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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長把第五塊貂皮放回包袱裡,看了看店主,然後跨出門去,朝他的族人喊道:“來吧!來吧!跟他做買賣吧,他不會欺騙我們印第安人的!他不是個貪心的人!”
酋長又轉身對店主說:“如果你剛才收下最後一塊貂皮,我就會叫他們不要跟你打交道,我們還會趕走其他顧客。但是現在,你已經是印第安人的朋友了。”
天黑之前,這家店鋪就堆滿了毛皮,店主的抽屜裡也塞滿了現金。
為什麼很多公司的字號沿用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前的人名呢?因為它暗示著正直的品格,表明可靠的信用。
無論何時何地,這些名字就像商標和專利一樣,成了誠實可靠的同義語。沒有人會去懷疑他們的產品是怎樣製造出來的,也沒有人會去檢查帶有這些標誌的產品的質量和可靠性。這些名字就是質量可靠的象徵。這種特徵就是高明的保護神,就是最好的廣告。人們談到這些名字總是帶著敬意。
緬因州的一個農場主收穫了一批質量上乘的蘋果,把它們裝在桶裡運輸,一路上完好無損。每個桶上都有他的簽名,還寫道:如果買主發現蘋果有質量問題,或者對他售出的蘋果有意見,務必寫信告訴他。有一天他收到了一封英國來信,信中說,他售出的蘋果由於質量好而受到了顧客們的稱讚,並且希望他把貨直接批發給英國的經銷商。
事實證明,在西印度群島的各個港口,如果一桶麵粉上刻有“喬治?華盛頓制——弗農山”的標誌,就可以使麵粉免於檢查——因為這個標誌就是質量好和數量準確的代名詞。無論是用什麼計量方法、無論檢查哪—桶麵粉,質量和數量都是穩定的。它的可靠得到了各地消費者的普遍承認。
“研究鐵鏟的二十年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艾梅斯州長說,“無論我走到哪裡,同行們都認識我,我的名字就是誠實、信用的代名詞。”
“有那麼二十年,‘艾梅斯’牌鐵鏟的價格一直沒變過,結果它被人們當成了貨幣——大家可以用我們的鐵鏟來償還債務。”
“我們的產品銷往世界各地,但是我們沒有代理商,從來沒有。我們的產品太有吸引力了,全世界都需要它、總有人上門來買,我們根本用不著到處推銷。”
有人乘馬車在北非旅行了上千英里之後說,在所有的布林人、布須曼人和混居民族中,還沒有人不知道“艾梅斯”牌鐵鏟。他們認為“艾梅斯父子製造”的標識意味著優質的原材料和值得信賴的品質。其實,從好望角到澳大利亞,在世界的各個角落,來自馬薩諸塞州的這個古老品牌,這個代表著“老牌殖民地”的品牌,都贏得了做工精細、持久耐用的好名聲。
斯特拉迪瓦里不需要在他製造的小提琴上貼任何專利標誌,因為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甘願為了製造出一流品質的樂器而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許多樂器製造商滿足於製造價格低廉的小提琴,他們嘲弄斯特拉迪瓦里花了一週又一週,一月又一月的時間,去製造一件他們幾天就可以完工的樂器。
但是,斯特拉迪瓦里卻下定決心要使自己的名字成為高品質小提琴的象徵,使他的名字成為商標,能夠永遠保護他製造的小提琴不被仿造。他的品格、他的誠實和勤奮就是他的專利,就是他的商標。除此之外,他不需要任何其他的東西。
刻在精密時鐘上的“格雷厄姆”的名字,足以用來保護他的產品不被仿製。在那個時候,沒有任何其他人能造出像他的產品那樣完美的時鐘。他知道他的泰母本牌和倫敦牌時鐘是當時世界上製作工藝最精良的。他那刻在時鐘上的名字就是優異品質的明證。
整整四分之一個世紀以來,只要瑞普?溫克爾的角色是由約瑟夫?傑斐遜扮演的,人們就知道這場戲一定精彩無比。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像他那樣把一個角色演得如此爐火純青。
半個世紀以來,蒂法尼把自己的名字刻在銀器和珠寶上,用來保證自己的銀器和珠寶不被仿製。僅此足矣。
很多青年人對這一點缺乏認識,只是注重技巧、權謀和詭計。往往太急於致富,太想不經過學習而在一兩年內取得成功,以致於總是以自我為中心,忘記交易對方的需要和利益。
我們需要這樣的醫生:不瞭解病人的病情或者對藥物劑量沒有把握時,不會不懂裝懂;我們需要這樣的政治家:不會沉湎於組織各種各樣的委員會或者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無休無止地爭辯;我們需要這樣的律師:不會為了賺代理費拼命說服客戶打一場根本打不贏的官司;我們需要這樣的牧師:不僅愛聽歡呼和掌聲,也能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