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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到我們倆的前程未來云云,吊足了胃口。然後把我的打算和盤托出。
儘管我措辭委婉,理由充分,還是惹得她思考了一瞬後的怒氣幹雲:“你是有意跟我作對是嗎?你真的不想在這兒混下去了?”
她的意思是我要請客吃飯,就不能用這筆錢去送禮,那麼後果自然是提前滾蛋一途。其實想想學校對於每個人而言,不過只是箇中轉站而已,既然大家最後都要離開,可憐提前離開的人,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嗎?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人生,對每個人來說,不都是一箇中轉站嗎?
圖片章節 桃夭奇情卷 第27章 第六節
我當然不能火上澆油,說我真的自尋死路。她的怒氣的根源主要是覺得我對她不在乎,其邏輯十分簡單:我不願意在這兒呆下去,就是對她不在乎。可是天可憐見,我的確受不了“這裡”的一切,這種極端排斥的感覺,真要了我的命。如果我答應她,學會卑躬屈膝,忍辱負重的生存下去,那無異於良心上的自殺,去過一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並不是我對她的愛還沒有多到足以使我如此,而是沒有任何理由可以使我如此。
但是她卻不這麼認為,而是堅持認為是我愛她不夠,這種自討苦吃的思維使她憤怒的理直氣壯,令人哭笑不得。但是又不能不苦口婆心地去勸說:“誰說的?我是自有天助的,這些小蒼蠅們製造的這點兒芝麻綠豆般的小麻煩,不可能威脅到我的大好前程的,你放心好了。”
“真的?你有確切地把握?”
“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就等著瞧好吧。”
聽了此言,她將信將疑,後又欣然一笑,算是默許了我的決定。
跟我相比,她怎麼著都是個小女孩兒,就這麼兩句話擺平了她凌人的怒氣,下面開始研究這次重大社會活動的具體細節問題。(ωωω.ㄧбk.cn)
“我究竟有多少錢可以支配?”
“三百多。”“三百多多少?我想看看那匯款單。至少應該有個憑證什麼地吧?”
“當然有,你等下。”她拿出一張印著表格的紙,上面蓋著幾個印章,368元,標著“稿費”的字樣。
這就是我有生以來拿到的第一筆收入嗎?雖然收款人是“薄奕晴”。但這明明白白正是我個人的第一筆合法合理地收入啊。
這股激動勁兒很快過去了。“這麼多呢,只是吃一頓飯恐怕用不完呢。”
“當然用不完,連一半也用不了。”
“那剩下地怎麼辦,我得想想。”
“還有人發愁錢花不出去嗎?”
“不是,我得想個有意義的花法。”
“你以後再慢慢想吧。現在的緊要問題時。什麼時候吃飯。都是請誰。定了嗎?”
“地點還沒定,讓島主他們去聯絡了,初步決定你們屋和我們屋的所有人。()”
“所有人?恐怕不行。你知道的,我們屋地那兩位跟我關係不好。恐怕請不動吧。”她們宿舍地關係,頗令我難以理解,因為我以我們宿舍為參照物,就會覺得一個宿舍還能分成幫幫派派地確蠻不可思議的,不過女人畢竟是天生的政治動物,她們拉幫結派地本事無師自通。
“你還是當幹部的,怎麼處理地黨群關係啊。”我微微笑道。
“哎,她們倆就跟你一樣的個性,對當官的很反感,這不是我的錯。”不可否認,她回話的神態語氣,真夠可愛。
“那我對你怎麼不反感?”
“可能我這個官沒有當到你頭上吧,我怎麼說的清楚。”
“雖然你認為沒說清楚,不過事實上已經很清楚了。”我開始了長篇大論,“臺灣有個自詡一千年內白話文第一的著名文痞,做過這麼一個比喻:政治就如女人的XX一樣骯髒。雖然惡俗到了不合情理的地步,但道理卻是恰當的,政治並沒那麼高尚和神聖,就是利益分贓罷了。把它高尚化,純粹是愚民的需要。於是乎就有了,那位被稱作四大才子的我的老師,用了三百多字去給政治下定義,卻等於什麼都沒說的笑料。(w ;a ;p ;。 ;1 ;6 ;k ;。 ;c ;n)為尊者諱,學者們只會對當權者搖尾乞憐,自己先在思想上自我閹割過了,還想從他們那兒獲取真理的影子,希望他們有什麼創新,無異於緣木求魚。正義也好,道德也好,法律也好,其最終指向的,不過是利益。我沒反感,只是因為沒有觸犯到我切身利益,你的話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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