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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了,但命裡註定她沒這個‘福份’。
文妃路上也便與心腹俏奴細敘了一些事項,主要是如何對待衙內及衙內親信人等的事項,幾番分說,雖也隱晦,但不笨的俏奴也就聽出了文妃的心意,她的主要責任就是也給主人制造機會,多奉承衙內。
文妃也著重呆囑過她,若衙內欲奪你身,你也便乖乖受著,只討好奉承,萬不可逆著性子的做反。
蕭俏奴敢不領命,事實上她對衙內也極有期待感,主要是衙內魅力太大,一路上文妃先給他廣博的見識、經天緯地的才華征服了,不論是國事、朝事、軍事、家事、待人接物、行為舉止,文妃以為,衙內都堪當天下第一人,真沒見過這麼有才華、有胸襟、有度量、有內涵、有大志、有氣質、有相貌的男人了。
經過三十幾天的認識,文妃本來已寂滅的情心又給衙內的出色勾活了,甚至一會見不到他時,心裡也空落落的,哪怕是聽他說說話,或靜靜看著他,也便是一種很美妙的享受,有他在,似乎一切都美好。
以文妃的智慧,她便知曉,自已有生以來頭一遭真真正正發自內心的愛上了一個男人,他就是安敬。
至於說與天祚的婚姻,那屬於一種家族的責任和個人的虛榮,如今那些不著邊際的東西離自已好遠!
“……娘娘想些什麼?衙內迴轉了。”蕭俏奴頭一時間進來報信,文妃一震醒來,忙起身整了衣衫。
“可有不妥之處?”她這番緊張,自是怕在衙內面前丟了醜,蕭俏奴捂著嘴笑,只是搖了搖頭。
文妃俏面微燙,剜了她一眼,嗔道:“你守了餘里衍和敖盧斡,不許他們胡亂鬧,我下去與衙內說話。”
兩個孩子也失去了望日的歡笑,顛沛流離的日子是他們不曾有過的,文妃則耐心的給她們解釋過了。
只是孩子還小,不懂太多,她又怕兩個孩子鬧騰的惹惱了衙內,只得狠下心來管得他們兩個嚴些了。
……
“姐姐一路勞頓了,此番入了宋境也無甚大險了,南歸路途上可能遭遇草寇山賊倒也無虞,都只是些跳梁的小丑,不值一哂,這趟遠行卻是苦了兩個孩子,等到了江南建康府安頓下來,送他們入學可也!”
前廳裡,衙內與文妃對坐,呼延嬌去後室洗浴了,她也有潔身之癖,日日免不了與情郎小折騰,身子不洗可不行,文妃本欲幫她搓身子,她也便拒了,必竟人家文妃也曾是妃子,這般降尊紆貴也礙於形勢。
“弟弟安置便是,我都聽你的,如今身在大宋,孤孤寡寡,無親無故,仰仗弟弟之處多矣!”
“姐姐莫要生份了,說這些話給我聽,似是疏遠了些,倒叫我汗顏了,此後便如一家人相處便是。”
文妃美眸灼灼盯著他,咬咬牙輕聲道:“我孤兒寡母,終須有託,弟弟若不嫌我殘軀,瑟瑟甘為暗房!”說著她情動的身子前傾,真便給衙內跪下了,她知結義只是表相虛情,非親非故的,要人家如何真心對待你?當初秘議時,也是心照不宣的盟了男女秘誓,只是未曾把話言明,到了此時,文妃也只有厚臉相求了。
衙內一驚,忙將她托起,“姐姐不可,折煞我也!”這一硬揪,卻把文妃揪進懷中,而文妃正要這種效果,順勢雙臂伸展將他頸項環勾緊了,毫不吝嗇的讓自已豪碩胸陀壓迫他,半仰俏臉含羞道:“瑟乞憐!”
衙內苦笑一聲,也不作做,挽了她腰纖,大手滑下在她豐臀上捏了把,道:“只恐委屈了姐姐,我本也是青壯男兒,這一路上憋的甚苦,夜間在車內免不了與鶯美、嬌嬌兩個做些缺廉少恥的勾當,姐姐耳目未曾失聰,也必有染,弟甚是慚愧,只望姐姐心裡不看輕我,男女有情,心動欲起,也是人之常情……”
此時兩個人摟作一團,呼吸可聞,文妃也本是豪性開明女子,吃他捏搓了豐厚腚肉,不由也覺口乾舌燥,身子更發起燙來,體內亦湧動著一股蓬勃邪焰,一時間便有些意亂情迷的反應了,只是心裡還清明著。
手臂纏緊,只將一張如花嬌靨貼近衙內,微呶著紅豔豔溼潤的唇瓣啄了他的嘴,粘著再不肯離開,並以極柔細聲調吐出嬌音,“此時這般放蕩不為討衙內的好,只是情難自禁,瑟瑟生有二十七載,未曾有嘗男女情戀刻骨銘心的滋味,深感侍帝十載只負著家族責任,卻不曾真的動過真愛念頭,於深宮後苑中,爭寵奪勢,活得好累人,與衙內初會時,便瞧上你一等相貌好氣質,又因種種,也便決心做些逆事,縱死也要一搏,更要借勢於衙內以圖再起,哪知瑟瑟命貴,竟是得遇良人,這一路上盡被衙內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