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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我是不想繼續呆了,整理了一段心情,果斷辭了職,到了上海浦東開發區,在一家外資企業找到一份翻譯的活,就一直這麼幹了下來。”
說完,蔣金花嘆了一口氣,摘下墨鏡。張小飛發現她眼裡有一種霧一樣的東西,遞給她一杯酒:“你失去了很多。我想我也是。來。咱們為往事幹一杯。”
列車咣噹咣噹地哼著它那老掉牙的歌。窗外的景物撲面而來,又迅疾逝去。列車可以在一條路線上反覆來回,但人在自己的生活“軌道”上只能經過一次。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人有點不可思議?”她問。他說:“大家都差不離兒吧。這麼大老遠跑去參加同學聚會,我敢打賭,這在咱們縣二中,不說絕後,也是空前的。”
“咱們拉過鉤的十幾個同學,你估計都會來嗎?”
“我估計除了咱倆有點無聊,可能誰都不會來。”
“我看鄭愛瓊會來。聽黑子說她丈夫當了鄰縣的縣長,肯定要到大家面前抖擻精神。”她說。
“我看第一個到的應該是楊斌,這小子最喜歡湊熱鬧,哪兒人多他往哪兒扎。”他說。
“還有陸聽,在縣劇團唱花旦。你曾說她柔弱得讓人心疼。”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動感情的話兒?”
“說過。”她說。
“沒說。”他說。
兩人像孩子似的爭執不已,又像孩子似的大笑起來……列車到達S市,張小飛與蔣金花下了車。從S市到R縣,還有50公里,要換乘汽車。這時已是晚上8點多,連夜趕往R縣已經不可能了。張小飛問一個的佬,S市最高階的賓館在哪兒,的佬趕緊把他往車裡攥。蔣金花拉過張小飛:“這傢伙看起來就不地道。我想起一個地方了。咱們去翠華旅社。”
翠華旅社位於火車站附近一條幽深的巷子裡。張小飛跟著蔣金花轉彎抹角,看見一個小院子,一棟灰頭土腦的兩層樓房,嘀嘀咕咕:“你搞沒搞錯呀?”
她推了他一把:“進去吧,張總經理。沒人害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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