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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外邊紫珏、玲瓏俏立等著衙內,以她們的耳目聰靈自也聽的到房中兩父子的對話,尤其最後一句差點聽的她兩個失笑,卻雙雙掩了口,怕是府中也只有衙內敢這般頂撞老爺了,事實上衙內把老夫人都折了,老爺嘛……此時見衙內飄然出來,二婢忙隨了他走,紫珏更是貼在衙內身側,低聲的道:“三郎還在府中……”
“嗯……今夜卻不在院裡歇下,喚了三郎一道,去城外南北舟事司吧,我還有些事與三郎談議……”
玲瓏這時卻道:“衙內,賤妾這便回院拿些替換衣衫與你,今日下雨,這一襲衣裳卻弄得腌臢了……”
安敬蹙了下眉,道:“多拿一些替換吧,暫時卻不想回府住了,明日再把使喚婢子、婆子拔調幾個過去,你兩個以後不須給我洗衣裳……”二婢心裡甜蜜,衙內卻是對她們極好的,同吃同住同臥,已融為一體……
石秀、石寶、石勇三個人還在前庭右廂房候著,衙內未有所令前,他們卻不會離開,待紫珏窈窕身段出現在廂門處時,三個人才齊刷刷的立起,“……見過珏夫人……”二婢算是和衙內定了名份的妾室,故喚夫人。
三人步近聽命,紫珏卻低聲道:“勇二郎,你卻前往高家喚了高都頭往城外舟事司,只說衙內要見……”
石勇應諾,便先行了,紫珏又喚近了石秀道:“三郎你也先行一步,把舟事司中閣樓拾掇一番,讓下面人燒水、備浴盆,另須張羅一些吃食,衙內和我等一行人夜裡還沒吃口飯,卻把醜話丟給你兩個,誰灌衙內黃湯,我卻不給你等好臉子看……”石秀和石寶都乾笑了,三郎拱了手道:“卻是不敢,三郎便先去了……”
剩下一個石寶,紫珏又道:“寶大郎……夜間你須統領十八羅漢嚴守著閣樓,夜間無故近樓者一律拿下,你等輪番值夜,哪個偷懶貪歇給我察覺,便唯你寶大郎是問,你便是皮糙肉厚,也知曉兩股比不得大棒子。”
“珏夫人卻安心,石寶絕計不失,若有怠職,自便去領罰……”石寶的狂性在紫珏、玲瓏兩個面前也乖的很,另因高寵暗治這幫好漢,衙內親傳了高寵‘三紀八律’讓他嚴治這些人,其實是‘三紀八律’卻是安敬拿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改成的,內容沒怎麼變,卻是換了一些這時代人慣聽的語句,但它卻具有約束之力。
如今在樂壽縣掛職的都頭和衙役多了一堆,包括三石在內,還有一批精挑細選出來的漢子,別看他們穿著衙役的皂袍,胯著衙役的佩刀,其實不受縣衙節制,都這些人若遇著縣城中有不平之事卻會去管束。
水中六條漢子沒在衙府掛職,他們是南北舟事司的主管,舟事雖稱司,卻也只是大家叫的順口才這般稱的,倒不是舟事司歸在縣衙治下,它完全是私營的,而石秀就是衙內捧出來的南北舟事司的大東家……
公孫勝的確是招賢納士的一把好手,他在揭陽鎮一帶呆了月餘時間,卻把李俊等六人尋齊,又靠這六個人的影響力拉走了千餘號水上混的好漢,都是些窮打漁或小水賊,這拔人初至樂壽時,鄧懷就按照衙內留給他的秘令進行了分配,舟事司三路舟船隊各安置了一百人,另有一百人留在舟事司造船總部拔給‘玉幡竿’孟康排程,一方面是幫忙造船、看守船廠;一方面與三路船隊人等輪值,不免有一些受傷或病累的人。
還有一百多人穿戴縣衙差役的袍服,帶刀帶械,卻不吃衙俸,一律歸南北舟事拔給一切用度之資,安貞為了名正言順,對外稱這批衙役是:散役;卻是用來維護本縣治安的,禁盜緝匪,顯然很受老百性的歡迎。
……
南北舟事司是幢較簡易的木製建築,它就搭建在舟事造船廠內,位於河北岸,造船廠佔地卻廣,自成一寨,日夜有人巡護,因為造船廠的木料等大量堆積,為防火事,衙內讓船廠人把材料分成無數個散置,自然火災的可能性不大,卻怕有人來偷偷放火,平時鄧懷常於此處坐鎮,另有三石也日日在,卻也不怕有人搗亂。
衙內迴轉樂壽大病癒後,隔三岔五的來船廠,雖有重重心事,也不忘了策劃大事,想鶯美卻在心裡面。
眼下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離船廠不遠的繡玉坊卻成了衙內如哽在喉的剌,若沒有大名府夜探行宮一幕,衙內或許還未把繡玉坊放在心上,還只會拿徐家是個商戶來對待,現在看來這個徐家不簡單,好象有背景。
“……父親卻讓我去書院進修些時候,本衙內也準備出去走一走,眼下卻一樁事讓我心裡不安……”
船廠樓閣大廳裡,燈火通明,安敬高座在上,高寵在左,石秀在右,石寶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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