但是我已經通知對方選日子訂婚。”
“你是在挑妻子,不是在選秘書,怎麼可以只看書面報告就決定?太草率了!”還沒翻開資料她就已經在否定。
他挑老婆的方式太隨便了,上街買豬肉都比他還謹慎,至少人家還會摸一摸、抓一抓,然後問清價錢,請老闆切絲或絞成肉泥後,才會把錢送出去,哪像他,連對方的面都還沒見過,就準備訂婚了。
“一點都不草率,如果你看到上面的簡介,就知道這個女人多麼配得上我。”
“資料通常都是誇大不實的,性格粗魯、說話沒品,可以寫成‘率真可愛',自閉不擅溝通,可以說是’溫柔賢靜',你知不知道王昭君,是怎麼被那位拿不到賄賂的太監給害的?你不怕會有遺珠之恨嗎?”勉強說完話,她已經開始頭昏腦脹,不行了,她開始想念包包裡的心臟藥。
“遺珠?遺了哪顆珠?你的意思是指你嗎?”該死!他是貪看她在乎他的樣子,可也沒要她一副快暈倒的樣子啊!他的心配合著她的蒼白臉色,猛抽了兩下。
不行了,她再留下和他繼續討論王昭君,她就要到醫院掛急診了,省略了告退聲,若若急急轉身往外跑,一隻手緊壓著胸腔,拜託她的心臟爭氣點,別在這時候鬧罷工,回頭要加薪、要放假都好談。
望著若若往外跑的背影,耕尉有股追上前去的衝動,但他硬生生地壓下來了。
不行!那丫頭精怪得很,這一追出去,他鐵定會被她剝皮去骨,吃得死死的,連一根骨頭,也捨不得吐出來還給他。
第—次和她吵架,耕尉佔了上風,可是他連一點快感都沒有,有的只是擔心……
該死的,她的臉幹嘛做出那種窒息相?該死的,她跑那麼快不怕摔倒?該死的,她可不可以不要看起來那麼可憐、可不可以不要看起來那麼悲情,可不可以不要像連續劇裡的苦旦角色?
他的心越抽越用力、越跳越狂猛,他寧可她兇巴巴的和他吵架,也個要她帶著委屈離去……她幹嘛……
躍身,他不要再坐在這裡生悶氣,一個箭步,他衝入秘書室,竟發現若若不在位置上。
“林小姐,若若呢?”他問那個差點兒被取代的“原秘書”。
“不知道,她說她不行了,拿著包包就跑回家,什麼部沒交代。”看著盛怒的賀耕尉,她面對帥哥老闆的結巴症自動痊癒。
跟他鬧罷工?這個若若膽子越來越大了,這回他不把她的薪水大扣特扣,扣到她心臟麻痺才有鬼!尖控地捶了一下桌面,他回頭拿了衣服學若若曠職。
為什麼?因為沒心情工作!為什麼心情不佳?因為那個笨若若!為什麼一個笨若若會讓他心情不佳?因為她不聽話、不乖巧、不扮演他的開心果!
咦?什麼時候開始,有女人可以輕易地影響他的心情了?怪了……他得好好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