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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起來很久了,誰跟你們那樣,懶得要命。今天上午沒課吧,我想還給你的日記啊,給你評點一下下,提高一下你地作文水平啦。”
“好啊,去哪兒點評啊,老師。”
“馬上你下來,我要去操場上跑會兒。”
“好地,待會兒操場見。”
迅速洗漱畢,想了一下要不要跟帥哥一樣著意打扮一下,兩秒鐘內決定什麼都不做,有時候破罐子破摔和自信的表現形式是一樣的。(。16k)
但是臨下樓之前還是忍不住拿起鏡子照照。
漂亮的人往往有自戀傾向,這並不是女人的專利。雖然長得一醜壓百俊,看久了也不免生出幾分自戀情結。甚至想到,我對這幅受制於父母地尊容是如此地滿意,以至於我絕不願意跟別人換任何一種哪怕是再漂亮地面皮。如此孤芳自賞了一會兒,竟不經意間從嘴角蹦出一句“真是帥氣逼人”的自我讚歎來。然而這種自豪情緒沒有撐到出宿舍幾步,就被幾多美眉不屑一顧的神態衝擊地灰飛煙滅。
煙花四月天氣,碧草如水,白花正燃,蜂蝶點綴。操場不大,垂柳隨風,天然草皮,有些地方露出光禿禿的地面。北端有一片蘆葦,已經長地一人來高,翠色可慘。
漫行期間,有意無意的收尋著伊人倩影。校園內或古樸或時髦的樓宇建築中,學生們一如園中初綻的鮮花,稚氣未脫,活潑善鬧。一時間鶯聲燕語,嬌笑聲聲,恰如在如鏡的湖面上投入石子激起的圈圈漣漪,不定時的從那兒打盪漾開來。場上零星有幾人或跑步或打球,少數幾人藏在周圍柳樹下,手裡捧著書本在大聲讀。走近去聽,多半是苦讀英語。
找不到奕晴的人影,心裡想“難道這傢伙騙我?”目光落在了十米外一個樹下。那樹枝葉茂盛,綠濛濛一片如煙似霧。樹下那人雖然衣著很特別,卻仍然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不可能不認得她令我又愛又恨的一頭短髮。
留意到她身邊地上鮮花仍然開的一點兒也不害羞,聯想到她並非美到極致,因為至美是要閉月羞花的。
但見她草綠色長裙,粉紅色吊帶束腰背心,雪玉般長臂展露於外,讓人替她擔心蚊蟲無良。一步步捱過去後,確信此人就是奕晴,因為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她也在讀英語。
在我走到離她不足三米處,她猛地轉過身來。“就知道是你來了,躡手躡腳的,想嚇我!”看來她不僅背後長了眼睛,而且心上也有個眼睛,直接能看到我的心裡。
我只能對她笑著看著,什麼話都說不出,這雙露珠一樣晶瑩的眸子調皮而又羞澀的淺笑著,讓我暫時失去了語言表達的能力。
“真可愛!”我只吐出了這三個字,開心地笑。
“謝謝誇獎!”她垂下目光,多了幾分嬌羞。
“就是頭髮短了點。”我心直口快。
“你……”她收了一些笑意,只是輕嘆一聲,倒也沒再置辯。
“你也在讀英語嗎?居然未能免俗。”我語氣裡帶著幾分苦笑。(1 ;6 ;k書吧 ;)
“有什麼辦法。不讀不行啊,”她舉了舉手裡地書,“聽師兄師姐們說,現在讀大學就是學英語和電腦,這兩科學好了。才能在社會上立足啊。”
“你倒是不必為這個煩惱。向你這麼漂亮的女生,將來找工作應該不需要發愁。”我惡意嘲弄著漂亮的功效。
雖然話裡有誇獎的意思,但其中的惡意更是顯而易見,導致她如要為了維護女人地貞操一樣變得悶悶不樂。“別說這種話題了吧,怪沒意思地。”她轉了個身。把書放進了旁邊的書包裡。
“那說什麼?”我裝傻道。
“談談心唄。我已經讀了很久的英語了。正想放鬆一下。”
“啊?原來是叫我來給你解悶的。”
“胡說,只是因為你來得晚。”
“我總要好好準備一番吧,為了見你最後一面……”
“什麼最後一面?”
“那是一句歌詞而已。引用了一句歌詞而已。況且,把每一次見面都當成是最後一面。才不會覺得珍惜啊。”
“為什麼這樣說?”“因為我們每個人隨時隨地都可能死掉啊,如果那樣的話,剛才那面不就是最後一面了嗎?”
“怎麼這樣說呢?”她故意引導我地話頭,想看我還能扯出什麼來。
“其實死掉只是一種籠統地說法,死掉無非是離開此世界去了另一世界罷了。不同地是,這種離去是一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