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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感慨,說:“人能像卜老這樣,不管世事,淡泊自處多好。”朱懷鏡卻說:“好怎麼不好?但是你得瀟灑得起啊。卜老是有這門手藝,錢進的不少,又不要去求人,不樂得清逸出俗?說來我這種人也可憐,講本事沒有一樣本事,不當幹部的話,只怕飯都進不了口。怎麼去不問世事?”玉琴就說:“好了好了,怎麼越說越不高興了。我們不說這個話了。”朱懷鏡就笑道:“那我們說什麼呢?”玉琴伏在他的肩頭,說:“我們來說我愛你呀!”
朱懷鏡一下就激動起來,立即把玉琴摟了起來,嘴巴吻著她的臉蛋,手卻伸進她的懷裡撫摸。他很想做愛,但今天晚上得回去。做了愛就回去,怕玉琴怪他只是為了這事來的。他便交代自己今天一定要剋制。兩人溫存了好一陣,朱懷鏡說:“過幾天,我天天晚上可以來陪你,你高興嗎?”玉琴便睜了眼睛,望著他問:“是真的嗎?”見朱懷鏡肯定地點了頭,她就又鑽進他的懷裡動情地扭起來。“但是我今天晚上得走。”朱懷鏡說。玉琴說:“走吧,你再抱我一會兒就走吧。”朱懷鏡便又是親吻她,擁抱她。玉琴便撤著嬌兒說:“我要你抱著我在房裡轉三圈再走。”他便像抱小孩似的抱起她,在房裡轉圈兒。玉琴就在他的懷裡美美地笑。看著她這高興的樣子,轉過三圈了,他說還轉三圈好不好。玉琴說好好我要。他便又轉了三圈。玉琴卻說:“乾脆還轉三圈湊個九圈天長地久吧。”朱懷鏡就又接著轉。轉完了,朱懷鏡把玉琴放在床上,替她脫了衣服,蓋上被子。
朱懷鏡回到家裡,香妹早上床睡了。他洗了臉也上了床。香妹便轉過身來摟著他。
他的腦子裡卻總想著玉琴那開心的樣子。不想那女人那麼會撒嬌,真叫人愛憐不盡。想著想著,就激動起來了,憋得難受。心想剛才同她甜蜜一回就好了。香妹手碰著了他的下身,就摟著他風情起來,問他是不是要了。他突然感到有些內疚,就說要。於是,他心裡想著玉琴,同香妹痛快了一次。香妹覺得今天男人特別有力。
張天奇按時到了,朱懷鏡就帶他去了樓上會議室。柳副秘書長和市計委、水電廳、財政廳等部門的負責人已經坐在那裡了。柳副秘書長是協助皮副市長管計劃這一攤的,只因管文字的副秘書長剛調走,他便又兼管著。一會兒,皮副市長就進來了,張天奇便迎上去握手。大家一一見過,先是閒聊幾句。張天奇說朱處長是我的老同事,從我們那裡調來的。皮副市長便說,小朱不錯,小朱不錯。柳副秘書長也朝朱懷鏡笑笑。朱懷鏡就一一點頭致意。皮副市長紅光滿面,頭髮油光水亮。彙報會開始了,朱懷鏡就同皮副市長和柳副秘書長打了招呼,下樓來了。
朱懷鏡想這位皮副市長是個很會做順水人情的人。他從來沒有同皮副市長小範圍接觸過。政府常務會和市長辦公會他倒參加過不少,但他都只有聽會的份兒,皮副市長也不可能注意到他。可今天這位市長大人卻說他不錯。朱懷鏡平日很注意觀察一些領導同志的細微之處,覺得蠻有意思。這時香妹打電話來,說四毛在醫院很著急,想出院了。
他便說,傷說得那麼重,這麼快就出院了,說得過去嗎?香妹便說去勸勸四毛,叫他再忍一段。
過一會兒,宋達清來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別的安排,想請他一起敘一下。他便說,這幾天老在外面泡,是不是改天?宋達清說,哪裡吃飯不是吃飯?今天想介紹一位朋友給他。他便問是誰。宋達清卻有意賣關子,說見面就知道了。他故作沉吟,好半天才答應了。又說,我帶一個人來好嗎?宋達清問是誰,他也有意裝神秘,只說到時候就知道了。便說好了在豪客飯莊見面,朱懷鏡不用來接,他自己去。
朱懷鏡想帶玉琴一塊兒去,卻不知她肯不肯去。斟酌了半天才打電話過去。玉琴便笑他,說:“你也充老闆了,請小姐下館子?算了吧,還是我請你吧。”他說:“我哪請得起?這是羊毛出在豬身上哩。”玉琴便問是誰這麼背時,叫你宰了還說人家是豬。
他便說這會兒不告訴你。
下班時間一到,玉琴就來電話了,說她已在辦公樓外了。朱懷鏡稀里嘩啦收拾一下桌上的東西,就鎖門出來了。一上車就要親玉琴。玉琴躲開了說:“你也不分個地方。
叫你們同事看見了有你的好處。“他便涎著臉皮笑。出了政府大院,玉琴問是誰請。他說是宋達清。玉琴就不高興了,說:”你早說是他請我就不來了。“朱懷鏡覺得奇怪。
玉琴說:“他倒不是豬,是一條狗。我說你同他這種人最好少打交道。”朱懷鏡說:“這我就不明白了。我以為他同你們關係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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