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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叫奴家不得安寢,不若趁娘娘香湯沐浴的當兒先便宜了奴家……”她卻沒等安敬答話,手便伸了下去……
“呃……花都知……卻不敢這般行事……萬一娘娘察覺,你我兩顆腦袋只怕要搬家了……呃……”
安敬分辯時,花蕊的一隻纖手卻隔探了下去,她輕聲笑道:“……衙內卻口不對心,為何這處卻怒了?”
“我……”安敬卻也無言以對,心說,你他媽的賣騷,老子不怒還是男人嗎?“花都知,且聽我一言……”
“噓……衙內有膽只管弄些動靜出來,我卻吃定你了,手,拿開一些好吧……”花蕊雙手一齊上來,卻將安敬的衣袍撩開分,把燈籠綢褲的活結拉了開,安敬心說,這麼急著讓本衙內腌臢你的嘴?成全你得了,只是趙官家對不起你了,你這個騷女人非要我搞她,你若有靈知也應看到是她非禮我的,我可是進行過抵抗的。
那白綢褲就這般給花蕊撩開了缺口,安敬發出嘆息……五步外閣門處靜立的鄭皇后緊緊咬著牙,一動不動的注視這一切,她心裡亦不知是什麼滋味,這個遊戲的確很變態,也很詭異,當看到安家小郎半遮半掩的光白的半身時,鄭皇后呼吸也快停止了,這是除了趙佶之外自已看到的第二個男人的身體,它是那般剌眼。
花蕊心中掠過實實在在的痛,這一刻她深切體會到了權位代表著什麼,前一刻自已還坐在那個小太監的臉上被他侍候著,這一刻卻蹲在這個男人面前侍候他,最難堪的莫過於是在皇后娘娘的注視下進行這一切。
安敬肯定是有反應的,僅僅給這個女人搗騰了幾下就完全飆怒起來,在被她那團溫暖包裹之前,他感覺自已挺的比高寵那杆虎頭鏨金槍還要有氣勢……花蕊轉過頭瞟了鄭皇后一眼,從她眸子裡看到了蓬勃燃起的焰火,也許這是個挑釁娘娘的機會,心念間,花蕊卻把粉嫩舌尖伸了出去……鄭皇后難受的幾乎要扭開頭。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鄭皇后再也看不下去,狠狠瞪了一眼一直賣弄騷情的花蕊,才無聲的扭頭走開……
花蕊心尖一顫,雖有一絲害怕,但更強烈的卻是沒來由的快慰感覺,不管怎麼說,自已都如願了一半,小郎的雄厚天賦確不是趙佶能相提並論的,而且他更年輕更富有陽剛氣勢,但花蕊知道,娘娘一走,等若讓自已收場,可是沉重喘息的小郎卻未有暴發跡象,她不甘心的又激烈的折騰了一番,只是……終告失敗。
安敬又一次給領進這個有些熟悉的寢室時,卻難過的要命,或是酒醉麻痺了中樞,自已未能爆花蕊一嘴卻是一大遺憾,這股火兒今天洩不了嗎?這時,耳際聽到花蕊嬌柔的聲音,“……稟娘娘,安文恭到了……”
已經在榻上擁被半臥的皇后眼神有些冷的瞪了她一眼,口氣卻輕淡的道:“你先退下吧,未聽傳喚不得入內……”花蕊應喏,“奴婢遵諭……”她也是橫了心,這刻倒不怎麼怕這個皇后了,大不了你責罰於我,只怕你還不敢殺了我滅口嗎?但是表面上自已還需做出懼怕姿態,想著這些,花蕊帶著一絲裝出的不安退走了。
閣門合上時,鄭皇后輕嘆了一聲,“……小郎,你近前來,在榻邊坐吧,卻不準摘下矇眼的綾絹……”
“文恭遵諭……”安敬摸著往前探了兩步,卻是手先給鄭皇后抓住了,只聽她道:“好了,坐吧……”
捏住了這尊貴皇后的柔荑,安敬再不想放開,屁股剛一沾榻沿,一個火燙的僅裹著薄紗的嬌體就擠到懷中,不用看也能摸出來,那薄如蟬翼的紗裹衣應該是極度撩人的,一臂攬住皇后腰肢,另一手掌卻從前面探上去撫到了她胸前怒突,微微一握才知一隻手根本握不住它,那豐膩柔彈的東西飽實的嚇人,“娘娘……”
“大膽……可知本宮不光是皇后,按輩份你須喚我一聲姨娘……卻敢把爪子探過來……哦……冤家……”
安敬大膽的用力捏了那碩峰一把,“……皇后也罷,姨娘也好,卻不值這一刻擁著娘娘你更真實……”手從她胸前滑下來,揭了錦被卻往下探去,鄭皇后忙伸手捏住他,想到他剛剛給那花蕊腌臢了一番,心裡卻是一陣不舒服,頓時興致弱了好多,捏緊他的手,“……只敢輕輕擁著我,若有寸進本宮真個兒閹了你……”
這話說的卻含著絲冷酷味道,其實緣故就在剛才那一段戲裡,安敬亦感到她手上力大,只道她沒做好心理準備,也就放棄了,心裡卻忖,你個悶騷婆娘,不是以為本衙內找不到女人了吧?錯過今天看誰後悔。
鄭皇后因有了一些心結,熾焰大減,又想起後晌鄭居中來商議的一番話,不覺心下更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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