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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田一夫是個安慰,他仍對中國專案寄以厚望。
日本財經記者坂井臣之助在為11期《廣角鏡》雜誌撰寫的專稿中說道:“和田家族已完全破產,回到‘阿信’創業的年代。而這一次,目標不僅是個人奮鬥,更重要的是償還巨大債務!和田一夫已正迴避傳媒,不過他仍然寄望上海第一八佰伴成功,他將要在上海再體現一次‘阿信’精神!”
就和田一夫的心願,他捨不得放棄上海,也不甘心就這麼認輸。和田一夫在瀕臨破產前,曾表示過集團可出售上海合資企業的股權,但他又當即聲稱,這只是一種設想,並沒有研究過。可見和田一夫的心理極為矛盾。
但日本八佰伴的託管人,已向上海第一八佰伴中方提出轉讓股權的建議。而和田一夫的女婿、香港八佰伴國際主席河合宏昌也公開表示打算出售該集團所持的上海第一八佰伴股權。售股套現的直接原因,都是償還債務。
據日本傳媒推測,和田一夫不打算放棄,而其他高層人士主張放棄,他們主張放棄的也暫時是上海新世紀商廈。新世紀商廈投資額最大,負擔最重,業績雖在好轉,但仍不夠理想。
除新世紀商廈,八佰伴還擁有上海南方商城、無錫新世紀商場,以及數十間中小型超級市場及漢堡包快餐店等。因此,八佰伴即使放棄上海第一八佰伴新世紀商廈,也不等於放棄了中國專案。
國際上的零售集團普遍認為,中國沿海城市處於中等消費水平的黎明期。只要八佰伴能在中國市場堅持下來,是有可能獲得巨大的回報的。
我們該如何評價八佰伴及和田一夫?
世人習慣以成敗論英雄。作者雖然知道這樣容易失之客觀公正,但由於八佰伴兩次災難性危機,令集團的種種問題暴露無遺,作者也只有儘可能避免落入“成敗英雄論”的俗見。
日本八佰伴申請破產,香港八佰伴百貨清盤,前面章節已多次談及它們遭到厄運的原因,在此不再重複。
在香港的零售集團中,吉之島大概算一枝獨秀。吉之島是日資百貨中唯一盈利增長的集團,還是全港百貨業盈利數年獲得增長的上市公司。吉之島在市場定位上與八佰伴相似,吉之島的網點基本在新市鎮的大型屋村,走的也是中檔路線。以下是香港吉之島與八佰伴香港兩間上市公司的基本情況比較(單位百萬港元): 市值 營業額 經營溢利 資產淨值 股票升跌吉之島 382 2053 95 244 17。2%
八佰伴 155 4068 ‘108 35 ’74。8%
(注:營業額為96。“97年度,市值以1997年9月18日收市價計,股票升跌與1996年同期比較)
根據以上資料,可知八佰伴的市場佔有率約大過吉之島1倍,但經營卻錄得1。08億港元的虧損,而吉之島卻有近正億的利潤。股票價格,八佰伴更是跌幅慘重。可見和田一夫過於注重市場佔有率,而忽略經營回報。吉之島的負責人說過:“如果我們有能力今年開2間分店,我們只開1間,把更多的精力財力放在鞏固已開的這1間上。”
和田一夫則相反,如果八佰伴財力容許開1間,他很可能就會開2間,甚至更多。和田一夫太好強,故而銀行家常批評他的大計劃“不自量力”。依照和田一夫一貫的作風,他是在經營上出現大問題,才把精力從擴充套件轉移到經營上來。根據和田一夫以往的表現,他仍不失為一名精明的經營行家,既精打細算,又敢於大刀闊斧整改,最後實現扭虧為盈,在市場站穩腳跟。
據悉,和田一夫在1997年初,曾會同坐鎮香港的河合宏昌研究一攬子整改計劃,主要是針對虧損嚴重的旗下核心百貨業務,內容包括增大兼職員工比例,減少人事費開支;縮小客流不旺或租金昂貴的營業面積,增大專櫃出租比重;適度降低貨品檔次,尤其要逐步減少空運的日產蔬果,到中國內地開闢貨源,等等。
由於日本八佰伴首先爆發債務危機,整個八佰伴集團幾乎全線救火,對八佰伴香港的整改撂置了下來。
有人說八佰伴實行家族式管理,搞一言堂。家族式管理普遍存在於東西方,東方尤甚。無論是家族性公司,還是公眾性的公司,都有成功與失敗的典型例子,家族式管理,算不上八佰伴的致命弱點。至於一言堂,和田一夫不是那種專橫霸道的集團領導人。無論哪種性質或者成功與否的公司,都有專橫的領導人。和田一夫由於在集團威信崇高,很容易養成他一言堂的作風。和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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