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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他們接連輸給了薩拉戈薩、摩納哥和奧薩蘇那。這三支球隊在他們本國以外的地方几乎沒人知曉,在擊敗皇馬前,他們隊員的名字不為外地人所知,但是擊敗皇馬後,他們歷史上第一次實現了一夜成名。在世界上最偉大球隊輸掉這些比賽後,他們也輸掉了其他比賽,甚至成全了遇弱則弱的說法。在四五月份,甚至有一段時間皇馬不知道如何去擊敗對手。究竟為什麼會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沒有人說得清楚。正當有人以為能夠為這種情況找出合理原因時,2004年歐洲盃來了。在各大聯賽結束1個月左右的的時間裡,歐洲各路軍團齊聚葡萄牙爭奪歐洲盟主之位。在6支被認為最有實力捧杯的球隊中,3支——德國、義大利和西班牙止步小組賽,兩支——法國、英格蘭倒在4強之外。第6支,費戈的葡萄牙隊進入了決賽,卻被希臘人幹掉——在希臘以外的人看來——甚至在希臘國內,也幾乎沒有人會在歐洲盃前為希臘奪冠押上哪怕1個便士的賭注。
足球裡,贏球有100萬個理論,卻沒有一個答案。沒有人有那樣的軟體,沒有人知道是怎樣的一個程式。巴爾達諾在他的書裡幾乎都承認了這點。“瞭解足球”,他寫道,“那又怎樣呢?沒什麼。足球顯示出那麼多的事實和真理,來讓人們覺得他們找到了正確的答案。”唯一你有點把握敢於說的,巴爾達諾在這個話題上長時間的反思後做出結論說,那便是,足球只是一種比賽。比巴爾達諾更直率的前西德隊1954年世界盃的主教練塞浦·赫爾伯格(SeppHerberger)曾經斗膽對足球的性質談論了一點:“足球是圓的”,他用德語說出這樣著名的話,“足球是圓的,比賽是90分鐘。這就是所有完全透明的,其他的都是理論。”
同樣簡單方法使赫爾伯格的西德隊奪得了世界冠軍。德國以外很少人記得1954年的世界冠軍是西德。在任何一個地方,50年代的世界足球都是跟匈牙利聯絡在一起的。他們當時就是世界足球的代表,如同現在的皇馬是足球俱樂部的代表一樣。然而匈牙利人卻從來沒有贏得他們夢寐以求的冠軍。他們曾為足壇上演了最經典的比賽,最著名的如1953年6比3勝英格蘭,球員方面弗蘭奇·普斯卡什和桑多·科西斯等,被認為是魔幻的匈牙利人,千古留名。但是他們在1954年世界盃決賽中2比3輸給了西德。此前他們曾2比0領先,更早些時候的世界盃小組賽裡他們甚至8比3擊敗過對手。沒有人能解釋這一切。在世界盃冷門方面,比較著名的還有1966年北朝鮮擊敗義大利這樣的著名戰役。
然而那支德國隊幾乎在終場哨聲吹響的時候,就被人們遺忘了,而匈牙利卻被一些從來沒有看過他們比賽的人充滿感情地一次次記起,這就是印記,是傳奇的力量。德國隊被人們遺忘,而2004年冠軍盃和西班牙聯賽的冠軍也將一樣擺脫不了被人遺忘的命運。有人也許會說這不公平,尤其是在波爾圖和瓦倫西亞的人看來,但是事實就是這樣。2004年星光璀璨的皇馬,即使作為敗軍之師,也將長留在歷史中。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因為,在一切理論之上有一個偉大的事實——比分是短暫的,而藝術是長遠的。正如克魯伊夫在與巴爾達諾的一次談話時曾經說過那樣,結果只是一個小小的情況,“如果你有了世界上最優秀的運動員,你已經贏得一切了”。我們會忘卻結果,我們會對數字不再敏感,然而我們卻銘記足球場上的表演,令人眼花繚亂的盤帶,我們最終記住的是偉大的球員。我們對於球星們的記憶,一直到老去的時候都不會逝去。因為他們的唯一,所以才偉大;因為他們有自己的風格,有自己的特點和獨一無二的踢球方式。所以當你對一個球迷提及“馬拉多納”時,一個清晰而強烈的畫面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裡,甚至整個氣氛都變得馬拉多納化。提到貝利時,那些曾看過他踢球的人也會有同樣的感覺。克魯伊夫也是如此。
這就是為什麼當佛洛倫蒂洛·佩雷斯決定將最偉大的球星帶到皇馬時,他就已經走在通往輝煌的路上了。這也是為什麼當皇馬1比4慘敗給皇家社會後,佩雷斯仍能在隨後的俱樂部主席選舉中以超過95%的選票連任——這是俱樂部歷史上最懸殊的選舉。佩雷斯的天才之處恰恰在於,不論比賽的結果怎樣,獨一無二的球星們所展示的行雲流水的表演,使得全世界每個角落的人們——他自己也不例外——都陶醉在夢幻之中。與此一致而且更令人高興的是,俱樂部可以因此盈利,而且使這樣的夢得以繼續,每年都能補充具有重量級的球星加盟“銀河艦隊”。讓我們看一下白色的輕騎兵吧!六大巨星在人們心中烙下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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