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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入太學,雖然辜負了涇原經略相公折可求的美意,也是無可奈何的,他心中對朝廷肯定有怨氣的。
不過安敬也不能天天堆在宅子裡,陸祭酒親自放話收進來的補修學生,也不能太不給人家面子不是?
眼見禮試臨頭了,諸學生三五聚起熱烈討論著今試詩賦的命題,安敬還悠閒至極的領著‘書僮’玲瓏逛太學院,他卻思忖著看能不能在學院中再撞見些什麼‘名人’,只是名人沒撞上,碰上了折家兩個姐妹。
她兩個本來是武舍學生,也不知為何跑來了內舍?因有了上趟的事,雙方也算是熟了,“見過衙內……”
自知這衙內是名滿河北的安衙內之後,二女自是存了敬意的,不說衙內還對摺家遵正公極為的推崇呢。
“當不得兩位姐姐如此禮遇,只聞姐姐們在武舍修學,為何在內舍撞見?”安敬彬彬有禮,口中稱著姐姐,確是二女都大過他,他才十九嘛,跟在身側的玲瓏可有些不樂意了,衙內就這點不好,姐姐也是亂叫的?難道不知亂叫人家姐姐卻是有意思的一種表現?古來男女授受不親一說很重,稱姐實存了情意。
折月秀還好,她心中只念著她的楊滿堂,也不把其它漢子放在眼裡,雖也很敬佩安衙內,但那折月茹卻是紅了臉,自離了安宅院子,心裡面便念著這個挑索自已揍人的衙內,刻下聽他喚‘姐姐’,心裡更喜。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從古至今也便是如此,都說男容女貌,皮相直觀確是第一個感覺,對奇醜如豬的長相肯定首先反胃,說‘不以貌取人’,也是要看醜者有何德何賢,無德無賢再無貌,那便真的腌臢了。
男人喜歡貌美如仙的女子,而女人同樣喜歡英俊風流的俏郎,便是高鶯美也得承認這一點,還有那比老虎更猛的呼延嬌,都一個心思,至於真正交往中能不能合了脾性卻是令一說,首先得說容貌予人第一個好印象,金玉其表的人實多,但那是後一個問題了……而眼下折月茹的嬌羞也說明她留了安敬的好印象。
第85章 折家雙姝
“好叫衙內得知,我與姐姐只是在內舍畫院補修,不為取功名,只是心中喜歡罷了。”折月茹答道。
玲瓏看不慣美豔女子在衙內面前騷姿弄首,臉更拉長了,但經歷了上回的事,她也不敢管衙內的事了。
在她看來,折月茹不該在衙內面前羞紅了臉,這表明她心中對衙內有好印象,又說衙內替她出頭,又贊她父親折可適如何如何,人家閨女心裡不喜歡才怪……事實上古時女子思想都不復雜,而且也都大膽,但凡遇上心慕之郎,也便做番姿態給他看,不是呆頭鳥的都能看得出來,有時一首暗示情意的短詩也能捋走美女芳心,對愛的大膽追求和膚淺也是封建思想壓迫下的產物,尤其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梏桎下這種心態十分迫切,但大多數女子不敢逾越,大婚前若與情郎苟合,更是家族的極大恥辱,會受到嚴厲責罰。
說起來雙方私訂終身也僅至於一些山盟海誓的說話,最終還要明媒正娶的,不然雙方家裡什麼面子也沒了,說起來折月茹也是名門之後,讓她與人妾卻是萬萬不能的,就象鄭仕元要委屈自已七閨女給安敬做小也是萬萬不能的,妻是‘娶’的,妾卻是‘納’來的,等同買的,在這時代實有天壤之別,不承認不行。
好多有情男女都因封建思想不能成為眷屬,什麼門當戶對、男才女貌,高不成低不就的,說法諸多。
別看眼下折月茹有了些心意,但她心知‘婚路漫長’、荊棘滿布,但衙內形象、氣度卻是自已心裡喜歡的,只不曉得他有沒有訂親?固然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奈何非要這般想有什麼法子?而自已都雙十年華了,在母親眼中亦是沒人要的老閨女,愁的要命,每每言及姻親之事,少不得先挨一頓好罵,她心中也愁苦。
仕賢樓一事之後,折月茹深思了幾日,便定了主意,若安衙內肯許平妻位置給自已,便順從了他。這些心底的秘密也不敢道與誰聽,就是最親的堂姐月秀面前也沒有說,而以衙內的家勢,也必早定了正親吧。
可以說折月茹也是急了,她母親也交待過了,準備派人去與種家說媒,實因種二衙內看上了折月茹。
而月茹心中卻看不上有貌無德的種洆,他那人妄大自尊,目中無人,遇事又膽小,卻算不得男人,想想自已要侍服這等一個金玉之表、敗絮其中的腌臢漢子,心裡實在不爽落,在這種形勢下,她寧願給自已心慕之郎為妾也可,但母親那關勢必難過,只有爭取平妻地位或許能讓母親點頭,而安衙內名震河東,也是優勢,更是皇親國戚,只怕母親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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