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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也正落幕,出了一身香汗的花蕊給小太監弄的魂兒都飛了,卻把那廖權的俊臉洗了個油亮,她整齊了衣裳,極其鄙夷的瞅著小太監,“你這沒根子的閹貨,卻享受了當朝權貴都享受不著的美味……卻是知足吧,須知本都知的身子只你和官家沾過……”
“奴才萬幸,奴才萬幸……”廖權磕了頭,彎著腰退出了疏密花圃,他深知花都知的陰毒,萬不敢得罪她。
花蕊目送著廖權消失,漸漸的恢復過了急喘的氣息,不能否認,這個沒根子的閹貨的舌頭太出色了,伸出來比狗的還長,天底下卻也找不見第二個……也許這個沒根子貨才是自已的長久選擇吧?那安家小郎似乎和自已隱隱又隔著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塹,娘娘表面上讓自已去驗明他的正身,心裡卻如何願意自已拔了頭籌?
一念及此,花蕊心裡升起絲莫名的悲哀,可事實確實如此,便是對她親妹妹靖國素嬌都有不願分享的意思,自已又算得什麼?讓自已先驗小郎,卻是要把自已拖進這個泥坑,看樣子自已也就是個嘴奴了,和廖權分別不太大,念及這些心裡湧起異樣心思,或許趙官家才能改變自已的命運,可自已發誓不背叛娘娘的,唉!
“都知……那安衙內迴轉了……”不知何時一宮婢來到了她身側,花蕊深吸了一口氣,又整了衣裳才點頭。
中宮重地不許閒雜人等進入,除了安衙內、高寵、鶯美,所以紫珏玲瓏還是留在了前宮,未能跟進來。
給鶯美一個人攙著才回了東殿,屁股還坐下花蕊就來了,“……衙內,娘娘傳召,速速入宮覲見……”
高寵和鶯美卻都一怔,又傳喚?這是搞什麼?每每召見便是三更天?卻是叫人想不到好處去,鶯美眉頭也是一蹙,可最終搖了搖頭,她卻不相信端莊雍貴的皇后娘娘會起什麼異樣的心思,高寵也不讓自已想歪了。
安衙內卻是心裡有數,在鶯美面前亦不敢露出破綻來,不然鶯美還不鄙視死皇后娘娘?“……我卻醉了,花都知可否回稟娘娘,明天再……”言下之意就是我今晚這個樣子就不去了,其實是故意做給鶯美看的。
花蕊倒是一怔,“……安衙內卻是好大的架子,娘娘的傳召也敢不接?”她極聰明,只聽安衙內這麼說,便知他身邊兩個近侍不曉得秘情,此刻卻要自已和他演戲,故此便來了這麼一句,安敬暗贊花蕊的精明。
果然高寵和鶯美感覺不妥,鶯美更搶先開口道:“花都知勿怪,我家衙內卻是喝多了酒……”言罷又轉過頭來朝安敬低聲的道:“衙內,娘娘定是有事相商,快快去吧,卻不敢讓娘娘久等了……”言罷猛打眼色。
安敬心下好不慚愧,苦笑點頭,心中卻是對鶯美更多了一份深濃之愛,鶯美啊,我這一生會好好待你的。
還是昨夜那一番做法,今夜卻是一上了樓口便給等候的侍婢蒙上了眼,安敬心下甚是不滿,難道皇后仍沒有下定決心嗎?想想也是,人家卻是一國之母,如何敢輕易讓自已破了貞節?只怕最後的底限不好過啊!
給花蕊牽著手轉了幾個彎,不覺就停了步,卻聽花蕊低聲道:“……你們兩個不須在閣門外侍候了,去樓口候命吧……”二婢應喏一聲就轉身走了,安敬一怔,卻心中一動,莫不是要那個啥了?他心中也緊張起來。
第37章 深宮詭戲
安敬此時卻不知一部秘戲正要揭幕,就在燭燈閃跳的昏黃宮殿廊道中,空蕩蕩的甚至顯得有些陰森的殿廊中有微風流通的輕微嘯響,他知道,跨進那道門今夜就不好說了,打發走二婢,怕她們聽到某些動靜吧?
衙內思忖這些的時候,卻渾然不覺花蕊正和站在閣門內的鄭皇后交流著眼神,這詭異的景象他要是能看到的話,定要驚撥出聲的,原來那閣門壓根就開著一扇,另一扇關著,雍容華貴的鄭皇后似幽靈一般就站在門裡,花蕊心裡抖著,自已卻要在娘娘的注目下邁進這個泥潭,而她也分明也不給自已那個機會,不然何須如此?離去的二婢腳步聲漸遠,鄭皇后卻微微的朝花蕊仰了一下頭,示意她可以開始了,花蕊無聲的點頭。
完全和自已想的一樣,既讓自已陷身進來,卻不許自已和安家小郎真的銷魂,也許以後會給自已機會吧。
“……衙內,你卻先靠在這邊牆上歇一下,省的黑燈瞎火的你頭暈……娘娘正在浴身,稍後便好……”
給花蕊扶在牆邊,安敬真就靠住了,的確給蒙著眼又在喝了酒頭暈的情況下有點受不了,靠著牆才好些。哪知才靠了牆,花蕊就把身子蹭了上來,聲音很低的道:“……衙內,昨夜奴家便思你一夜,你恁碩之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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