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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之所以為邪魔,就是你西雨的本性。”假書生的劍已交到左手,右手握住了劍把:“你丟盡了武林人的臉面,卑鄙無恥……”
西雨駭然變色,似乎不相信剛才自己的一擊落空了,因此身形倏止,這才發現人已到了自己的右側。
“我不信你會變!”西雨厲叱,旋身搶進,拂塵順勢橫掃,閃電似的襲取中盤。
假書生冷哼一聲,長劍出鞘。進步、揮出,毫不示弱硬接攻來的拂塵,像是電光一閃,接觸了。
一聲異響,罡風呼嘯,佛塵被震得向外張,竟然無法捲住封來的劍身。
不等西雨收勢,假書生的劍乘勝追擊,劍發衛星逐月,電虹破空長驅直入,深得快狠準劍道神髓。
西南大吃一驚,發覺對方劍上的神奇劍氣,可輕而易舉地圭破他四十載辛勤苦練的以神馭刃絕學,劍以剛克柔已臻不可思議境界,不由心中發虛。接著,排山倒海似的反擊光臨,徹骨裂膚的劍氣及體,可怖的劍虹耀目生花。
一聲怒吼,他飛退八尺,連封三拂,狂亂地封架電射而來的劍虹。
劍虹無法封住,吞吐如靈蛇,一劍連一劍緊鍥不捨,每一劍皆間不容髮地接近身軀,每一劍皆欲貫體而入。
一退再退,繞著茶亭發狂般閃避、急退,狂亂的拂塵發出可怕的銳嘯,但竟然一劍也無法封實。
劍虹皆接二連三貫拂網而入,他除了閃避疾退之外,毫無辦法,完全落入捱打的危境,一雙大袖已經出現了七八個劍孔,表示他快速的閃避也擺脫不了劍虹的緊迫退襲。
威震江湖的四大魔君之一,竟然在一個年剛及笄的少女劍下遞不出招式。
岌岌可危,大事去矣!
“東風!”西雨狂亂地叫:“我答應你合作,快來助我!”
“一言為定!”茶亭中的東風欣然叫,人如怒鷹凌空而起,翩然飄落在兩人身側,人落地劍已出鞘.身劍合一長驅直入。
“錚錚!”劍鳴震耳,人影三面疾分,劍氣乍斂。
假書生飄退丈外,臉色一沉。
“再不走,她的黨羽一到,就走不了啦,老道。”側飄丈外的東風怪叫:“小丫頭劍術已獲她爹真傳,再獲三聖尼的伏魔慧劍精髓,短期間奈何不了她的,走!”
“休走!”假書生怒叱,向東風猛撲而上。
東風一聲長笑,倒飛三丈外,笑聲未落,第二次斜向躍出,立即擺脫假書生的追擊。
西雨早已逃出五丈外去了,見機溜之大吉。
假書生經驗不夠,同時也對東風頗懷戒心,東風封住她兩劍,確令她心中凜凜,顯然東風比西雨高明多多,窮追猛打恐怕佔不了便宜,自己格鬥的經驗不足,不得不見好即收,停止追趕。
回到茶亭,店外匆匆來了五名壯漢。
“小姐,怎麼一回事?”最先到達的壯漢急急地問。
“碰上了東風和西雨。”假書生笑笑說:“兩魔君浪得虛名,逃掉了。”
“謝謝天!”壯漢臉色大變:“這兩個魔君惡毒殘忍,小姐今後千萬要小心,請不要獨自在外亂闖了,小姐,趕快回去吧!”
“他們還奈何不了我,急什麼呢?”假書生拒絕離開:“我覺得奇怪,那東風老魔竟然知道我的底細,他怎能知道如此詳盡?他引誘西雨合作,合作些什麼?”
五個壯漢不是同時到達的,最後一人急急越過晁凌風所坐的茶亭,突然咦了一聲,倏然止步。
晁凌風也一怔.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似曾相識。
“是你!”’壯漢突然脫口叫。
晁凌風終於記起來了,這人是景夫人的四轎伕之一。他雖然換了裝,像位年輕的公於爺.但相貌絲毫未變。在一些久走江湖經驗豐富的人來說,銳利的目光洞察無遺,過目不忘,所以看出是他。
他心生警兆,但並不在意,友善地向對方淡淡一笑。
“閣下,你就是那天與西雨三個邪魔,半途截擊景夫人的兇手之一。”壯漢的嗓門像打雷,而且立即堵住了亭口,氣勢洶洶。
人影急動,假書生那方面的七個人都過來了。
“咦!你這傢伙真會血口噴人。”他不悅地說:“你知道兇手兩字,會帶來什麼後果嗎?”
“你敢否認那天你不在場嗎?”壯漢見同伴到達,嗓門更大了。
“不錯,在下那天在場,目擊一切經過。”他冷冷地說:“找不認識你們,自始至終、我一直躲在歇腳亭內,你怎麼一口咬定我是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