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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至於是不是正妻,我想已經不會有人在意了。”
“妙!”韋諤狠狠一拍大腿,對兒子的智慧讚不絕口,他心中一塊石頭落地了,便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舒心地笑道:“你放心!你地正妻為父會考慮你的感受,在你喜歡的前提下咱們再看她的家族背景,不會再象這一次了。”
我還有喜歡的麼?韋清暗自傷神,他想起了裴瑩象花錦一般的笑容,不由心若刀絞。
韋諤卻並不瞭解兒子細膩的心理變化,在他看來,女人嘛!上了床榻都是一個樣。
他心情愉快地理了理桌案上散亂的文書,卻忽然看見一張精緻的拜年帖,拾起仔細看了看,不由一愣,這竟是裴俊長子裴明凱代表父親的拜年貼,自己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韋清見了,急忙道:“這是裴明凱一早送來地,當時父親心情不好,吩咐誰也不見,孩兒便斗膽替父親收下了;還有一盒禮物,是一對玉馬,孩兒剛才進來就是要告訴父親此事。”
“不對!”韋諤眉頭猛地一皺,一下子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書櫥旁,他在一疊拜年貼中翻了翻,取出了一張一摸一樣的拜年貼,這卻是大年初一時裴俊派第五子裴明遠代表他來給自己拜年。
他走回桌案旁,把兩張拜年並放在一起,問兒子道:“你看懂什麼了嗎?”
韋清仔細地看了看,也不由有些驚異,他抬起頭問父親道:“難道是裴俊忘記已經拜過年,或者他搞錯了,應該是來祝賀婚禮。”
韋諤搖了搖頭,“裴俊做事滴水不漏,這種事情他絕對不會搞錯,他兩次拜年,必然是有他的用意。”
說到這裡,韋諤地腦海裡忽然閃過一絲明悟,他已經明白了裴俊的意思,他是在求自己呢?想要自己手中那一票,他呵呵笑了一下,又提示兒子道:“你不妨把這兩天最重大的事情聯絡起來想一想,你就明白了。”
韋清低頭苦思,最重大的事情無非就是蔣渙遇刺,可是它和裴俊兩次拜年有什麼關係,韋諤見他想不出,又笑著再提醒他一下,“你再想想內閣中的權力平衡,裴俊想要為父什麼?”
韋清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多拜一次年還有這麼多名堂,他凝神想了想又道:“可是父親。一張拜年貼能說明什麼,裴俊也並沒有答應你什麼條件啊!”
“傻孩子,你不懂嗎?這只是裴俊地投石問路,如果我有意和他談,那我自然也會用含蓄地方式提出我的條件,比如我再讓你去回禮,這一種高妙地交際手段。你已經做了主客司員外郎。這些都要學著一點,知道嗎?”
“是!孩兒記住了。”
韋清遲疑一下,又問道:“那父親可是要孩兒去回禮?”
“不!不要著急。”韋諤眯起眼一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崔圓也一定會有所動作。”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便想起了管家的聲音,“老爺。吏部崔侍郎在府外求見。”
韋清慨然歎服,“父親真是神機妙算也!”
韋諤笑著擺了擺手,“這不算什麼,你在官場上混上十幾年,也會和為父一樣了。”說著,他站了起來對管家道:“有請崔侍郎。”
崔侍郎也就是崔圓地族弟崔寓,官拜吏部左侍郎,在尚書省六部中,每部並非只能有一個侍郎,吏部就是有兩個侍郎。一個是右侍郎暢催,一個就是左侍郎崔寓,暢催由於身體不好。也不大管具體事務,吏部地權力就主要握在崔寓的手中。
除了吏部外,戶部原來也有兩個侍郎,一個是杜鴻漸,一個就是裴佑。去年九月杜鴻漸調為市舶使。赴南海郡(今廣州)任職,戶部也就沒有增加新的侍郎。
崔寓雖只是崔圓的族弟。但其精明能幹,深得崔圓的信任,故被任命為最重要的一個職務:吏部侍郎,他今天來,自然是受崔圓之託,來和韋諤談一筆交易。
他性格溫和,在朝中頗有人緣,故以韋諤對崔家地仇恨也能容忍於他,韋諤帶著韋清親自迎了出來,老遠便笑道:“崔侍郎不是病了嗎?怎麼還能到敝宅來。”
崔寓拱手施一禮,也微微笑道:“我也聽說韋尚書在準備兒子的婚禮,和在下生病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麼!”
韋諤拊掌大笑,他隨即給兒子施了個眼色,韋清立刻上前深施一禮,“韋清參見崔世叔。”
崔寓看了看他,肅然道:“這次世家子弟從政的安排中,就只有你和王研得了實權官,而且都是尚書省的員外郎,這個職務別人當了十幾年官也未必得得到,所以你要謹慎為官,莫要給你父親丟臉,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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