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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萬美元,”我禮貌地回答,“這筆錢對我們而言很緊急,貴公司已經宣佈了併購宣告,有些B&BE公司的員工會離開,有些員工不想在BMC公司工作。我們必須馬上採取行動,不然這些人會尋找別的工作機會。”
聽完我的話,加德納搖了搖頭,給身旁的加利亞倒了些紅酒後就沉默不語了。顯然我們都意識到了剛被提及的這個話題的分量,漢本想接過話頭,但很快也放棄了。我們都在等裡克·加德納的反應。鑑於我剛才提及的補償數目,我正做好準備應對對方不愉快的回應時,裡克決定打破沉默,愉快地笑了笑,說道:“你為什麼就只關心一千萬呢?我們在這裡可是在談好幾個億的事情。我們必須儘快想辦法留住這些人,儘快移除所有的障礙……”他這麼說來,好像我沒有在聽他講話,僅沉迷於我個人的思路似的。
“安納夫先生,我認為你沒有向積極的方向思考,一千萬算什麼?那只是個小錢,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我說的是好幾億的事情,所以不要著急。你認為這紅酒怎麼樣?”裡克繼續說道。
在那個時候,我們的業務已遍佈幾十個國家,年銷售收入已達到一千萬美元,並在美國、澳大利亞、墨西哥建成了自己的分銷體系,同樣的體系也將在巴西建立。我們清楚在納斯達克市場上,我們的股價飆升,這給了公司一個很好的估值。不過我們還不知道在BMC眼裡,我們到底值多少錢,我們也不認為他們會對這個感興趣。畢竟,他們正忙於收購B&B公司,而現在,在這個德國賓館裡,當裡克·加德納第二次提到好幾億的事情,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所指,看來丹和加利亞也明白了事態的動向,漢·布魯日抬頭思索著。
加德納先生提到的鉅額數字到底意味著什麼?難道BMC有興趣併購我們?從加利亞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心中也閃現了這個疑問。丹·巴尼亞這時也坐直了身子。“那麼在您看來,我們公司值多少錢?”我忍不住問道,“假設有人,比如說貴公司,準備明天一早就併購我們,您認為我們公司合理價值在多少?”裡克·加德納舉著紅酒杯對燈光看了看,顯然他對紅酒的清澈度很滿意,回答道:“據我的估計,新維軟體公司值六億,也可能達到六億兩千萬美元。”說完他笑了,把手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第2章 天才的戒備
在我18歲那年,我沒有像我的同齡人那樣加入以色列國防軍,強制服兵役3年,而是參加了一個特殊的專案,這使得我能夠在色列理工大學完成工業和管理工程學學士學位學習後再服兵役。從色列理工大學畢業後,我入伍加入了以色列國防軍富有聲望的武器開發部隊。該部隊由尤瓦勒·內埃曼教授(當時是陸軍上校軍銜)建立,其主要目的在於協調維護國家安全方面的武器研發。該部隊奉行只招錄最優秀人才的政策,這使得它擁有大量非常出色的儲備人才,以彌補這個年輕的國家購買力方面的不足。儘管該部隊在飛箭導彈系統的創新研究方面最負盛名,但它的作戰導彈發射場數目很多,涉及多個層面。只要以色列還存在,該部隊最成功的研究成果會一直處於保密狀態。。tenluo
然而就在前往部隊報道的前一天晚上,我卻被一連串的疑問困擾著:我想知道我自身真正的價值在哪裡?我具備這個非常特殊部隊需要的素質和技能嗎?我是否能夠應對未來的競爭?該部隊只會留下表現最佳的,我會是其中一員嗎?我到底會成功還是失敗呢?在以色列理工大學期間,我學到了很多業務技能,開闊了視野,交到了很多要好的朋友,總之在那裡我度過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時光。學術上的要求對我來說是不成問題。然而接下來要面對的考驗卻是毫無準備的現實世界。我輾轉反側,一夜無眠,期待著,也害怕著第二天的到來。
當時正值1966年的夏天,六日戰爭的陰雲正在逼近,部隊已經被調動起來,隨時準備展示他們真正的價值,我的心情也是一樣的,對自己的期望比天還高。在我報到時,本來沒有什麼能讓我變得理智起來的,但對我的接待,或者可以精確地說,是沒人接待我這一現實最讓我變得理智起來了。
應徵士兵在到達服役基地時,通常都是由大批的同齡群體、含淚的父母和朋友陪伴,還有鮮花夾道。但當一夜無眠的我獨自到達以色列國防軍總部的時候,卻一點也沒有歡迎儀式的跡象。沒有人在等著我,也沒有人過來迎接我。我在武器研發部隊所在地——一座漂亮的石頭建築物入口大廳處徘徊了很久。應徵入伍計程車兵和軍官們興高采烈地交談著,不斷從我身邊走過。我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地叫著,抗議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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