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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斯,在這似前他是否知道德雷頓是誰。他略帶不安地笑了一下說:“噢,我知道他是誰,而且我知道,他曾用兩小時十一分跑完馬拉松全程。那天發生的情況是,人們都為他喝采,這點使我生氣。為什麼他們對這個來自加拿大的選手的喝采比對我這個來自波士頓的選手的喝采更熱烈呢?我氣極了,我拼命地跑了一陣兒,他就落到後面去了。那次比賽的情況就是這樣。”
羅傑斯在那次馬拉松賽跑中創了紀錄,儘管他曾停下來繫了一次鞋帶,喝了四次水。他說:“我不能一邊跑、一邊喝水。”他又笑了笑,接下去說:“我猜,我係鞋帶的動作把許多人搞糊塗了。我的鞋帶鬆了,我記得我那時想,也許我會踩著它。
那是停下來放鬆一下的好機會,於是我就停下來,繫好它,做了一次深呼吸,又開始跑起來。實際上這並沒有什麼秘密,但它卻使很多人感到納悶。我猜想就連某些長跑選手也摸不著頭腦。”
羅傑斯和我此時正沿著一條同九十三號州際公路平行的公路跑著。九十三號公路是一條南北向的公路,在羅傑斯家住的地方的正西邊。兩個跑步者,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和一個男人,迎面向我們跑來。我們互相招了招手。那個男孩抬頭看了看羅傑斯,認出了他,就喊:“嗨,比爾”。羅傑斯答道:“嗨,孩子”。有好幾秒鐘,我們可以聽到跑鞋在背後的路面上發出的聲音。然後又靜寂下來了。
羅傑斯對我談起他的兒童時代:“我在大多數體育專案中成績都不錯,但棒球不行。我在棒球方面很差勁。首先,我的視力不好。我還記得我參加少年棒球隊員選拔賽的情景,一個傢伙打了一個飛球,我那時戴著眼鏡,正對著太陽光,球正好從我手中滑過,打中地面。這下完啦!但是,即使在小學的時候,我就比大多數男孩子跑得快。我老是愛跑。他們常常讓我沿著棒球的內場跑,並給我記時間,我跑得很快。我記不得當時我跑了多少時間,反正成績不錯。我十六歲時,第一次參加比賽,跑的是一英里,這在當時對我來說是非常長的距離了。我跑的成績不錯,但談不上驚天動地。在我上中學二年級的時候,我常常到跑道上去練跑一英里,並儘可能地快跑。我想爭取在五分鐘內跑完一英里,不過我從未做到這一點。”
也就是在這一年,羅傑斯開始猜疑他有某種不同尋常的能力。他對我說:“我們有長跑的課程,紐因頓中學所有班級在上體育課的時候都參加長跑。我想那可能是一又十分之一英里長。我是全校跑得最快的一個。我在紐因頓中學的最後兩年期間,我們有一個相當好的教練員,他的嗓門在全康涅狄格州恐怕是最響的一個。在他的指導下,我提高得很快。”
羅傑斯現在感覺好了,跑得也猛了。我必須使勁才能跟上他。他左轉彎跑進一條地下過道,沿著它從九十三號公路的西邊穿到公路的東邊。在地下過道里,我的腳步聲在牆壁上發出迴響,但卻聽不見羅傑斯的腳步聲,好象他是在棉花胎上跑步似的。幾分鐘後,我們跑到一個水庫邊上,只見夕陽映在水面,泛起道道金光。羅傑斯說:“如果我們沿著水庫跑一圈,那正好是九英里。”
在我們沿著水庫邊緣跑的時候,羅傑斯說:“四年以前,我從未想到過參加馬拉松賽跑。我大學畢業後在郵局工作了幾個月。後來我取得了由於信仰而拒服兵役的資格,在彼得·本特·佈雷格姆醫院找了一份差使。有兩、三年時間,我觀看波士頓馬拉松賽跑。那時我每天抽一包煙——這可不是好訊息!後來,我參加了基督教青年會組織的一個俱樂部,又開始跑起來了。我在室內跑,光線陰暗,場地狹小,我甚至不記得在戶外跑步是什麼滋味了。有一天,我終於走出去到了一個公園,我開始感到力量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記得我當時說:這真太好了。我必須多來這麼幾次。於是我參加了一九七三年的波士頓馬拉松賽跑。但這次我被淘汰了。那天天氣很熱,我又患感冒,我還記得我肌肉痙攣躺在路邊的情景。此後,我有兩個月沒有跑步。我當時想,我永遠也不會成為真正第一流的賽跑運動員的。我當時還深信、我怎麼也不可能迫使自己在大熱天使勁跑步了。”
雖然從我們開始跑步的時候起,羅傑斯就一直不停他說話,但他卻未露出絲毫氣喘的跡象,甚至在上坡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此外,他還不停地關心我的安全。
他隨時會這樣提醒說:“這段路不好跑。。這裡我們最好排成單行一前一後跑。。現在不要穿過去,等等這些汽車。。在我們前面有一段很好跑的人行道。。小心那些石頭。”
他開始談起競賽技巧來了。他說:“在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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