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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過來。請完姑爺之後,去廚房準備早餐。煮點兒壓驚的湯。”
紅姑剛走沒一會兒,髮髻凌亂的范仲淹就出現在了門口。
李靜在他開口之前,瞪了他一眼道:“回房間換衣服,梳理得能見外人了再過來。”
范仲淹面帶愧色的看了李靜一眼,點頭離開。
范仲淹再次回到朱婷的房間,李靜解了謝氏的啞|穴道:“發生這種事,誰都不會開心。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歇斯底里的哭鬧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現在,我們都冷靜一下,試著把問題解決,好嗎?”
李靜突如其來的氣勢,讓看慣了李靜柔軟一面的謝氏有些怔怔的,而范仲淹,則是有些理虧地點頭,朱婷,大概是還沒有從自殺的衝擊中緩過來,神色無光的在床上坐著,沒有絲毫反應。
李靜看向范仲淹道:“昨天我回到房間的時候,你跟朱姑娘還沒來得及發生什麼。也就是說,朱姑娘是清白的,你沒有必然的義務要對她負責任。
我也不介意繼續把朱姑娘養在家裡,不會因為這件事就隨隨便便找個人把她打發出去。
現在,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母親要為你納妾的事,你是什麼態度?”
范仲淹沒有絲毫猶豫地道:“我絕不會納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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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完之後,他又神色複雜的看了朱婷一眼。
“即使我們之間一直沒有孩子,你也不會納妾嗎?”
孩子的事,李靜在謝氏提及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
不過,經謝氏一提,她也想起來了。兩個人成親一年,她卻沒有受孕的跡象,這明顯是不太正常的。
雖然也有可能是范仲淹的問題,可是,李靜隱隱的覺得,問題更大可能是出在她身上。
當年,魏紀的那一拳,讓她好多年的生理期都度日如年。後來雖然經過喬戎的調理不再那麼難捱,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她卻不敢保證。
剛剛她讓秦勇去請喬戎來,一方面,是為了替朱婷看身體。另一方面,她也想讓他為她和范仲淹兩人診治一番。
如果是范仲淹的原因,他自己願意治就治;不願意治,李靜也無所謂。
如果是李靜自己的原因,她會努力接受治療;但是,她想知道,萬一情況是最糟糕的,范仲淹會是什麼態度?
范仲淹猶豫了片刻道:“不會。”
聽了范仲淹的答案,李靜看向謝氏道:“母親,我叫您一聲‘母親’,因為你是希文的母親,生養了他,全心愛護著他,也為他所愛。
現在,他的答案您聽到了。您能答應我,以後不再為這件事,做傷害別人和讓我們為難的事嗎?”
李靜的姿態擺得極低,可是,眼中卻是灼灼的威懾。
只要范仲淹決心不納妾,她絕不會讓謝氏這般恣意妄為。她會難過不說,因為謝氏的任性,可是差點兒傷及一條性命。
儘管朱婷不是完全無辜的,儘管李靜覺得,只是被自己喜歡的人拒絕就尋死太脆弱了些。
可是,人命,畢竟是人命。怎能因為一個愚婦的執著,就如此被輕賤?
謝氏雖有些畏怯,但還是強撐著道:“只……只要郡主答應嫋嫋進門,便不會有任何傷害。”
李靜咬了咬下唇,深呼吸了一口道:“我不干涉您的生存態度,也希望您尊重我的生存態度。在我這裡,愛情和愛人都是不可以被分享的。希文是我的愛人,也真心愛著我,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加入第三個多餘的人。
而且,我覺得,像朱姑娘這樣心地善良、用情至深的好姑娘,該得到獨屬於她自己的幸福,讓她給希文做小,太委屈她了。”
提到“做小”,謝氏面上有些掛不住了,她聲音尖利地道:“可是嫋嫋的清白,已經給了希文,沒有人願意再娶她了,如果不嫁給希文,她的一生,都毀了。”
謝氏尖利的聲音響起,本來沒有反應的朱婷,身子瑟縮著打了一個冷顫。
李靜安撫地輕拍了拍朱婷的背,朱婷卻是身子一陣瑟縮。
她並不是一個開放的女子,被李靜從她引誘朱說的床上拎下來,大概真的是把她給嚇壞了。
而此時,謝氏不但不安慰她,還用那些禮教的枷鎖鞭笞她。難道不怕把小姑娘給逼瘋了嗎?
語氣中帶了慍怒,李靜眼神銳利的盯視著謝氏道:“朱姑娘與希文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她身上的守宮砂,應該也可以作證。
就算朱姑娘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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