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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是鏤空花草雕刻,反面是古樸自然的人物雕刻,玉牌上端的小眼裡還穿著一條接近破損的紅繩,從繩子的新舊度分析,該玉牌應該入土沒有多久時間。
在收藏圈子裡打工了這麼久,耳濡目染下,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我斟酌了一下語言,抬頭問道:“請個價兒?”
“啥?請假?”
“哦,就是問您多少錢能讓給我。”
幾人對視一眼,還是口音很重的灰衣工人道:“最少五百。”
我苦笑不跌:“能不能便宜點?”我家每月生活費都要精打細算,所以出門前,我沒好意思管爸媽要錢,身上就一百多,根本不夠。
“你想出多少?”
“我這裡大概有……”我不擅長說謊,翻開錢包,當著他們的面將所有錢一張張取出來:“有一百八十五塊,您要覺得行,咱們就成交,不行的話,我也沒多餘的錢了。”
“太少了,不賣不賣。”他們堅決地搖搖頭。
我不願放棄這難得的機會,遲疑稍許,將腕子上價值二百元左右的機械錶摘下來,“再加上這表,行嗎?”
表是前年我媽用姥姥家給我的壓歲錢買的。
三人偷偷摸摸地商量了一下,終於接過錢和表,把玉牌交給了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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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鄒月娥】
坐在回程的地鐵裡,我把玩著玉牌,用大拇指感受著玉質的溫潤,愛不釋手。
據我瞭解,明清牌沒有絕對的真假之分,只是新工與老工的區別,此玉牌鏤出了灑脫畫意,線條柔順,毫不生硬遲鈍,嗯,應該是老工,明清時期的物件,但具體市場價格是多少,我不是專業搞這個的,不敢妄下定論,反正,往年北京與上海的幾個小型拍賣會上,老工明清牌的價格浮動在一萬至幾十萬之間。
飽暖思淫慾,真正的收藏是有錢人玩的,現在的我還不夠級別。
想一想,也只能把玉牌賣掉,用它去滾出更多的錢。
出了地鐵站,路過前門肯德基時,天空不美,掠上了一抹烏雲,像是要降雨。我馬上快走幾步,穿過衚衕回到自家四合院,用修過好幾次的格蘭仕微波爐簡單熱了熱剩菜,等我填飽了肚子,細密的雨點也滴答滴答地落了下來,是小雨,可這種雨最不愛停,往往一下就是一整天。
“又得去送傘了,唉,現在的天氣預報啊。”
我搖搖腦袋,從爸媽房間裡翻出兩把雨傘,打一把拿一把,出門坐車到珠市口,換乘57路,來到老媽的單位——馬連道茶葉一條街。老媽在茶葉城三層的財務部辦公,我敲門進去,把傘給了正在做賬的母親,又對著老媽同事這個姨那個嬸地挨個叫了一遍,便告辭離開。
剛走到電梯口,遠遠看到一個成熟女人朝這邊走來。
彎彎的眼睛,紅紅的嘴唇,豐滿的身段,舉手投足間盪漾起一股成熟的風韻,極有姿色。如果我沒記錯,女人應該姓鄒,是銷售部的經理,勉強能算我媽的領導。她臉上掛著笑,短短十米距離,跟不少銷售人員親切地打了招呼,非常隨和,“老李,你愛人不是住院了嗎,早點下班回去吧,小趙,小劉,外面起風了,可能要下雨,沒帶傘的話就去我辦公室拿,大家今天辛苦了。”
“謝謝鄒經理。”
鄒經理穿了套咖啡色OL裝,豐腴的美腿被肉色絲襪緊緊裹著,很勾人,我注意到,許多年輕男員工都偷偷盯著她看。可我附近幾個銷售員打扮的中年婦女卻都一個勁兒地癟嘴。
“假惺惺!”
“狐狸精!”
我走上電梯時,鄒經理的高跟鞋也踩到了我後面不遠處的階梯上。
鈴鈴鈴,她包裡的手機響了,我聽到她一直在吃吃地笑,電話裡好像是個熟人。
“……趙總您說笑了,我還指望著您多給妹妹介紹幾個客戶呢……呵呵,瞧您說的,那當然是沒問題了,您想去哪玩,咱就去哪玩……成,成,不醉不休……那您可記得多照顧照顧小妹……真的?說話算話?”
聽得出,她是個很精明很圓滑的女人。
我不禁暗暗想道,等我掙了大錢,一定得找個像鄒經理和晏婉如那般漂亮的人做妻子。
下到一樓,往商城外走,身後鄒經理的高跟鞋仍如影隨形地跟著我,大概是同路。
俗話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走進旋轉門時,我眼角朝她嬌媚的臉蛋上瞟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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