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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誣衊》、《論是非》、《過去文壇病態的檢討》、《對(武漢日報)副刊的建議》、《論魯迅的雜感文》等,發表於成都《軍中文藝》(署名“野隼”)、《武漢日報·鸚鵡洲》、《文藝》民族專號、《奔濤》等刊物上,無論從內容及語言上看都十分激烈,較之前兩篇有逐步升級之勢。
1949年,蘇雪林到臺灣後,國共兩黨處於敵對狀態,蘇雪林對魯迅的態度便可想而知了。從五十年代開始,不停地撰文,繼續她的“'反魯'事業”,寫了《對戰鬥文藝的我見》、《琵琶鮑魚之成神者——魯迅》、《新文壇四十年》、《魯迅傳論》上、下等,於1967年將大部分文章結集出版《我論魯迅》(愛眉出版社)。該書出版時,蘇雪林稱“半生的'反魯'事業,……以後我不高興再理會了”。《我論魯迅》加上附錄共收集十八篇文章,她在《自序》中談到了出版此書的目的。
我為什麼要在這時出版這本集子?
其一、人家想必都知道蘇雪林是反對魯迅的。“反魯”幾乎成 了我半生的事業,但為什麼要反?究竟是怎樣反法?則好像是沒 有人能知道清楚。……因為這本書代表我個人對魯迅的“觀察”、 “感想”、“評價”。
其二、今年十月十九日是魯迅逝世三十週年,……我既是反 魯的人,也應該寫一點,所以一口氣竟寫了一篇兩萬七千字的 《魯迅傳論》和《我對魯迅由欽敬到反對的原因》。
其三、我見臺灣論壇近年“捧魯”有漸成風氣之勢,已有人呼 喊在臺灣重印魯迅著作了。……但我擔心魯迅偶像又將在臺灣 豎立起來,魯迅崇拜也將在臺灣日益推廣。
語言清楚、明白、毫無遮掩,蘇雪林與廣大讀者也算是坦誠相見,從中不難看出她的“勇氣”和“膽量”。
事隔多年,年近百歲的老壽星蘇雪林對魯迅的態度會不會有變化?歷史就是歷史,讓那一切不變地儲存下去,作為一塊文化化石。魯迅在臺灣逐漸擁有更多的讀者,這是事實。但願這一切恩恩怨怨在日月江河中飄然散去,為了中華民族的騰飛,為了炎黃子孫世代的幸福
凌叔華
閻純德
……凌叔華的小說,卻發祥於這一種期刊《現代評論》的,她 恰和馮沅君的大膽,敢言不同,大抵很謹慎的,適可而止的描寫 了舊家庭中的婉順的女性。即使間有出軌之作,那是為了偶受著 文酒之風的吹拂,終於也回覆了她的故道了。這是好的,——使 我們看見和馮沅君、黎錦明、川島、汪靜之所描寫的絕不相同的 人物,也就是世態的一角,高門巨族的精魂。(魯迅《(中國新 文學大系)小說二集序》)
魯迅在三十年代為“五四”時期女作家凌叔華寫下的這幾句評語,言簡意賅,既指出了她的作品的內容,又指出了其作品的風格特點,還充分肯定了它的社會價值。
在本世紀二三十年代,她是讀者熟悉的女作家,也是畫壇高手。在時代前進的軌道中,歷史的激流把她推了出來,多年旅居海外;雖然她像一隻孤獨的風箏,但她沒有斷線,心裡那根愛國主義的情絲,仍然執著地纏繞著祖國的錦繡山河,迷戀著中華民族的燦爛文化。
自1979年秋後,我開始同凌叔華通訊,詢問她的生活、創作、翻閱她的作品,使我對她有了一些瞭解。
凌叔華,原名凌瑞棠,筆名叔華、瑞唐、瑞棠、SUHOA、素心,原籍廣東省番禺縣,1900年3月25日生於文化古城北京的一個仕宦與書畫世家,是其父第四位夫人所生,姐妹四人,排行第三,在家裡排行第十。古城的燦爛文化和環境啟迪了她的天資才華,影響了她的愛好和生活。
凌叔華的父親凌福彭,字潤臺,出身翰苑,光緒十九年中舉人,與康有為同榜進士,歷任清朝戶部主事兼軍機章京、天津知府兼天津工藝局及習藝所督辦、保定知府、天津道長蘆鹽運使、順天府尹代理、直隸布政使。1911年後曾任北洋政界約法會議議員、參政員參政。他精於詞章、酷愛繪畫,曾與齊白石、姚茫父、王雲、蕭厘泉、周啟祥、金城、王夢伯、陳半丁、陳寅恪等著名畫家過從甚密,組織“北京畫會”,家裡常有文人墨客出出進進。這種家庭、生活環境,使她從小便受到文學藝術的陶冶,並首先愛上了繪畫。在六歲的時候,她在花園中,用木炭在白牆上畫了很多山水風景、花卉和人物。她父親的一位朋友看到這些畫後對她說:“你的畫很有風格。你有天才,你會成為大畫家的。我要跟你父親講,讓他給你找一位老師……”這樣,她就拜了著名的女藝術家、慈禧太后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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