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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心知事成了定局,當即返回宮中就派人去了童府秘傳音信,童貫聞得這個訊息,不由喜的手舞足蹈了,忙派夫人童卓氏又挑著金銀珠寶入宮去兌現自已曾許下的重諾,坐上兵部尚書位,樞府還是頭一號!
……
衙內這幾日也極受寵幸,日日總得跑一回宮裡,趙佶更封他為翰林侍讀,這個侍讀可不一般,可能就是未來的翰林學士,侍讀比崇政殿說書更居高資歷,隻眼下的翰林院真是炙手可熱,要知道參知政事非翰林學士不授,想晉階宰輔之位翰林院無疑便是進修最佳之所,莫說是翰林侍讀,就是崇政殿說書也爭破頭。
衙內這兩日與鶯美、霸王嬌、靖國、蕭瑟瑟四女秘議大事,說到狗皇帝居然提出那等無恥的要求,霸王嬌當時就大怒了,把趙佶十八代祖宗數著罵了個遍,最後衙內冷靜提出‘弒君’大計時,她們全沒聲了。
“……我本不欲做這等揹負罵名的勾當,奈何他要逼我,鶯美,嬌嬌,你們說咋辦?我要忍嗎?”
霸王嬌蹦起來,“忍個鳥的毛,姑奶奶絕計不受狗皇帝的侮辱,惹翻了我,夜入皇宮就摘了他的鳥頭。”
鶯美拉了她一把,“你且坐下,只你不樂意,當世之上哪個男人能欺負得你?眼下言說大事,以我看是咱們家的衙內正好有了藉口謀逆事,唉,皇帝的私慾卻要毀了他的江山,只是弒君事大,如何善後呢?”
靖國也慌了神,“是啊,皇帝一死,朝野必呈亂勢,派系爭鬥,勢力又重新劃分,太子趙桓也非好鳥。”
“扯什麼狗屁太子,他只連根鳥毛也算不得,一不做二不休,我家衙內當皇帝是正招,別人我不尿他。”
蕭瑟瑟只不說話,她必竟是契丹人,心思還是放在遼國的,不過她也希望自已的情郎篡位為皇的。
靖國道:“我也喜歡衙內當了皇帝,只是、只是覺得突兀了一些,我等一廂情願,可大宋有多少人願意?”
鶯美蹙眉道:“素嬌說的是,不是突兀,是太突兀了,擺明了就是叛國謀逆,難得民心,時機不成熟的。”
衙內哈哈一笑,“不是時機不成熟,是太不成熟了,但這不影響弒君大計,我大婚之日,皇帝必要歸天。”
“你心下早有了計較,卻不說出來,看我們幾個在這裡耍寶不是?趕緊些說,我好謀劃弒君細節。”霸王嬌急不可耐了,“那個狗皇帝,待大婚之夜看我如何收拾他,姑奶奶找一百個悍醜如豬的婦人活活奸死他。”
大該那日整治秦檜的一幕給霸王嬌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致讓她認為,用這招對付男人是比較歹毒的。
事後衙內也知曉了那夜的一幕,若把這招用在趙佶身上,只怕不奸死他就把他折騰的羞憤而亡了。
“……弒君也非是明弒,只是皇帝給了咱們弒他的機會,李師師那處香巢在皇城外,行事起來方便的多,皇帝欲行秘事,自不欲多人得知,那夜也必簡從前來,只消將知情者一一滅口便可,無非是梁師成幾個太監罷了,事後把皇帝屍身從地道弄回宮去,再做成暴病而亡的假象即可,太子趙桓登基,皇后娘娘變做皇太后垂簾聽政,至於其它的事,要看遼國、女真人的動向,即便遼國沒有南下侵宋之心,但日後強大起來的女真人未必不會南下掠宋,戰亂烽火勢必燒到大宋朝來,我眼下一心只想在長江之南立下根本,便是劃江稱帝,另立一朝也非不可,反過來說,謀不謀逆都是小事了,重要的事項是要夯實南方的基底!”
五個人又密謀了一番,次日,晨時,衙內正在宅院裡耍太極拳時,飛燕匆匆來報,“衙內,石秀迴轉了。”
石秀親自去了一趟大名府,搞來了梁中書好些罪證,衙內大喜,親自在廳堂裡與石秀說話,飛燕著人端上茶水點心之類,細敘良久,衙內最後道:“……三郎,我看你還是先下建康府吧,皇帝欲在建康新立江南舟事,還叫我把南北舟事吞沒,哈……我水路稱雄之日不遠矣,你南下首一個任務,就是廊清江南東路之宵小流寇,能用的留用,不能用的斬,公孫大郎在建康籌措已久,想來班底子也厚實,我樂壽精銳又在建府屯集,與折、種兩家子弟一起的那個韓世忠是員猛將,知軍事,通武略,可重用,你莫閒置了他!”
“三郎得令,如無其它事項,我今日後晌便動身南下了,衙內以為然否?”石秀立起身來應著話。
“嗯,你自帶著軍情司的幾個人去,有事可以靈隼傳書與我,江南之興,便要東路建康拓展吧!”
……
正午時分,鄭居中出現在了靖國夫人府,每次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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