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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電話裡的反映已經說明一切了吧,為什麼會如此?
遊蕩了一會兒,還是走進了主樓,走進了那間小教室,坐在哪個角落裡。
她會來嗎?她來了會坐哪兒呢?會不會找我?會跟我說話嘛?我要不要跟她說話呢?
一切都想不清楚。趴在桌上佯裝睡覺,體會著種種心情。
睡不著,當然睡不著!儘管感覺很困很乏,疲憊無力。
上課鈴響後,無奈地抬起頭來。看到老教授在黑板上寫字。小心的收索四周,看她在那兒,沒有找到。
她沒有來!這個決絕的傢伙!
我真傻,居然還來上這個課!早該料到她不會來的。
也許是她出了什麼事吧?禁不住這樣想,心底一冷。
不會的。馬上就安慰自己。希望她不要不來才好。也許後面會來吧?
然而這天下午我徹底失瞭望。傷心到底。自責自怨甚至自卑……心情壞地無法扭轉
上週此時還是天堂,現在卻猶如地獄。晚上早早地睡覺,一人獨品失落情懷。把痛苦帶進夢裡。
模糊中聽到隔壁有吵鬧的聲音,不知發生了了什麼事。而後就聽痴仔回來說道:“剛才一出好戲你們沒看到吧?想不到龐正名那麼大脾氣。指著朱衛安的鼻子大罵你這個人渣!呵呵,笑死我了!”
“為什麼?”事不關己的傻子淡淡地問。
“誰知道呢,還不是他們入不入黨的事兒!”痴仔說。
“龐正名做人太直了。”島主加了一句。
我又沉沉地睡了十八個小時,倒不是我很喜歡睡,只是不想起來而已。起來就要面對一切不開心地現實,睡著地時候就是背對著,可以不必那麼難過。
好久以來都覺得累得很,終於躺下了,就再也不願起來。
這種感覺真真就如患了一場重病,或者就是一場重病。
頭重腳輕,渾身乏力,深切地感受到,在我的體內正進行這一場戰鬥,健康被一點點地摧毀,身體被一陣陣的擊垮。
是病了,又不似一般地病。
著重的感覺著絕望地滋味,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或許這就是死亡的感覺。
我當然不會死掉,我只是需要休息而已。
第二天十二點多,宿舍的喧鬧聲再次把我折騰起來,大夥又在津津有味的議論著隔壁宿舍的硝煙瀰漫,我沒有心情去問,不耐煩地下宿舍,在小賣部隨便買點東西填進肚子,然後去哪呢?
去上課嗎?繼續承受失落和無奈的煎熬?讓痛苦的野馬肆意狂奔?
算了吧,何必自尋折磨?
我決定去機房,我想去網上尋找開心。
我來對了地方。
江湖很熱鬧,恰好桃桃在,讓我感到意外的是,yucca(月之魂)也在。
既然現實中已經如此難受,我覺得不應該把這種情緒保持到網上去,而且很快的就覺得解脫出來了,因為在聊天的過程中很快就忘記了現實。
“今天開心嗎?”我直接對桃桃打了這句話,同時給月之魂發話:“妹妹好!”
“姐姐好。”yucca回到。“還好吧。”桃桃回話,有點漫不經心的。
我有點兒應接不暇,對月之魂罵了句“你bt啊?我是男的,怎麼叫姐姐?”對桃桃來了句“說說看,有什麼不開心的?”
“嘿嘿”,月之魂的回答很調皮,“我知道你是男的,可我就是喜歡叫姐姐。誰讓你叫我妹妹!”
我迅速回了句“不老實,不理你。”yucca回了句“小心眼,不理就不理。”然後我就沒在搭理她,她也很識相沒有再打攪我,真是善解人意。
“我有說不開心嗎?”桃桃不滿的回到。
“我是個悲觀的人,所以還好吧在我眼中就是不太好的意思。”我只得給自己打圓場,其實是我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應該還是不開心的,所以根本就沒看她的回話。
“其實也確實是不太好。”
“為什麼?還是因為失戀?”
“什麼失戀啊?我有說過失戀嗎?”
“那是什麼原因?”
“可以跟你說,但是得先問問你,你是學什麼的?”
“學法的。”我撒了個謊。
“法律?聽說下學期要搬去泰達的,是吧?”
“可能是吧,你呢?”
“我修的是文學。”
“文學?中文系的?”直覺告訴我對方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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