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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家若與鄭家親系糾纏不清,只怕更遭童貫忌憚……”
想想也是,月秀不由嘆了一口氣,“都是煩人心的事,只怕眼下我兩個也沒的選擇,若家裡逼便跑吧。”
“姐姐也是膽肥,若是私奔,不說自家沒甚臉面,便是夫家也看不起我兩個,做妾都嫌大了,不可!”
這年頭私奔就這樣,再大的名門閨秀,若選了這條路走,便失去了坐正妻的資格,也丟自家落了顏面。
“今日去太學,我兩個須與二兄議議這事,只便他肯幫我兩個也好……”折月秀又在月茹耳畔秘語一番。
“只好這般了,若要我相就那種洆,我卻寧死不從……”不知為什麼,折月茹偏是看那種洆不順眼。
庭院中,紫珏嫋嫋而至,在衙內身後給他披了大襖,柔柔的道:“……本想置幾件大氅給衙內,小姐卻讓先問衙內意思,這棉襖子也暫可禦寒,這幾日天更寒了,衙內晨練時須多著些衣衫才好,莫著了涼……”
安敬笑了笑,“襖子蠻好,大氅就不必了,那玩意兒我不喜歡,鶯美還沒起來嗎?問她陪不陪我去太學?”
紫珏掩嘴輕笑,俏面略現一絲緋色,低聲道:“衙內好生厲害,只怕小姐今兒陪不得你了,給你唆軟了。”
“哈……不懲治她怎行?下個便輪到你……那便叫玲瓏陪我去吧……”安敬想起昨夜情景不由笑了。
紫珏一張粉面更赫,只是揪著衙內手臂,墊著腳尖湊唇在他耳畔道:“那丫頭又賣了小姐,只怕今兒也好不了,妾身陪衙內吧,這段日子把我支去逛市,可是惱了紫珏?便要如何腌臢妾身,我都依著衙內……”
這美人兒也發酸了,安敬想想也是,便捏了她的柔荑,柔聲溫慰道:“本衙內疏忽了紫珏,今日你陪我吧,我先去看看鶯美,她若再惱了玲瓏,只怕那丫頭又有得苦吃……”說著就要回去,又給紫珏一把揪住。
“不可……衙內,小姐是宅中大婦,也不能盡慣下面人,玲瓏那丫頭記吃不記打,非得老收拾著……你若老是這番替她出頭,只怕小姐心裡也惱著,這些年了,我也知道小姐和玲瓏丫頭脾性,讓她們鬧去。”
安敬劍眉一蹙,想想也是,鶯美必竟是‘一婦’,自已老護著下面她就難做了,當下苦笑道:“也罷……”
紫珏鬆了口氣,喜孜孜道:“這便對了,最多隻是抽她肉厚處幾個竹片子,那丫頭是個鐵腚,不怕的。”
兩個人回了後樓廳裡,紫珏打發侍婢去準備早飯,又拉著衙內手臂輕聲道:“昨日後晌偶見一事……”
“哦?說說……”安敬見紫珏笑的暖味,當下便問了,紫珏附在他耳畔低笑道:“……好叫衙內得知,昨日後晌妾身回來的早些,竟撞見楊滿堂和折家月秀兩個人親熱,折月秀也膽大,手都伸進滿堂褲襠了。”
“啊?”安敬不由怔住,紫珏輕輕捶他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郎情妾意,怕是再腌臢些也不為過,可見他兩個也都是有情的,只是那折月秀實乃涇原路經略相公折可求之女,咱們家滿堂卻沒甚身世……”
安敬也知這年頭姻親講究門當戶對,自已與鶯美這一樁便經過了一番折騰,只怕折家人不肯就範吧?想著他便蹙了劍眉,紫珏也知情郎心下正做計較也不打擾,自便先去了後室看小姐,須臾,她們都出來了。
果然玲瓏,這丫頭象是剛捱了揍一般,蹙著眉,走路也便有些異樣,表情也惱著,頭垂著、嘴噘著。
鶯美自也惱她,不是這妮子多嘴,自已能這麼早便給衙內‘腌臢’了嘴?最叫她受不得的是衙內拋了一切顏面,更與自已六九復疊做那沒廉恥的勾當,不過事已至此,也只是抽那丫頭一頓出出氣罷了……
安敬何等眼力,自瞅出異樣處,苦笑搖了搖頭,望了鶯美一眼,道:“……這事也怪你,如何又責她?”
鶯美也知理屈,不敢辯說,只是半垂了頭,嘟嚷道:“我便抽過她了,衙內要為她做主,鶯美也不抵賴。”
玲瓏這時道:“……衙內,只怪玲瓏嘴碎,說了不該說的,惱了小姐,也是該抽,怪不得小姐她……”
安敬看了她們倆一眼,“誰對誰錯我心裡有數,這次便算了,我不追究你兩個,鶯美瞞著我,也有她的道理,我也不能硬與她計較,玲瓏你說了些話也不算大錯,宅裡的事我也不想多過問,鶯美持公做便是。”
鶯美也鬆了口氣,“……衙內,今日若去太學,我怕去不了……玲瓏也讓她歇著,紫珏隨你去吧……”
安敬點了點頭,“紫珏……你先去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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