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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著身兒縮在角落,一手還緊緊揪著自已胸襟衣物,可憐兮兮的望著情郎,“……衙內,非是鶯美存心隱瞞,確實是……”
安敬也不搭理她說什麼,只是瞪著眼道:“安文恭把一顆心都剖給了你,高鶯美你卻敢耍我?夫妻之間相互如何腌臢也不算什麼,你既委身與我,卻須聽我的,如今敢陰奉陽違,不治你要家法何用?紫珏、玲瓏,你兩個上去剝光了她,我看她敢做反?”榻邊驚若寒蟬的紫珏和玲瓏直齜牙,只看小姐可憐模樣,便知她有多怕衙內了,她兩個也不敢怠慢,跪爬上炕一左一右把小姐揪住,紫珏還道:“小姐,莫怪我兩個!”
鶯美驚羞欲絕,偏是使不出勁來反抗,換了任何一個人,她也許都不甩他,偏偏在腌臢衙內面前自已不堪一擊,眼見自已衣衫被兩個丫頭解開,更慌亂叫道:“衙內,饒我一遭,鶯美再也不敢了,衙內……”
“家法可是你定的,本衙內只是照法施作,若有不妥處,罰畢再論……”安敬也是鐵了心要整治她。
鶯美還有什麼好說,冤家分明在出前日自已罰了玲瓏一事的怨氣,但無論如何也羞於在紫珏玲瓏面前給剝的精光受處罰,當下便道:“……我、我自已脫便是,你叫她兩個去外室侍候吧……”最終還是服軟了。
安敬心中大樂,臉孔還繃著,一揮手,就叫紫珏玲瓏去了外邊,鶯美慌慌亂蹦的芳心才平復了一些,但又揪著衣裳不脫了,此時外衫又去,只舍內衫襯褲,安敬氣笑不得的爬上了炕去,“……你還敢耍我?”
鶯美也不躲他,反而一頭撞進他懷裡去,緊緊摟著他的腰身,把一顆螓首深藏在情郎胸下,羞澀萬分的暱喃道:“……手也軟了,解不得衣裳……”她半臥在身下,領口敞了一片,雪肌剌目,安敬則忍不住將手探了進去,抓住那一團柔膩的軟肉,亦柔聲道:“……娘子手軟了便由為夫代勞吧……”鶯美羞的閉目。
安敬將她一個身子翻轉了過去,鶯美只禁不住羞意,硬生生來了個大翻身趴在了炕上,安敬又氣笑平得的在她高聳的挺翹豐臀上煽了一記,鶯美髮出細細呻吟,也便趴著不動,任由情郎解脫自已身上衣裳。
外室紫珏、玲瓏交頭接耳的嘀咕,紫珏也小聲嗔怪玲瓏,“你這惹禍的嘴,甚也亂講?明兒有你受的……”
“我怎曉得,只是不服衙內與那靖國素嬌相好,如今可倒好,小姐卻主動把那靖國素嬌讓進宅子來。”
“你懂個什麼?我兩個與小姐體質特殊,衙內卻受不得,非那靖國不可,不見她那好肥一個腚?定也是個騷到骨頭裡的貨,陰陽調和卻在於真陰真陽融合,唆蕊雖也漸補,遠不及陰陽真融來的快,這番可好,卻叫好體面的衙內給婦人腌臢了,也不曉得咱家衙內是什麼個性,這等事只怕沒個漢子願做,你卻守好嘴。”
玲瓏也用力點頭,這事定須守好了,事關衙內顏面大事,哪敢亂說?再說這是閨房秘戲,誰去亂講呀?
須臾,裡間卻傳來鶯美的嬌喘之聲,衙內亦道:“……紫珏玲瓏,你兩個把熱水調好了,本衙內先與你家小家共浴,你們不用侍候了,我家娘子羞的見不了人,你兩個若不怕她著惱了,只管站在那裡看著……”
第99章 宅事
大早,安敬又在後庭子裡耍他的‘太極’,今日心情卻更是爽美,昨夜更把鶯美給‘唆’翻了,一直不肯讓衙內腌臢自已櫻桃小嘴的鶯美也丟了這一關,後來在衙內的指導思想下,鶯美屈服在六九式的淫姿下。
《黃帝陰陽經》中記載的‘唆訣’真是要人命的,以鶯美的體質也給衙內折騰的天亮後還趴在炕上。
後宅子裡除了衙內都是女眷,安敬著一襲雪綢練功衣,對襟大袖的半長綢褂,下面是雪綢燈籠褲,足蹬白絨鹿皮軟靴,已然是冬日,寒意剌骨,他只穿這一點卻不覺得冷,一趟太極耍完,額端微微現了汗跡。
東廂窗欞閃著一道縫,四雙眸子卻是盯著庭院裡的俊偉衙內,赫然是折家姐妹兩個,折月秀手扳著月茹肩頭,櫻唇卻湊在她耳畔輕聲道:“瞅什麼,這事卻須與衙內挑明瞭,他不應許你什麼?二哥那邊如何說?”
月茹俏臉卻是紅燙了,幽幽看了眼堂姐,“他夜夜與鶯美三個私守一起,樂不思蜀,只怕想不著我……”
月秀則道:“你這丫頭死心眼兒……安家衙內心機深沉,所圖必大,又說那鄭使相志在拉攏折種兩家,也必是想豎立他在軍中威信,他又是鄭使相外甥,若與折家女兒攀了姻緣,到是一樁好事,你道如何?”
月茹道:“姐姐可曾想過,樞密院掌權的卻是童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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