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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敬原就不想插手家裡的事,但看過鶯美製定的條條框框之後也是喜歡的大笑,其細心之處更是令人讚歎,結果趁機就抱著她坐在腿上,一邊誇獎一邊吃她豆腐,而鶯美也給他輕薄慣了,自不會與他計較。
事實上鶯美不是那種謹守三從四德的閨中婦人,每日與情郎調笑逗耍也不認為是什麼貪圖享受,會消磨情郎壯志,她知衙內在謀劃大事,很多時候他都不下榻,只管枕著自已大腿想些事,表面上只在裝好人。
“……眼下先讓紫珏掌管宅子裡的大權吧,沒添房也沒人說甚閒話,只等衙內納了新人進門再說……”
“她兩個已納為妾了,你不在時也把我侍服的好,奈何大宋律法皆視妾為賤流,只是有些不公啊……”
“妻妾之分是古來便有的說法,只是唐宋兩朝定為了鐵律罷了,我便知你心疼她兩個,但也奈何不得律法,衙內你也是讀書的人,須知《禮記》中也提到‘妾乃賤流’‘妾通買賣’;若升妾為妻,更犯國法。”
安敬翻了個白眼,“什麼狗屁國法?不過是男尊女卑思想下的產物,我家鶯美也受這流毒之害甚深,只看你制定的家規刑罰卻可見一斑了,妻妾婢一但觸了家法須受內宅處罰,去衣荊臀……這個肉刑可否廢除?”
“沒規矩成不得方圓,我只知道你是個多情的種子,見不得你心愛女人受罰,但你那巴掌煽來只是戲耍,做不得家律,朝廷若廢了刑律,豈非亂了?內宅也是一般,這一條我卻不依你,便是我犯了錯也須打。”
安敬苦笑了,只怕要改變鶯美的觀念不容易,古來形成的律法,非一時半刻能更改的了的,鶯美在原則問題上一般是不讓步的,這一點之前安敬也領教過了,見他一臉苦相,鶯美噗哧一笑道:“衙內亦不用在我面前裝甚好人,嘴裡說什麼以德服人,自已也暗裡做事,那蔡宏再腌臢也是朝廷官員,你卻把他給私宰了,為何在我師姐要動粗時,你又搬出以德服人、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大道理來壓她?這般你又如何分說?”
“這個很好說吧,我打不過她,自須以德服她,她蠻不講理動手在先,我不脫褲子來嚇唬她又咋辦?”
鶯美哭笑不得,之前也不曾想過情郎如此無賴的,拳起粉拳要砸他時,胸前一陀酥肉卻吃他大力捏住,不由嚶嚀一聲軟在他懷中,伸臂便纏了衙內頸項,喘息呻吟道:“……啊,衙內饒我……鶯美再不敢了!”
牛刀小試,把捏得她眸中泌出春情無限,由此更可見鶯美定是擁有絕等媚骨的柔浪仙女,他可沒有放手,融著胸前衣物繼續輕揉緩捏她這一團膩滑彈韌的碩肉,口中更笑道:“鶯美胸前藏了這等奇貨……形狀更是極好,尖梨一般,挺聳不墜,刻下本衙內口乾舌燥,鶯美最是疼我,須剝出嫩碩美梨肉來喂喂我……”
鶯美羞的直欲尋個縫隙鑽跑了,緊緊纏定情郎頸項不敢鬆了,嬌喘吁吁的附在他耳側暱聲道:“晴天白日做不得這沒廉恥的營生,只到晚間鶯美喂衙內便是……唔……好衙內,不可再捏擠了,我受不得了……”
安敬也不再硬逗她了,逗至最後又苦了自已,她也不許自已挺槍上馬,於是哈哈一笑把大手移開,扳過鶯美嬌容一瞅,卻不得了,但見她潮霞滿布,細汗滲滲,鼻翼咻咻,美眸中更春霧繚繞,紅潤唇間噴出的氣息更是灼人無比,而且自已大腿上好象溼了一片,感情是鶯美吃不消蹂埽�杉涿垡荷�鍪�噶巳溝祝�
粉拳輕輕捶在肩頭,鶯美嬌羞無限的咬著下唇嗔眸道:“衙內害死了我,許鶯美回房換過衣褲吧……”
安敬擁緊她的纖纖柳腰不放開手,大笑道:“換什麼?無妨……鶯美性情中人,本衙內不怪,心裡喜歡著,更愛你是銷魂帳裡吸髓魔頭,我日後有得享受了,哈……對了鶯美,你家師姐扯不得我,只怕要做小了。”
鶯美白了他一眼,笑道:“師姐傲性,不想這回竟折在你這無賴般的衙內手中,只怕心中有氣難舒,萬一撒起潑來,我亦架她不住,論說我家師姐也是個絕等人物,休看她表相粗莽,心機卻深,便是揍人也有分寸,你若有手段收了她,到是一道厚福,我偷偷說與你聽,師姐嘴上瞧不起軟蛋有相貌的漢子,實則心中最喜歡俏郎,你兩番逗戲她,她都發作不得,最終給氣了走,我便窺破她心中所想,只是在我面前,她裝兇樣罷了,若你一個人面對她,只怕她再兇不起來,師姐也是名門之後,若要收也須視之以平妻……”
古來三妻四妾,也有說法,一發妻二平妻四侍妾;也就是說平妻地位僅次於正室,必竟是妻,與妾有天壤之別,若正室早喪又或休去,平妻可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