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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的,所以人們便會覺得尤其應該珍惜。倘若死能復生,那麼死亡和離別也就沒什麼不同了。”
她面上已無笑容,神情像我一樣變得一本正經。“拜託,大清早又是死又是活的,你沒問題吧?”她終於等我把話說完,幾分挖苦幾分認真地說。
“我有問題?嗯?我有問題嗎?”我自嘲地笑笑,覺得自己確實扯得太遠了,“怎麼說到死亡的,原來是最後一面引發出來地長篇大論。”
“嗯,為了見我最後一面,你都作了些什麼?”
“做了準備啊。”
“什麼準備呢?”
“你沒有看出我比往常樂觀瀟灑了許多嗎?”
“不覺得,一個樂觀的人怎麼可能把死啊最後阿掛在嘴邊呢?”對話間她已經受了一本書放在地上,收下裙襬屈膝坐在書上,旁邊也為我方了一本。“請坐,大哲學家。”
“謝謝,能被哲學系的人如此誇獎實在是覺得榮幸之至。”我毫不客氣的坐到她身邊。
第十五章伊人夢賦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剛滿十八歲吧?天才少女的公主殿下。”
“你怎麼知道的?我是公主?”
“對啊,從現在開始。”嘴裡如此說,心裡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女人是用來疼的,這話很對。“我不僅知道你多大,還知道你哪天生日。”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在你身邊按有眼線。”我大方的交代。
“噢?”她微微一笑,目光一亮,露出幾分詭異色彩。
“你可是花心的水瓶?”
“快說誰告訴你的?”
“天機不可洩漏!”
“別裝了,我知道的。”
“誰?”
“反正我是知道的。”她眼睛盯著別處,調皮的笑。“我也知道你的。花心大蘿蔔的射手,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我哪天生日?”現在輪到我好奇了,並且有點兒感動。
“還記得你上次過生日的情形嗎?”
“記得,兄弟幾個為我過壽,不過好像沒你什麼事兒?”
“反正我已經知道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一定要知道嗎?怪難為情的。”“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她的好奇心沒有滿足決不罷休。
“其實是道聽途說的,雖然很想知道,卻只能裝作無意間聽別人說的。你不知道。我這人自尊心太強了,還有,那時候懷疑自己患上了妄想性精神分裂,不敢太相信自己。”
“哈哈!”她笑得很奇怪。但好奇心仍然不減:“是誰告訴你地?”
“我們屋的一個人,他好像對你的事特別清楚。那天他說你過生日。請客了。”
“嘿嘿。那個人是不是你們屋的老二情痴?”
“對啊,你怎麼知道?”
“原來他就是你的眼線?”
“算是吧,我隨便說說地。”
“傻瓜!那你可知道,你地情痴大哥本來就是我的乾哥哥?”
“啊?什麼時候的事?”
“早就是了,是你這個笨蛋一直矇在鼓裡罷了。”
“原來如此!”我恍若夢醒。很多事情一下子明白了。
“噓!……”她豎起手指。小聲道。順著她目光看去。是一朵淡黃色的花兒,上面定了兩隻蝴蝶。粉白蝶翼微微擺動。晴不再言語,緩緩起身。左手提著裙幅下襬,輕輕移步過去。在不及一米遠處蹲下。伸出右手迅速捉去,一隻蝶而被捉,另一隻慌忙展翼而去。(手機使用者請歡迎訪問wap.ㄧбΚ.Сn)
“哈哈……”小女孩玩心未已,一時樂得不像樣子“真好玩,來,找本書來,我要做個標本!”
“我說大小姐,你絕不覺得太殘忍了點?人家本來小兩口翩翩飛……”說著隨便地給她一本書去。
“開啟來,我放進去,你合上!”她命令道。
“不幹,這樣一來我成兇手了!”
“笨蛋,我才是元兇,你是從犯啦,快點!”
我從中間揭開,她輕輕放進去,蝶頭向內,迅速合上。一個小生命就此休矣。
再次揭開本子時,蝶兒已經不動。
無意間拿出的那個本子,竟是我地那本《情聖物語》(他們所謂《情書寶典》)。這個時候,上面已經不再是我個人地自嘆自唱,而是多了一些字跡剛勁有力地批語。自然是出於奕晴之手。
蝶兒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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