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滯了下,難道要推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實行等級以後,原來的工作方式不變,地種的好壞,按收成說話,一目瞭然,誰也騙不了誰。從一級升到二級,不出差錯,需要五年時間,假設有這麼個人,他的地種的就是比別人好,那他就可以提前升級,四年,甚至三年就可以升級。
在一級的時候,他可以得到自己收成的一成,二級就可以得到一成多一點兒,依此類推,誰幹的好,誰就得的多……”
張王氏點點頭,示意聽明白了,她不動聲色地算計了下,覺得張家不會吃虧,短期內增加的收成肯定要比張家支出的多。不過,時間長了會如何,張王氏還有些拿不準。
“更重要的是,這個標準是張家制訂的標準,有張家才會有標準,才會有這個待遇,家裡的下人經過努力後,取得了較好的待遇。與此同時,也就把他和他的家庭利益,與張家的興衰聯絡到了一起……
對了,還要在所有農莊裡提供日常用品——指不能自己生產的那些,張家商隊不用白不用,這個不是為了掙錢,質量一定要保證,價錢也不能貴了,我建議,定在市價的九成就可以了……”
在後世,張涵看多了一直與國企靠下去的職工,也僅僅是為了企業的一點級別待遇什麼的,他們都捨不得放棄的話,難道大漢國的下人們會比他們還有眼力和覺悟?
如此這般,自然就把張家團結成一個整體了。張涵生為地主,不能殺富濟貧,收買人心,把家中上下的利益綁在一起,總不會錯了。自然,張家下人的日子也比一般貧民好過,不愁吃穿,生病了還有大夫,這是要對比過去的生活(憶苦思甜),截斷了對外交流,再深入宣傳的,要令下人們都知道,是張家給了他們好日子,誰為張家努力幹活,張家就不會忘了他。
張涵越說頗感到熟悉,有種在張家推行社會主義的感覺——土地張家有,工礦業張家有,商業流通也被張家壟斷了……
張涵正說的興起,忽然聽見一個聲音。
“這事恐怕不行,流水不腐,戶樞不蠹,此事或可行於一時,而不可行一世,時間長了,高等級的多了,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張涵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半晌合不上嘴,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看項讓的話越來越少,幾乎年輩子也不說一句,還以為他老糊塗,沒想到頭腦愈發犀利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管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對這眼光,張涵也只能說一聲——‘變態!’
“項爺爺真是好眼光,可是,我們並不需要多長時間……”
張涵微微一笑,笑容中大是狡猾——這政策他可是親身經歷過,缺點他清楚,卻能集中所有的力量,可以說,古往今來效率第一。
“哦……”
項讓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熹平五年(176年)十一月,大漢國騶縣張家跑步進入社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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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財源'上'
“這一生一世,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要在一起過一輩子,……,孩子們的事情,你們不要多想,都是我的孩子,該給的,我絕對不會吝嗇,不該給的,我也不會給他們,……,我每天從早晨忙到晚上,你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只怕比我與你們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何必……”
戈培爾曾經說過,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顯而易見,這思想過於超前了,大漢人拒絕接受。當張涵第四十七回,呃,好吧,也許是五十七回(張涵也記不清了)重複上述論調的時候,一直面帶微笑聽著張涵講這番話的王眸終於有了不同的反映。她引經據典,反覆運用暗喻、比擬說明了一個意思——“好話不說二遍。”
若若的反映則比較直接,她緊緊握著張涵的手,“一聽你說這話,我就難過,我就會想起我奶奶……”
若若的奶奶?張涵回憶起一個牙都掉光了,癟著嘴,滿臉皺紋的老太太,每次看到人,她就會抓住他/她,說起來沒完沒了……這麼嚴重的誣衊,張涵怒了,大怒著撲了上去,之後的事情便不足為外人道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張涵惡狠狠地想到。但他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一連‘打’了兩個人,是前所未有的挑戰,有點困難。不過,效果顯著。王眸‘怕’了,整個人都藏在被裡,許久才偷偷露出一條縫隙來,小聲嘀咕著“荒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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