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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準備好搏殺的呼延嬌一身勁裝,婀娜曲線在夜色火影中尤為驚心動魄,她站在狹口高處,一條腿抬起撐著突出之處,居高臨下,挽弓不知射了多少箭,這揹負雙鐧的美女此時的英姿深深植進諸人腦海中。
撻葛裡頭皮也發了麻,之前自已還說出和‘石少主’換妾的蠢話,如此一個絕代猛女,他肯換給自已才怪?從自已這個角度望去,卻能清晰看到她給勁裝包裹的修長豐腴體態,尤其那條抬高曲起撐著身體重心的右腿,從膝彎至豐臀處弓出的絕妙弧度,令任何人都禁不住心猿意馬,若能貼在她身後定是無上享受。
剛脫死地,撻葛裡為自已能這麼就泛起的邪淫心思也暗自羞慚,咬咬牙轉身下了高處來到火堆旁。
“石少主,這一趟真是託了你的鴻福,撻葛裡料定必生,哪知卻又逃出生天,只是事前未與你言……”
安敬擺了擺手,淡淡笑道:“撻葛裡大人莫要客套,小可遠離大宋,隻身涉入遼境腹地,若無一絲自保之力,說來也怕沒人會信,碰巧了我這趟還帶了些開採煤石的黑雷子,正好派上用場,不然也難應付。”
這時呼延嬌從狹口下來,給火勢逼的鐵騎軍漸漸退遠了,一路上遺下三兩百具屍體,慘況不忍猝睹。
只待霸王嬌走近了,安敬親自起身將抱著的大裘袍披到她身上去,將她給勁裝裹的誘人的嬌體包住了,嘴上還柔聲的道:“我知你射的好箭,偏愛逞能,射了這麼久,手都疼了吧?快給我看看傷到了沒有?”
呼延嬌卻是羞澀,只低低答道:“沒大礙……”可拗不過衙內,一雙柔荑給他揪住翻開了看了看。
撻葛裡等人都苦笑了,心裡都忖:如此一個嬌美絕世的女子,又身懷絕技,換過是自已也必這般寵她。
“石少主真好豔福,得如此美絕佳眷,真要羨煞我等了,只是……某有一事不明,還望石少主解惑。”
安敬轉回了身形,淡淡一笑,“大人疑惑之處必是不解我為何在此設下火陣吧?說來也簡單,此行匆匆,大人也不說明情由,我心中猜測,必是出了什麼事,到了這野狐嶺大人又急急連夜過嶺,無視此等狂風怒雪進天,由此推之,行必有因,各朝各政亦少不了勾心鬥角、爭權謀利的勾當,我只猜是大人的對頭欲對大人不利,大人急欲過嶺,必是知曉此嶺乃兇險之地,不趁夜過嶺,可能更陷進險地,但站在大人對頭那邊想的話,也定是猜透了大人這番心思,想來他們已在嶺外張網以待,我料大人遭遇險情也必迴轉此處!”
“石少主當真妙算,居然料我必定迴轉,更於此處設下必殺火陣救了撻葛裡,請受某這一拜!”
……
水火無情,在狂風暴雪的肆虐中,穀道中的大火很快就連成了一片,哭天喊地的人叫馬嘶連成了一片。
蕭幹離本為一流猛將,被困在此火海之中,也心生絕望,他圈著馬兜了兩圈,最終決定策馬飛衝一下,試試能不能越出這五七丈寬的封道火海,打馬衝了兩遭,戰馬都被炙灼的火焰薰的不敢飛衝而止蹄。
第三次再衝時,蕭幹離抽出佩刀猛砍了馬尾座一記,戰馬吃疼失驚,奔近烈焰熊熊的火枝堆時,暴叫著凌空而起,但這馬必竟不是什麼神駒,只騰起丈餘高下,衝勢便回落了,只這一竄,卻正好落進了火堆中央去,在空中便給烈焰烤的哀叫了,蕭幹離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大將,緊要關頭時雙腳甩了馬蹬,左掌猛拍馬鞍橋,借勢騰空而起,還真讓他給越過了五七丈寬的烈焰松樹火堆,凌空翻了三個筋斗摔到地上去。
當然他知道自已未逃出死地,這邊分明埋伏著撻葛裡的人,借衝勢在地上滾了兩滾就欲立起身來。
耳際勁風暴嘶,銀亮的芒光一閃,噗的一聲,蕭幹離便覺得胸口處骨格碎盡,鎧甲護心鏡給戳的稀爛,粗大槍尖完全沒進了自已的胸腔去,劇烈的疼痛擴散的瞬間,意識也飄蕩出肉體,火光外,一身姿標挺的年輕男子,單手執著大鐵槍,眼神極其冷凌的盯著自已,他聽到了自已離開這個人世前的最後一句說話。
“還是回去享受火葬吧,或許死後靈魂得已安平!”那男子手腕子一抖,將槍就掄了起來,蕭幹離一百幾十斤的大肉體加上一身重鎧足有二百餘斤,但卻輕飄飄給人家甩出去又丟進了火口袋裡去,命歹的厲害!
本來裡面有效仿蕭幹離的鐵騎軍士,也要學將軍的法子衝出去,剛巧一馬躍起,卻給甩回來的蕭幹離砸了個正好,結果連人帶馬撞的全摔進了火坑中去,一陣的混亂,把幾顆大樹組成的火堆也砸的四散崩飛了,裡面焦頭爛額、鬼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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