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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堅定地認為應該好好活著。可是,所謂好好的活,不是苟活,是有理想、有尊嚴、有自我的活著。而不是隨波逐流、苟且偷生,最終把自己變成一個自己也不認識的人那種活。
引用人大不久前跳樓自殺的一位中文系教授餘虹的遺言:“這些年不斷聽到有人自殺的訊息……聽到這些訊息,我總是沉默而難以認同那些是是非非的議論。事實上,一個人選擇自殺一定有他或她之大不幸的根由,他人哪裡知道?更何況拒絕一種生活也是一個人的尊嚴與勇氣的表示,至少是一種消極的表示,它比那些蠅營狗苟的生命更像人的生命。像一個人樣地活著太不容易了,我們每個人只要還有一點人氣都會有一些難以跨過的人生關口和度日如年的時刻,也總會有一些輕生放棄的念頭,正因為如此,才有人說自殺不易,活著更難,當然不是苟且偷生的那種活。”
值得一提的是,在薇的部落格中,曾經有一段文字是對這位教授進行過緬懷,稱讚他是一個有理想的人。
由此可見,她最終選擇了一樣的路,其實一點也不違背自己“好好活著”的部落格宣言。
後記:
一個如此年青美麗的生命,就這麼忽然的消逝了。如流星,如煙花……
這年頭,開啟網站新聞,經常會有某某大學出現跳樓的事件,人心都已經麻木,練就鐵石心腸。
於是悲劇仍然不斷的發生著。
真的只是因為人有病,天不知嗎?
其實在我看來,不是人有病,而是社會有病。
而且這社會之病,弄不好還是無藥可治的癌症。如魯迅筆下那個鐵屋子,裡面的人都要悶死了,可恨並沒個高明之士出來吶喊,去警醒沉睡的人們。
然而知道這些,除了能使個人活的萬分痛苦之外,還能怎麼樣?
不過只能“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託體同山阿”而已。
然而她之與我,卻不比尋常。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每每讀她的文字,必有感同身受之感。而一想到與她已是陰陽兩隔,總不免痛徹心扉、痛不欲生一回。然而除此之外,還能如何?也不過只能“無法挽回,任流水西風消長”。
因此不如暫時忘卻吧,因為只有忘卻,才能活得不那麼沉重;而只有活著,也才能記得。
僅以此文,自欺欺人的做個瞭解。
因為誰都知道,為了忘卻的紀念,實則為了永誌不忘。
以下是該事件的男生版,屬於本人原創,我的版本(並非虛構):
失足
張允是一個好學生,一直都是。
從小學一年級起,到大學畢業止,他的成績都是一流的。這多半是因為他較高的智商,再加上一點笨鳥先飛的精神。
他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識字不多,望子成龍,迷信學問。當張允不費吹灰之力的考取一所名牌大學時,全家人都樂不可支,大費周章的請了一場酒席,比同村任何一場紅白喜事所辦的規模都盛大都排場。
這雖不是張允的主張,卻是得到了他的默許的,與此同時,也給他埋下了一股心理壓力,從此形成了“學不成名誓不還”的信念。
就是這個該死的信念,直接害死了他。
張允之所以以優異的成績進了最冷門的歷史系,有那麼兩個原因。一是他對歷史感興趣,整個高中以下的學習經歷使他覺得只有歷史還有些趣味,其他的都太過枯燥無聊。既然上了大學就要專門學習一門課,不如就選擇這門比較有興趣的歷史吧。二是因為他所上的這所名牌大學文科院系中正是以歷史最為著名。
對於學習高手的張允來說,大學的課程實在是太簡單了,雖然是名牌大學,考試卻簡單得如同兒戲,只要你花上點少許的精力,90分以上的優秀成績宛如探囊取物。
因為家在農村,趕上了大學高收費的這班新概念大提速列車,張允也不得不按照最高意志者所期待的那樣,以自己負債的形式從銀行裡把大把的鈔票取出來轉手再塞進學校那些腦滿腸肥的鑽家教授之手,以實現國家刺激消費擴大內需的英明決策。
轉眼大學四年過去,雖然按照成績張允可以被保送到另外一所名牌去讀研究生,不幸的是正好趕上了自費上研究生這班太空梭,已經負債三萬的張允已經不被允許繼續從銀行取鈔票,而他日漸困頓的家裡也需要他不再做個純消費的24歲的大孩子。於是未經多想,他便自動轉學到了社會大學繼續自己的研究生學業。
名校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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