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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飯店》,緊接著,是《懸壺濟世》、《娃娃新娘》……後來,她在臺灣的父母把這些作品結集出版,即《撒哈拉的故事》、《稻草人手記》、《哭泣的駱駝》、《溫柔的夜》、《夢裡花落知多少》、《背影》,以及她早期的作品集《雨季不再來》。荷西逝世之後,哀痛之餘又奮起,除了回臺灣文化學院中文系任教外,又出版了《萬水千山走遍》、《送你一匹馬》、《傾城》、《談心》、《隨想》、《我的寶貝》、《鬧學記》,以及有聲讀物《三毛說書》、《流星雨》、《閱讀大地》,電影劇本《滾滾紅塵》,唱片專輯《回聲》。此外,還有四本翻譯作品:《娃娃看天下》(二套)、《蘭嶼之歌》、《剎那時光》、《清泉故事》。
二
三毛的創作,可分為三個時期。前期的作品,是十七歲到二十二歲那段時間發表的小說散文,收集在《雨季不再來》中,代表作為《惑》、《異國之戀》、《雨季不再來》。正如她自己所說:“這本《雨季不再來》的小書,代表了一個少女成長的過程與感受。它也許在技巧上不成熟,在思想上流於迷惘和傷感,但它的確是一個過去的我,一個跟今日健康進取的三毛有很大不同的二毛”。1962年發表在《現代文學》上的《惑》,描寫自己病中迷失在“珍妮畫象”裡的幻覺,縱情地表達失學、病痛下的煎迫和對生命的追求,全文缺乏委婉申述的含蓄,充滿憂鬱悲傷的色彩。小說《異國之戀》(又名《秋戀》)把一對在難耐的寂寞中偶然相遇、相戀又不得不匆匆別離的海外遊子的複雜心理和纏綿情感寫得生動真切。小說《雨季不再來順u寫一個女大學生跟男朋友鬧彆扭後,感情上的波動。作者在字裡行間把那深情、那眷戀,那隻能體會不可言傳的心底的盼望,表現得那麼細膩感人。三毛的老師、女作家、文化學院教授胡品清在看過她早期作品之後,說她喜歡追求幻影,創造悲劇美,這是有道理的。
三毛中期的作品,是她離開臺灣以後的大量小說散文。風格驟變,被人譽為“健康、豁達、灑脫不羈”,令人耳目為之一新。從內容上說,有對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生活,特別是學校生活的真實反映(《西風不識相》);有對同胞在國外不文明、不禮貌言行的痛心記敘而灑滿作者愛國之情《親不親故鄉人》。但作者付出最大心力筆耕的,則是撒哈拉大沙漠和大西洋中幾個島嶼所獨有的景色,特有的人和事,以及荷西逝世後用血淚寫成的文字,如《收魂記》、《沙漠觀浴記》、《平沙漠漠夜帶刀》、《逍遙七島遊》,寫活了大沙漠和各島的風俗民情美景。而對沙漠中不同人物的不同生活的敘寫,更是五彩繽紛,各具特色。如同寫婚禮,《娃娃新娘》展現出沙漠的古樸風俗與複雜的儀式,突出了未成年新娘的痛苦與無奈“,而《結婚記》則顯示了公證結婚的隆重與簡潔,字裡行問,卻流露出新娘為只有一個”駱駝頭骨“作結婚禮物和”走路去結婚“的幸福和自豪;一樣寫老人的生活,卻能從不同的老人的精神面貌和性格特徵出發,捕捉人物行動中最獨特、最典型的部分,展開充分的刻畫,顯示人物最本質的東西,於是,就產生了對青春長在、併力爭使自己短促的人生過得更有意義的長者的讚頌(《這樣的人生》),以及對被兒女妻於拋棄、被社會隔絕冷淡的孤苦老人的同情(《一個陌生人的死》)。又如都寫夫妻生活,有對在共同命運中互相幫助支援的恩愛夫妻的情深意重的抒寫,也有對重利薄情而剝奪了丈夫自由幸福的自私狹隘者的批判(《士為知己者死》)。更可貴者,作者為小人物作傳(《巨人》),為普通一兵立碑(《沙巴軍曹》)。而反映沙哈拉威人爭取獨立自由的血與火的鬥爭(《哭泣的駱駝》)和黑人奴隸的悲慘命運(《啞奴》)更是她中期作品中的海底珍珠和沙漠玫瑰。前者讓我們看到一幅富有時代特徵的沙哈拉威人鬥爭生活的真實圖畫,看到殖民者怎樣吞食、侵佔弱小民族以及弱小者的反抗和牛爭,後者則從啞奴”這一個“人物的遭遇,反映那個時代、那個地區奴隸命運的”一般“。丈夫荷西逝世後,三毛多寫自己的生活、感情和親朋好友的關懷和安慰,如”我“對荷西的追憶、痛惜和懷念(《夢裡花落知多少》),”我“對父母的感想和眷戀(《背影》),朋友、鄰居對”我“的深情照顧和”我“的感激(《不飛的天使》),以及公婆的貪婪和冷酷無情(《似曾相識燕歸來》),等等。這些作品主要以散文形式來敘寫生離死別的悲哀和痛苦,文章也顯得深沉、憂鬱。但作者並沒有因為這一巨大打擊而日益消沉,而是”偏偏喜歡再一度投入生命,看看生的韌力有多麼強大而深奧“,並再度回到加利那群島白色的房於,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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