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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我這兒一段時間行嗎?”
她怔了一下,似乎沒反應過來我的問題的含義,然後點了點頭:“行!”而後就不再說話。
這又使我沒了繼續說話的**,所有問題悶在心裡,面上現出冷冷的神態,因為她也如此冷冷的。但是我心裡卻是樂樂的,甚至是甜甜的,因為那層怪怪的感覺。
她在做理科數學,以此我揣測她要轉系或者雙修。後來她開始填一個黨員學習材料,一直是對著一個做好的模板在抄,看來哲學系的黨員不少,並且因此而光明正大的做著假。
在所有的很多廢話問題之中,我挑出來了這樣一個問題,這成了我那天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你是黨員嗎?”
“啊?”
“你已經入黨了嗎?”
“嗯。”
這就構成了我第三次跟她說話的全部內容,之後我就沒在想在多說半句廢話,她這樣唔唔呀呀的恐怕是任何談話者都不願意在繼續下去的。
最後我就一直看我帶來的《水滸傳》。
下課鈴一響,我就匆匆的出了那間教室,但是把書留了一本在那個座位上,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的逃之夭夭。
去食堂吃晚飯回來,卻有一絲淡淡的擔憂,擔心伊的離去。
我旁邊的座位到是空了,但是我的書左右有都放了別的書。
黑板上寫了剛勁有力的幾個字:“請自習的同學不要違規佔位!”那是奕晴的筆跡,我從她書上見到過這樣的字,簡直不相信那是女孩的字。由此我又記起,奕晴是哲學系團支書。
於是我思忖著一千個不喜歡奕晴的理由:頭髮不夠長,戴著眼睛,而且還待人冷漠,熱衷於當官!對我而言,哪一樣幾乎都夠判死刑。
然而一千個理由無法抹煞一個現實:我在乎她,而且在牽掛她,希望能見到她!
自習的人一個個回來了。果然有人佔了兩個位子的,看了黑板上的字,又都把多佔位置上的書收回來,並且一個個很生氣的樣子,看來奕晴的話還是管用的,不過這也是一件得罪人的事。
奇怪的是我旁邊的座位上這本書卻正是奕晴的,剛才她做的那本數學,難道她還會回來,繼續坐到我身邊不成?
與此同時,我又發現在我側後方的座位上放著的棕色書包是那樣熟悉,那上邊的小白兔似乎在向我微笑,那不也是奕晴的書包嗎?難道這個阻止別人多佔位的女孩,自己也違規佔位嗎?
那書包果然是奕晴的,她回來時,衣服厚了點,是一件黑色外套,顯得越發聖潔而空靈,不再是一種小女孩形態。前後的確判若兩人,但都是如此至美無瑕。
她既然已經在後面佔了位,就是不可能在做到我旁邊來,那又為何在我旁邊的座位上放上書本?百思不得其解。
更加奇怪的是在後面。
那本來是一間只能容下二三十個人自習的小教室,居然來了十六七個人自習,以至於本來隔位而坐的習慣被打破,不得不擠在一起。這還不奇怪,奇怪的是來這間教室自習的居然多數都是女生,我感覺似乎置身於女兒國中。可見中國的陰盛陽衰是隨處可見的!
我前面是兩個長髮女生,二人坐好後先是要打扮一番,對著鏡子梳理秀髮,一時間青絲飄逸,香味瀰漫,攪得我只想伸手去摸,又感嘆如果奕晴也有這樣一頭秀髮該有多好,我會愛死了她;轉念又想,或許她就是為了留我一條活命才不留長髮的嗎?
不一會,左邊位子的主人來了,是兩個時尚女孩。這二人小聲說笑著進來,一個染著黃黃的頭髮,對我活潑的笑笑,竟一聲不響的挨著我坐下來,另外一女孩坐在她外邊。三個人擠在三個座位上,難免會有些接觸,我感到幾分不適,心底暗自奇怪:我今天怎麼這麼走桃花運?
自習過半,坐在我身邊的兩個女孩開始小聲聊天,甚至吃著零食;我意欲表示出憤怒的神態,以使她們明白打擾了我的學習,但是黃頭髮的姐姐竟然表示理解似的對我抱以燦爛而友善的笑,我只得默不作聲。
終於坐不住了,何況掛念於身後有一女孩對這一切也看在眼裡,不知道她會有何感受?於是我冒昧的轉頭去看奕晴的反應,本以為會看見一個心無旁物低頭看書的好學生模樣,不料正跟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那雙委屈的痴痴的眸子,似乎正在向我表示著憤懣。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去看她,她神態慌亂的躲避著目光,然後作出一種苦心讀書的樣子來。
於是我不假思索的收拾了書本,逃離了那間女兒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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