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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情感都是非常細膩的,當她羞澀時,才能把這種細膩的東西表現出來你知道嗎。你比你自己所想象的還要美?”
終於,他讚美了她。
接下來,還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頰。
施琪聽誇她漂亮的話早就覺得理所當然。一開始,眼前這個相貌接近醜惡、一臉深沉的男人,曾絲毫不拿她當回事兒,反而讓她感到他有點與眾不同。當她的自尊心受到空前打擊的時候,這傢伙好像被上帝及時點化了一下,轉瞬又變得如此親切如此溫柔,就讓她無比感動,猛然抱住他,哭了起來。
兩人愛撫了一番。
他撩了撩她額前的一綹頭髮,問她為什麼哭?
“我也不知道。我從沒在一個男人面前哭過,包括我的丈夫在內。也許我這哭比笑還甜蜜吧。”
就這樣,施琪跟王大鵬做了情人,每次在一起拍攝、廝混,兩人並不一定都做愛,相互交流談心,或者招待他藝術圈內的朋友。施琪很充實開心,覺得自己像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我問她為什麼不離婚,乾脆嫁給王大鵬?
她笑了那麼一笑:“那麼,我又變得不完整了。像我這樣的女人,同時要滿足物質和精神兩方面的渴求,丈夫給我金錢,大鵬給我感情。離開任何一個,我的生活便有了殘缺。”
“況且,”她補充說,“大鵬雖然說過願意娶我,但我清楚他只是一時興起。跟他上過床的女人何止一打。嫁給他,這輩子的幸福恐怕更沒保障。”
我又問:“你想過沒有,你跟王大鵬的感情到底能維持多久?”
“能維持多久就維持多久。我不大在乎。張愛玲說得好:”女人要崇拜才快樂,男人要被崇拜才快樂。‘現在我崇拜王大鵬,所以我很滿足。“
對她的話,我只能報以苦笑。
臨時夫人盧峰和朱小玉兩人已有10年婚齡,其中1年相愛,2年相容,3年相煩,剩下的4年,連相煩也談不上了,彼此都無所謂不在乎,不冷不熱。有一個6歲的女兒喬喬,倒是讓兩人疼愛不已。要不是為了喬喬的話,他們早就離了婚。
有一次,盧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今天,我聽一個律師講,因為孩子,離婚後的男女由夫妻關係變為親戚關係。這話實際上很有人情味。我看咱倆也有點像一對親戚。”
“而且,還是一對遠房親戚。”朱小玉似笑非笑地加了一句。
兩人都是有高階職稱的知識分子。朱小玉更是單位的業務尖子,1995年,她被外派澳大利亞,參與一項重要的中澳合資專案建設,留下丈夫帶著女兒生活在國內。
朱小玉臨走時,盧峰坦率地對她說:“你外出3年,我一人在家帶孩子不容易,何況人近4O,正是旺盛之年,不可能沒有生理需求,偷雞摸狗的事兒咱不幹,你看我能不能帶一個女朋友到家裡來,一來照顧孩子,二則免去孤獨?”
盧峰一方面是攤牌,一方面是試探:如果妻子大為生氣的話,她可能還沒有外遇,至少沒有固定的情人;如果妻子預設了的話,她肯定早已與別人有染,自己也就完全可以理直氣壯了。
而朱小玉,一怔之後,竟爽快地同意了,並提出在自己動身之前一定要跟丈夫的相好聚一聚。原來,她也有自己的男朋友,這一次他們一塊去澳大利亞。丈夫提出的要求,正可讓自己得到心靈的平衡,不然,你不可能沒有一點兒內疚之感。況且,一個女人的好奇心比男人強得多。眼下,正好藉此機會識得廬山真面目,免得“伊人”讓自己琢磨不透,以致牽腸掛肚,耿耿於懷。
第二天晚上,夫妻兩人提前在潛龍灣酒店恭候“臨時夫人”光臨。不久,一個姿容不俗的女孩曳著長裙,款款走來。
她年方二十七八,清秀文雅,職業特證明顯,一看便知是外省大學畢業來深圳任文秘之類的那一路白領麗人。
打過招呼,彼此存有介蒂,但並無半點尷尬,三人舉杯祝福。丈夫和“臨時夫人”旁若無人地對視著,安靜的額角下面,不由分說地藏著一個隱秘的世界。朱小玉估摸他們相愛不淺,並不是一時的苟且,儘管心底有那麼一絲兒酸溜溜的滋味,倒也釋然坦然,不是有一句口號嗎,男人更需要關懷?
想想也是的——男人?難人?他們若不經女人的幫助,升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獄。
“臨時夫人”陶佳走馬上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取下臥室裡朱小玉和盧峰的結婚彩照,換上一幀自己的黑白藝術照。上面的陶佳含情脈脈又意高態傲,大有在這個家庭捨我其誰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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