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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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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純情之作,又有別於她深入男性世界後那種著力恨與厭惡宣傳的審醜或上火之作,蘊含著女性獨有的人生況味和覺悟,文字平實而深沉且拖著哀婉的餘韻。我曾生出過這樣的猜測:在張潔的文學之惡發洩得差不多的時候,也就是她的文學更年期過去之後(是否還會有一個文學的老年期?),倘若再轉向婦女自身,重新書寫女人或自己的故事時,會不會就是這樣子的呢?

可能,張潔自己都難以相信她的文學更年期是以如此殘酷的方式嘎然而止——在她的恨與厭惡還沒有來得及渲洩盡時,在她總是上火甚至火冒三丈時,曾經迫使人不能不狂舞的一切,都因她沒有留住母親生命的回天之力,而在驀然間被痛悲和懊悔抹去了。

三年前,張潔五十四歲的時候,母親的去世把她拋到絕望的深淵,肉體和精神一下子被徹底擊垮了。她像可憐的孩子一樣掛著滿臉的淚問我:我還能熬過去麼?

我曾驚異。因為在我的理解裡,難以承受或造成喪母創鉅痛深的,似乎不該是張潔這樣的年紀。前不久,看到了張潔發表的長篇紀實作品《世界上最疼我的那個人去了》。在同我談起母親的時候,她依然像三年前那樣慟哭失聲。她說:我的生命其實在五十四歲的時候就結束了。

我信,不再驚異。因為從張潔寫母親的長篇紀實作品中我切實地讀出了她與母親結下的生死之交和生死之戀,明白了其中藏著的原來是早已超出一般母女情感的一份對母親的固戀。

當代著名的社會心理學家和精神分析學家埃裡希·弗洛姆把這樣的固戀稱之為…一對母親的共生固戀。顯然,對於張潔,這份固戀已成為與她的人生和寫作膠合在一起的無論如何也扯不開、剪不斷、拋不掉的情結,成為驅動她創作成長的根系。

當張潔對母親的固戀還處在潛隱狀態或對母親的愛還沒有深至因戀的程度時,她確實曾經誠摯地愛過母親之外的許許多多。無論作為作家,作為女兒、情人、妻子、母親、同志和朋友,她為許多愛所支付的代價是不惜血本的。生活中的張潔在回首往事時,無法褪去太深的關於某些愛的流失的記憶;創作上的張潔,在完成了從文學的少女時代向文學的成年時期再向文學的更年期蛻變和轉型後,甚至羞於提及她曾經以心血顏色寫下的那些十分美好的愛的寓言和故事。但是,誰都不會忘記,處在文學少女時代的張潔對人間之愛的書寫所傾注的淋漓鮮血和生命。她能使人想起以血譜詞的李清照。《愛,是不能忘記的》至今仍可以看作是理想愛情的一次流血的宣告,是痛苦理想主義的現代祭典;《祖母綠》依然可以理解成作為母親也作為情人的和生命意義的祭禮。那時,張潔展示給人們的文學歌舞彷彿是純情少女的表演。

就在大家正在看好的時候,張潔已不屑於她的表演。

於是,愛的宣告和祭禮之後,張潔一點一點反叛了自己。因為在文學的成長過程中,這個世界太多的人生鄙陋和人性缺陷教育或教訓了她。張潔失望極了,失去了繼續以愛的無價付出承擔生命重負的耐性,只想跳將起來惡狠狠地詛咒和做文學的狂舞。其實,那些變態的書寫既是主體悲哀失望的世界感的孕育,也是其內心脆弱的表明。對醜與惡的魔掌緊緊抓住的這個世界,張潔無力承受也無法忍受,她在骨子裡是柔弱的,而她的那些狂舞,在一定意義上可以理解為以激烈或反常的方式對自己脆弱心靈的護衛。就是這樣的時候,世上唯一可以無條件依賴的只有自己的母親,唯一能夠包容和撫慰她的還是閂己的母親。在經過徹底的失望後,張潔醒悟了,母親便成為她最終的情感棲息之所,成為她精神永遠的避難地。

當然,向母親迴歸也是張潔身世的必然。誰都有母親,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張潔那樣把諸多的情感只寄寓在母親一個人身上。她是把自己的女兒情,把失落的父愛以及許多人生之愛加在一起去愛與她共生依戀的母親。這愛,幾乎成了張潔生命的不能承受之重。所以她說,“我終於明白:愛人是可以更換的,而母親卻是唯一的。”這個唯一,對於張潔包含著比一般人更多更沉重的旨意。因為:作為女兒,張潔只有母親;作為女人,張潔於然一身。半個多世紀的生死相依,註定了她對母親因戀的生成。

可以想見,在如此的固戀之下,喪母的打擊所摧毀的是張潔情感和生命的最後歸宿。從此,張潔不僅沒有了母親,而且失去了唯一的精神棲息之所和避難地,可以寄託哀思的只有文字。她只能寫,並且不能不寫。確實成了長歌當哭。

張潔說:縱使我寫盡所有的文字,我能寫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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