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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那些據理力爭說皇馬需要的是一名中後衛而非貝克漢姆這樣的“奢侈品”的評論家們,也會知道自己自己的論點是對是錯。而佛羅倫蒂諾鄙視“以結果為中心”,聲稱自己所制定政策的正確性已經得到了證明。但不管怎樣,貝克漢姆在皇馬的前景讓人充滿想象,而弗格森為皇馬買入的5名新球員卻不做不到這一點。
來自西班牙《國家報》的聖地亞哥·塞古羅拉,是這個國家最權威的體育專欄作家。他很喜歡和朋友們爭辯,說佛羅倫蒂諾與皇馬之間存在著一種“弗洛伊德式的關係”,而且,他將對自己父親之愛與他對皇馬的終身之愛聯絡起來,最終產生了“ZP式的思維方式”。足球是佛羅倫蒂諾近乎宗教化的理想,他從小就在伯納烏觀看上世紀五十年代的那支神化般奇妙的皇馬所參加的比賽,這些將他與足球緊密地聯絡在一起。早在1951年,還只有4歲的佛羅倫蒂諾就開始與父親(還有他的母親,同樣是一位忠實的皇馬球迷)一起前往伯納烏看球。直到1955年,他開始對皇馬有了比較清晰的記憶。
那時,每天他都會和朋友們一起踢球,此後5年皇馬取得的輝煌,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慈愛的父親經營著一家公司,他也是皇家馬德里俱樂部的正式付費會員。在這段時間裡,佛羅倫蒂諾體驗了前所未有的愉悅。正是這種愉悅一直圍繞在他的心頭,使他下定決心,一定要重塑皇馬當年的輝煌。迪斯蒂法諾、普斯卡什和亨託是不會回來了,但是他買下了齊達內、羅納爾多和費戈,那個星光四射的皇馬似乎又回來了。佛羅倫蒂諾想把現在的皇馬作為禮物,送給他的父親以示愛意。潛意識裡,佛羅倫蒂諾產生了一種競選皇馬主席推動力,或許這就是他行事方式的“弗洛伊德式解釋”吧。
事實上,在過去的50年裡,佛羅倫蒂諾一直在看皇馬的比賽,不管主場客場,也不管是在西班牙境內還是國外,和去天主教堂做彌撒一樣很有規律。足球是他生命中的激情,在他的孩提時代他就體驗了足球比賽中的至高享受。從那時起,無論足球理論家們如何預測比賽結果,他都從未相信。
第一次與他見面,我就發現他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體現在他對愛犬的寵愛,也體現在他對足球的痴迷。但同時,他既是個實用主義者,也是個狂想家。他瘋狂地崇尚進攻,摒棄一味防守。他相當冷漠,也有些斤斤計較。佛羅倫蒂諾平凡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火熱的心,而皇馬就是他釋放情緒的一個視窗。亮紫色的襯衫、三星米琪林法國大餐還有伯艮第特級葡萄酒是現實生活中他絕不會嘗試的三樣東西。如果建築公司是他生活中的散文,那麼足球就是他生命的詩篇。
佛羅倫蒂諾笑了,就好像被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樣。“我想說,無論是誰,只要熱愛足球,就會與之產生一種如詩歌般的,浪漫主義的聯絡。還有,是的,我永遠都對足球充滿激情。”
2003年夏天,也就是新賽季剛剛開始的時候,佛羅倫蒂諾在西班牙國內所受到的歡迎程度以及在國際上得到的肯定,都達到了頂峰。他知道,下一秒鐘,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和足球相關的人都只在乎現在。不管勝利還是失敗,無情的他們忘得很快。他們的情緒只會隨著最近一場比賽,最多最近兩場比賽產生波動,他們也只在這樣短期的基礎上做出自己的判斷。皇馬在前一個賽季贏得了聯賽冠軍,而且在最後幾個星期裡歷盡艱辛才如願以償。
這一切,所有人已然忘記。此時,距離皇馬球員高高舉起西班牙足球界最重要的獎盃,僅僅隔了不到3個月。現在人們心裡想得只有眼前的這個賽季,還有這支擁有貝克漢姆的新的皇馬。如果從現在開始的短短一個月時間裡,一切進展不利,那麼輝煌的日子將被忘記,取而代之的將是一片失望與悲觀的情緒,甚至還有可能招來羞辱。儘管如此,佛羅倫蒂諾依然認為自己給皇馬留下了更加持久的東西,是他為俱樂部帶來了新鮮空氣,並抵擋著“結果至上”觀念的侵襲。
至少就我的經驗來說,他是對的。我有個朋友叫佩德羅,也就是那位專治瘧疾的優秀醫生,他在2002…03賽季皇馬的最後一場比賽之前說他非常希望看到皇馬必須贏下這場球才能有望奪冠的情況發生,至於最終能不能奪冠,他並不在乎。任何一傢俱樂部的任何一名球迷,恐怕都不會說這樣的話,但是他很認真。“如果他們打完整個賽季的比賽之後,並不把能不能贏得聯賽冠軍當回事,這樣多有意思啊!”他說。
第47節 皇馬真像個馬戲團?
自從佛羅倫蒂諾買進費戈之後,他就經常聽到球迷們說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