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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點不是,皇上可打可罵,可罰罪妾!罪妾人是掌管鳳印,可這鳳印卻不是罪妾的,面對多多少少的流言蜚語,罪妾選擇了忍,罪妾相信,皇上也會明白罪妾的心,罪妾的苦。”周琬靜聲淚俱下,淚水劃過精緻的臉龐,手上的精美綠松石護甲扶在胸口處,煞是伶人。
“罪妾只求一件事,便是皇上勞累時想想靜兒,莫記得靜兒的不是,只記得靜兒的好……”
末了,皇帝長嘆一口氣,伸手托起下跪之人,蹙眉道:“愛妃,朕無一點惱你。”
“梁才人……她的的確確是對臣妾不敬,臣妾也無打罵,只是讓她搬入渭蒼宮與瀟婕妤同住便是了,恰逢後宮年末清算,臣妾覺得能省則省,減用額度的也非她梁才人一人,臣妾非是妒忌,而且這一樁樁的恰逢都擠在一起了。”周琬靜洋裝還要說,男子卻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做出“噓”的模樣,又伸手拭去周琬靜的淚珠,寵溺道:“原來愛妃是怕朕誤會你了,愛妃放心,朕從來相信愛妃,也知愛妃掌管後宮為難之處。”
周琬靜一副小孩模樣,老老實實的點頭,繼而又破涕為笑,笑話自己想多了。
兩人把玩著棋局,周琬靜眼看局勢不利,於是下到一半任性胡鬧,惹得皇帝憐惜,這黑子快全軍覆沒的棋局,便被她一手掃落了。半晌,挽眉忽然進來,看那腳步急緩,引得周琬靜有些側目。
“說罷,有何事。”周琬靜拉著那溫暖的大手,命令道。
“周夫人來信。”後宮之中,最最忌諱的便是後宮妃嬪與朝政大臣來往,即便是親身父親也該避嫌,於是挽眉道是周夫人來信,而不是周大人來信,雖然意思大概是一樣的,但入皇上耳中,卻是大不一樣。
“念。”周琬靜絲毫不想避讓。
皇上悶聲笑道:“愛妃與岳母的悄悄話,要當著朕的面說嗎?”
“皇上~”周琬靜淺笑,一邊示意挽眉念信。
“今,貴妃娘娘身體安康,福壽延綿,乃周家之大福,周家上下感激聖恩,望娘娘早日為皇家誕下龍子,以承子嗣……聽聞皇后娘娘身體有所好轉,周家連日來祈福於佛堂,望國後一朝除病魔。娘娘蕙心紈質,三思而行……故此,望貴妃娘娘賢淑寬厚,善待於人。”
一封信念完,皇上的面色先是僵硬,而後又是緩和,直至挽眉將信遞上,周琬靜眼見皇帝又是一臉平靜。
皇上不說話,周貴妃也不說話,兩人便這樣牽著手,心卻天各一方。
良久。
“愛妃有何打算。”殿內宮人早已散去,聖上開口,一聲聲迴音震響殿內。
“就猶如那酒,每日一小口是雅興,但嗜酒如命者,又怎捨得一日一口呢?”周琬靜言指陳家,權利是一種容易讓人上癮的**,皇帝深知其中道理,陳家不除,皇帝便一日不安。
信中含義,無非是讓周琬靜加快動作,且不能讓小陳後活過明年。可週家不知,真正有一番動作的,正是眼前這位真龍天子。
他幼年結識大陳後,那一段是他熱血,直白,最真實的年紀,可以說,大陳後是他一生中愛的最為純粹的女人。
“愛妃不必多慮,朕自會解決。”說罷,男子甩開周琬靜的手,直徑朝殿外走去……許久,碩公公來報,皇上回了華隆宮,盛嬪娘娘身邊的宮女曾去報盛嬪娘娘又逢不適,不過龐公公出來傳話道:“皇上說娘娘身體不適理應請太醫,請示周貴妃娘娘。”而後盛嬪娘娘的宮女又來請過兩次,龐公公未曾進入宮內請示。還有,皇上今夜未翻牌子。
據挽眉回憶,娘娘將皇上從盛嬪那請走之後,兩位太醫均被盛嬪……罵走了,盛嬪一氣之下跑去佘寶林的淑茗齋打罰了兩個佘寶林近身宮女。而後皇上離開後一二個時辰,盛嬪才招宮女去華隆宮請皇上。
周琬靜聽的慢慢的回過神,命道:“去告訴六宮嬪妃,皇后娘娘病情好轉,乃大明女子之福,今起,六宮之中不得飲酒,以示後宮嬪妃望國後康復之心意。”
☆、盛嬪
周琬靜自問是個愛惜羽毛之人,但對於佘寶林,早已有了戒心。
周琬靜暗地常怨,自己一品貴妃,罰個小小才人都要瞻前顧後,這活有甚麼可圖的。可是怨天惱人之後,她又深以為,後宮之中,一言一行,切切不可讓人抓住把柄。
她在皇后病重的時候發落了梁才人,在皇上眼中,多少有些趁火打劫之意。而今日即便她打消皇帝念頭,來日梁才人也許是一朝翻身,又是另一番的說辭謬論,後宮裡,會抖機靈,拽歪理的,又不止她周琬靜一人,一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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